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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哪裡有人想到,她竟然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大妖精……”
“就是,也不知道背地裡吸了咱們東家多少精血,我聽人說,男人的精血呀,對妖精們來說是最為滋補的了……還有那個和合雙修呀……”
家丁們嘰裡呱啦一陣絮叨,我目瞪口呆。
眼見家丁們越聚越多,也不知何時來了個管事的,左右推搡了陣子,扯著那副公雞嗓子四處叫喚,“怎麼了怎麼了,都不幹活了是不?等會少東家來了,你們一個兩個都要扣銀子的!還不都給我回去做事?”
眾人烏拉一聲散開,那管事的回頭見只我一人站在門口,便是對著我笑吟吟道,“這位公子可是來參加東家婚宴的?可有請帖?”
我略略停下步子,撐著眼看他,輕輕搖頭。
他抽了抽嘴角,仍舊把我擋在門邊,頗不死心問我,“敢問公子尊姓大名是?”
我撇了一眼他擋住我的雙手,不以為意笑了笑,“厄,我不過來尋你們家少夫人。”
他便是有些個驚慌,語氣慌亂著道,“公子說笑了,少夫人還在自個府中,眼下尚未迎娶過門。”
我呲嘴笑了笑,“我哪裡要找你們那位虛與委蛇的新夫人了,不過是想找那名……喚作織妲的……”
管事的嚇得連連倒退幾步,恰好我一腳踏上門檻,門邊上掛了一枚小鈴鐺,忽而瘋魔一般叫喚起來,鈴聲不絕如縷刺入耳中。
伴隨著鈴聲的,還有那管事的和眾多家丁們,大夥兒爭相奔走呼告,那管事的連面色都變了,話頭也說不勻稱了,只一味的叫著,“納妖鈴響了……他他他,是個妖怪!救命啊!快喚道長來,快快快……”
我已然當仁不讓步入屋裡,幾個僕人嚇得抱作一團,抖得和篩糠一般,看著我竟一副求生赴死的模樣。我還沒走近幾步,已經全部跪倒在地,殺豬一般叫喚,哼哼哈哈、嗚嗚咽咽道,“不關我們的事,都是、都是少東出的主意……大人、大人饒命啊……”
也不知是哪裡練就出來的本事,我一把軟劍舞得瑟瑟生風,洋洋灑灑好不恣意,再順勢踢倒幾名家丁,凶神惡煞道,“你們少東忒不是人了,一夜夫妻百日恩,他倒好,把自家娘子給供出來。織妲平白養了一頭白眼狼。你們把他給我叫出來,我要把他活活變成一頭豬!”
九重天就曾經有那麼一個典故,說是有一名主管天河的天蓬元帥,騰雲駕霧的本事很是高超,一把九齒釘鈀揮得甚好。有一次,因醉酒鬧事,調戲了天庭上的嫦娥,被逐出天界,天帝還不解氣,把人家好端端一個帥氣元帥,給懲罰著投了個豬身。
我本就覺著天帝的這個懲罰是一個很不入流的手法,見今想起來,方覺著這手法委實解氣,橫豎挑不出一個錯處來。
迫於我的淫威之下,家丁哆哆嗦嗦的給我指出來一個方向,我提著一把軟劍風風火火闖進去,怒不可遏踢開房門,朝著少東劈頭便砍。
哪裡曉得從門邊竄出來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道士,斜著揮過來一把拂塵,差點兒把我的劍給劈飛開去。我手腕震了三震,掌心隱隱發痛。
道士一把鬍子白得發亮,可惜只有仙風道骨的表皮,卻沒有那般仙風道骨的脾性,拿著拂塵朝我淅淅瀝瀝一陣怒喝,“叱!哪裡來的小妖,壞了老身的好事!”言畢,又把拂塵一揮,竟直逼我門面而來,一招一式皆是痛下殺手的狠招,招招都切向致命。
那少東躲在道士身後,一躲一閃,逃得很是狼狽。頃刻,那道士一呼百應,忽而從四面八方湧過來不少年輕力壯的道童,將我四周圍團團圍住,我持了軟劍,與他們鬥做一堆,劍氣許久沒有使得那般暢快凜凜,打得很是酣暢。
過不了多久,道童們便是橫七豎八躺了一地,我正把師父口傳身教的一套劍法使得淋漓暢快,眼見自個穩穩當當佔盡上風,正正要收了劍氣,卻見西南一角里頭,老道長不知從哪兒晃盪出一個綠瑩瑩的悶葫蘆來。那悶葫蘆貌不驚人,卻是個戾氣十分的仙器。我不留神,罩了一個恍惚,便被那葫蘆的光芒攝去了心神,再定睛一看,左腿便是硬生生受了一刀。
葫蘆喝了血氣,猛烈的震動起來,老道長手上使力,卻被反噬,手腕吃痛,再是握不住,一個手抖,葫蘆便脫了手。
這邊廂我正巧隔開亂七八糟的刀槍棍棒,道童們擺了陣法蓄勢待發,我抵著腳痛,將劍氣舞得恢弘,對著道童們借力打力,打得很是吃力。
另一頭,葫蘆翻了兩個身子,竟在開口處滾出來一縷氣澤。再晃眼一瞧,那縷氣澤在葫蘆口處積聚,緩緩凝成人形。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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