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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演出後,感覺怎麼樣?” “我上大學的時候就看過駒大夫的花魁秀,這也是我第一次見到了女人的樣子。知道她要引退,昨天就來了。開始時還沒覺得什麼,看到剛才最後一幕的時候,我哭了,用語言真的很難說清為什麼?我想起了自己的母親。駒大夫跳了40年,辛苦了!”
再次來到後臺,一個半掩的門裡坐著正在抽菸的宮田。我悄悄地走進去,宮田的樣子有些嚇人,好像一下子老了很多,拿煙的手還在微微顫抖,青筋一根一根地暴著。我想起了他在臺上雙手合十的樣子,突然想安慰安慰這位老人,“今天應該慶祝慶祝,不管怎麼說;也是功德圓滿地結束了。”
“這也是我的最後一幕啊,我的人形師的工作今天也該結束了。總算堅持到了最後。” 老人像在回應我,也像是在自言自語,“不瞞你說,我已經是肝癌晚期了,我不想進醫院受苦,只想在家裡和老婆一起做些喜歡的事。想走的時候,就好好地走……”
不久,我們又聽到訊息,宮田走了,走得很痛苦。法國座又有了它的新主人,新舞娘。
又過了一陣,在離法國座不遠的地方新開了一家很小的料理店,只能容下兩三桌客人。店裡一天到晚就播放著一首歌,BITLS的《Let it be》。嬤嬤桑是一個溫柔的女人,做得一手好菜。最引人注目的是牆上貼了許多老照片,照片上的裸體女人就是當年紅極一時的花魁駒大夫。現在已經是平成年代了,昭和年代的一幕已經落下,不知道下次我去那家小店的時候,還能不能認出當年的那位花魁來?
4。像妻子送丈夫出門一樣送客(1)
最容易上手的就是剛剛訂了婚的女人
對婚姻恐懼的根兒在這一天落下了……
這間屋子很暗,只點著兩根小蠟燭。面前坐著一位妙齡少婦,我們叫她“滿月”,她身材纖細,穿著拖地的黑長裙,胸前繡的亮片在燭光的跳躍中一閃一閃的,齊肩的頭髮鬆鬆地攏在後面。
為了保護隱私,在我們攝製組進來之前,她臉上就戴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狀面具,看不清長什麼樣子。但在我看來這種遮眼法頗有些欲蓋彌彰的意思。如果是她的丈夫,準保一眼就能從沒有被蓋住的嘴形中,知道她是自己的女人。
今天的話題是“危險告白”。要採訪兩家很特別的“愛死爹”(按摩店)。這兩家特別就特別在他們的小姐都是已婚女子,這家店名叫First lady(第一夫人),手裡的資料告訴我,面前的這位少婦化名滿月,25歲,結婚已4年,身高165厘米,入店僅一個星期。新聞燈照在她的面板上,粉粉嫩嫩的十分好看。
“店長說你已經結婚了,是真的?”
“是的。” 聲音柔柔的,一個溫順的妻子。
“選擇了家庭之後,為什麼又選擇做這一行?”
“和現在的先生在訂婚期間,我曾經和一位40多歲的男士有過一段婚外戀。那時侯,自己的身體第一次知道了一種很難用語言表達的快樂,簡單地說是主動侍奉別人的快樂。以前作為女人總是被動地去接受,似乎這樣才是一個正派女人的標準。”
滿月用一種謙遜的語調慢慢地說著,一張口就讓人相信她說的是真的。記得有一位公認的花花公子同事,在開玩笑的時候曾經吹噓過,最容易上手又可以毫無顧忌的就是那些剛剛訂了婚的女人。她們中有很多人對未來充滿迷茫,對步入家庭心又不甘,這就是花花公子們見縫插針的最佳時機。
“那你不是因為有什麼難處,換句話說是因為自己喜歡才做這一行的?”
“是的。在金錢上,先生從來沒有虧待過我,雖然他經常出差,但工資卡一直交在我手裡。只要先生在家,我什麼都會按照他的要求去做,在夫妻生活上也是隨遇而安,從來不主動要求什麼。但是隻有在這裡才是真實的我,由自己主宰的我。也許我就是這個命,白天是主婦,晚上是娼婦。已經邁出這一步,不能走回頭路了。”
“假設你在這個店裡做3個月的話,這將是你一生中怎樣的3個月呢?”
沒有任何停頓、猶豫,滿月還是用那種謙遜的語調,悠悠慢慢地說,“這也許是我一生中唯一能完全釋放真實自我的3個月吧。”
“性和感情真的能完全分開?”
“我現在就是這樣。”
“想對你的丈夫說些什麼嗎?”
滿月沉默了一下,輕輕地吐出幾個字,“別到店裡來。”
正是因為滿月的平常和溫雅,走出“第一夫人” 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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