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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從沒和丈夫有過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性生活,她也不知道丈夫根本就沒有效能力。她的Chu女身給了流氓,而流氓讓她體味到了一種過去從沒有過的感覺,也讓她知道了什麼叫男人、女人和孩子。
啟示:愚昧戕害了無辜的少婦,卻是強暴讓她從無知中覺醒,這真是絕妙的諷刺。本能的性事都可以無知到極點,智慧的精靈又何時才能扣開她心靈的大門。
故事之三
她的名字叫蕾,是我的一位殘疾朋友,重症肌無力,幾乎長年生活在自家六樓上不得出門。四年前,到醫院去看牙,輪椅失控仰面從臺階上摔了下去。四天後在天壇醫院去世。她走得那樣匆忙、走得那般無奈,無法讓人接受。至今在我的通訊錄裡,仍舊還記載著她的名字,幫她申請的一個上網賬號,還從沒正式啟用過一次。她是個很有才華的女孩,拜名師專攻古代侍女畫,為生存還掌握了一套純熟的CAD土建形象設計技能。我的另一位與蕾十分相好的朋友,在蕾去世後,曾寫過一篇叫做《輓歌如訴》的文章,裡邊講述了一段亦如文章標題的悽挽故事。現摘錄如下:
那晚,關了燈,還是誰都捨不得睡。蕾和我一樣晚上不習慣拉窗簾。遠處的霓虹燈明明滅滅的晃在窗玻璃上,又投映在對面的牆壁上碎銀般閃爍。就是在那個冬夜,蕾對我講起在她還是個小女孩時的一段浪漫而心酸的往事,一個一直埋藏在她心底對誰都沒有說過的“小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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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說那年剛搬家過來,對面的樓還沒蓋好正在施工,她常常到陽臺上看對面樓上的工人幹活兒。因為是居高臨下,又相隔不是很遠,蕾能很清楚地“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日子一天天過去,不管有沒有太陽,蕾都照“曬”不誤。後來蕾慢慢認識(或者更確切地說是記住了)一個面貌英俊個子很高的男孩,雖然同其他工人一樣,一身並不整齊滿是灰土的工服,但舉手投足間卻有幾分帥氣……蕾輕聲細語地描述著,不時為找一個恰當的詞形容她記憶中的“王子”而想很久,語調裡透出幾許淡淡的羞澀。蕾說很長一段日子她簡直像著了迷,小小的陽臺好像佈滿了磁石一樣吸引著她,一天不去就好像少了些什麼似的。蕾對此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莫名的興奮。
每天上午,蕾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去陽臺,看她的心上人有沒有如期出現在她的視線裡。偶爾有一天那男孩沒有上班或是被派到其他地段幹活兒,一整天蕾都會失魂落魄,沒精打采。那時爸媽工作都忙,早出晚歸,天天如此,沒有誰注意到蕾的情緒變化。蕾說有好幾次,那男孩也注意到了她,還朝她笑一下,揮手做了一個叫蕾下來的動作,還把手攏在嘴邊喊了一句什麼,蕾沒有聽清,但也足以讓蕾激動得心怦怦跳了。第二天蕾對著鏡子細心地把一頭秀氣的短髮梳了又梳,還特意別了一枚蝶形髮卡才去陽臺,比平時晚了半個小時。可惜那天男孩忙著運水泥,一直沒顧得上抬頭看蕾。或許那男孩根本不知道也不會想到蕾懷著怎樣一種心情,在耐心而又焦灼地期待著他的注意。又過了不久,對面的樓房竣工了。在一個早晨,蕾看到所有的工人都陸陸續續上了一輛大卡車,那個男孩最後也上去了。蕾很希望那男孩能再朝她看一眼,可是沒有,蕾拼命地揮手急得想叫,卻發現自己根本連他的名字也不知道。卡車終於開動了,捲起一陣煙塵漸漸駛出了蕾的視線。蕾哭了,很傷心地哭了。蕾說從那以後,就很少再去陽臺了。
啟示:追求美好是人類共有的一種天性,蕾的情與愛當是青春之火的一種自燃。但蕾的殘疾,使她喪失了與健全人平等相處、相待的機會,那種原始的情慾(性慾?)衝動,便在一定的環境之下滋生蔓延起來。塔克拉瑪干大沙漠環境惡劣吧,可它照樣生存著低矮的胡楊樹和苔蘚植物。
對性的恐懼
那是一個初冬的夜晚,暖氣還沒有來,卻突然大風降溫颳起了寒流,天氣冷得不得了。突然,我聽到有人爬上後窗。
別把女人當男人
蕾的故事讓我如此地感動。我靜靜地坐在電腦前思考。蕾的影子似乎就在眼前。當然,我從來也沒有見過這位清純可愛的姑娘,只是看了你的文字她才逐漸在我腦子裡清晰起來的。
你說的也許是對的。情愛最早是在性的基礎上繁衍而來的,這種觀點是典型的男人觀點,比較唯物。我很想接受,但是,遺憾的是,我不是“唯物”的男人,內心深處真是不能苟同。畢竟,我們已經進化了幾萬年,不再是猴子。是不是還應該繼續保持“最早”的原始的“覺悟”?我不知道最早的“猿祖母”是什麼想法,我只知道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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