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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德譁仔細分辨了其中利弊,最後點點頭,肯定道:“沒錯,就是這個吳編劇!”出自自己華夏人的身份,他也想讓華語歌壇奠定一個堅實的基礎,讓吳思嘉坐實了這個名頭,國際上的音樂人至少能知道,有一個天才編劇還能做曲,而且他就在華夏的這個城市裡,讓華夏的音樂人也有一點自傲的資本,讓全世界娛樂界人都知道,說不定這個人,將來還能成為華語娛樂打進國際市場的探照燈也並非不可能。
媒體譁然,頓時場面有點失控,招待會的來了,華夏記者全部爭先恐後的提問關於這個神秘編劇的事情,企圖挖到一點有價值的新聞,而外國記者紛紛用英語或者本國語言打聽吳編劇到底是什麼人。
經紀人連忙站了起來裝模做樣的看看錶,讓劉德譁回答了幾個不痛不養的問題,就面帶微笑宣佈時間到了,要求解散會場,劉德譁給媒體留下“對於吳編劇的事情以後自然見分曉”的統一答案後就迅撤退,吊足了他們的胃口,最後也只能搖頭苦嘆一一離去,聰明點的記者暗下決心給總編打了電話,申報了情況繼續留守,打算在劉德譁3天后的歌友會上,進一步打聽訊息。
房間內劉德譁定了定神,剛剛室內人太多,空氣流通不是很完好,他都感覺自己有點煩悶了起來,暗道今天晚上的招待會真很有難度,可以說到了後面都是集體朝吳思嘉那小傢伙身上轟炸,一不留神就很容易洩底。
這時候經紀人和2個掛著“翻譯”牌子的工作人員走了進來,手上還提了個禮儀花籃,正是先前抬入招待會現場的2個花籃之一,放下了,就出去了。
“哇哈!悶死我了!”
吳思嘉從花籃裡面跳了出來,伸手就搶過劉德譁手裡的杯子自顧自的倒水喝,身上週圍扎滿了綠葉鮮花,好不鮮豔滑稽。
“原來你就躲這裡面了。”劉德譁目瞪口呆之後恍然大悟,迎賓用的禮儀花籃普遍巨大,吳思嘉還是孩子大小,要跳進去在裝扮一番,確實很難現。“那你說的話是怎麼回事?花籃放這麼遠,你怎麼可能直接對著花筒說話?”
“啊…得救了,悶死我了,渴死我了。”吳思嘉一臉鬆口氣的表情喝完了水道,“還不是這個東西貝!”
吳思嘉把耳朵上的一物事解了下來扔到劉德譁手中,劉德譁一看,笑道原來是這麼回事。
在90年代初期,很多藝人的心理素質不成熟,而且娛樂圈裡面的潛規則裡面並沒有不準用假唱的這一條例,在大6的春節聯歡晚會上,也曾多次傳出過藝人假唱的傳聞,而吳思嘉扔給劉德嘩的道具,正是拿來假唱用的一系列道具。這個道具一般分2種,一種是後臺播放,前臺假唱;另一種就是後臺藝人假唱,前臺藝人做口型,類似雙簧。後者一般在藝人臨時嗓音出了問題的時候時常引用,吳思嘉也就投機取巧,在自己身上按了話筒,又在2名工作人員的身上掛了“翻譯”的工作牌,放了傳聲器,當工作人員坐到長桌子上的時候,就把傳聲器放到話筒上,這樣的事情他們做過不少,自然輕車熟路,然後吳思嘉就當場翻譯就行了。
“哈哈,小傢伙鬼主意不少,那說話算話,回頭請你吃冰激凌。”劉德譁笑道。
“一個冰激凌就想打我?”吳思嘉撇著嘴,“剛剛你又在招待會上露我底,這個怎麼算?”
“我也迫於無奈啊,反正人家只知道你是孩子,又不知道你是誰,姓吳的孩子多啊,8歲的?10歲的?在我們這個年紀看來,15歲都照樣叫孩子不是嗎?”劉德譁振振有辭。
“哼哼,這次就放過你,總之下不為例,在不準透露我的訊息了!”吳思嘉虎著臉威脅道。
還沒等劉德譁回答,先前邊上掛著“翻譯”牌子的工作人員和經紀人就又進來了。
“譁仔,這是韓國記者的邀請函,裡面內容是想讓你抽個時間做一次單訪,時間是晚上xx點,地點是xx。”一名工作人員遞給劉德譁一張寫滿了韓文的請貼。
“這是R國的請貼,內容是一樣的,時間是xx地點是xx。”另一名工作人員又拿出一張寫滿了R文的請貼。
“還有m國的請貼……”經濟人拿出一張寫滿英文的請貼。
吳思嘉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那3張請貼上一個漢字都沒有,那這3個人是怎麼翻譯出來的?
“你…你…他們…他們…”吳思嘉口舌不清,一時間沒明白這到底怎麼回事。
“來來我給你介紹啊。”劉德譁忍著笑,一字一句道,“這二位掛著‘翻譯’牌子的是我的隨行專職翻譯,這位是我的經紀人,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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