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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停馬細看,道:“依他們旗幟上所書的‘劉’字來看,那應該是劉備的軍隊沒錯,可是,他們揮舞著奇怪的青、紅色的旗幟在幹什麼呢?”
許褚低頭沉思,忽而又抬眼看去,見那些劉軍仍是揮舞著手中的大旗,並未向他們攻來。他不由的納悶道:“他們這些入在於什麼?只是搖旗,而不向我攻擊,這……這是……”
他身旁一名將士湊近身來,低聲說道:“許將軍,他們會不會是在打什麼暗號呢?我看,一定有伏兵。”
許褚面色驚疑的搖搖頭,急急的說:“不知道!不過,對方是曾大敗夏候敦將軍的孔明,我們還是別輕舉妄動的好!”
頓了頓,許褚側首對這將士沉沉的說:“在沒有摸清他們的意圖之前,我們只好暫時在此待命。啊!你快派遣快馬將此狀況票告給在後軍曹仁都督,請都督給我們批示!”
那將士領命,向曹仁票告去了。
許褚看著那些仍在搖旗的劉軍,不由得怒睜雙目,咬牙切齒的恨聲說道:“該死的,新野城就近在眼前了,可是,我卻得停在這裡,不知道這些傢伙在搞什麼鬼。”
前面劉軍那邊仍是在不停的搖旗,除此外,並未有什麼其他的舉動。
在上面的山坡上站著兩人,那年青英俊,身材高大,頂盔貫甲之人,正是劉備之養子劉封,另一中年人,頭扎綢巾,丰神朗韻乃是劉備的內兄一───糜芳謀士。
二人注視著停駐在對面的曹軍,劉封冷笑著說道:“呵……那個許褚一定是以為我們有什麼計策或伏兵,而遲遲不敢來犯呢!孔明軍師真是厲害,只不過吩咐兵士們搖搖旗而已,就能讓敵軍裹足不前!”
他話音未落,身旁的糜芳便敬慕地答道:“當然啦!不過,這也是拜軍師上次曾大破夏候悖十萬大軍的盛名之賜!因為他們上次已吃了大虧,今天還是心有餘悸,而不敢貿然向我們進攻的。如此一來,真如軍師所言,我們能夠暫時拖延一些時間了!因為,從他們先鋒軍要到曹仁後軍去稟告我們這裡所佈置的情況,這路上還有好幾裡的路程。
而且,曹仁所率的十萬大軍,是綿延在這崎嶇不平的山路上,走起來也是很慢,等他們見面後,再發覺了我們的真正意圖,那時已晚了。真料不到,孔明軍師連這些細節問題都考慮得十分周密。“
劉封面露欽佩之色,側首向糜芳低沉的說道:“我怎麼看孔明軍師的外表,也只是像個文人學士,誰能料及他卻是一個末卜先知、神機妙算的超凡脫俗之人呢?”
糜芳也微笑著說道:“這就是,所謂的‘真人不露相’呀!看樣子,真如孔明軍師所料的,等到許褚他們發現上了當,再進攻這‘鵲尾坡’時,大概要等到近黃昏的時候了!”
糜芳猜測得沒錯,當曹仁的指示命令傳到許褚這兒時,太陽己經開始西沉了…
…!
那探馬急急馳至許褚面前,翻身下馬,單腿下跪拱手說道:“票告許將軍!曹仁都督說,劉軍他們‘搖旗’舉動,只不過是‘緩兵之計’而己,都督下令讓我們立刻向他們進軍!”
許褚聞言,暴睜雙目,既驚且怒的大吼道:“什麼?他們這是緩兵之計?可惡的孔明!聽好,全軍立刻進攻──!!”
眾人得令,齊聲喊殺著向前面那些劉軍衝殺過去。
許褚身先士卒,一馬當先在前。他咬牙切齒的怒道:“你們這些搖旗騙我,該死的劉軍看我一口氣不把你們踩扁才怪呢!”
許褚怒氣衝衝的率軍急迫,追至剛才劉軍搖旗的石林邊一看,空無一人。
許褚大驚失色,驚呼道:“啊?這……這些人呢?”。
眾將士都驚詫萬分的異口同聲說道:“那些劉軍怎麼都不見了!都……都跑到哪兒啦!”
許褚正感納悶,這時馳來一名兵士向他票告道:“將軍這兩邊山上的林子裡,我也仔細搜過,沒有一個敵人的影子!”
許褚聞言大驚,額頭上也沁出了細微的汗珠,他瞪眼大吼道:“這到底……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些劉軍難道都會鑽入地下去了不成?走!我們往前搜。”
他話音剛落,只聽見兩邊山上傳來“咚咚”
的擊鼓聲及笙、蕭等樂器的奏鳴聲。
許褚同眾人都不約而同的抬頭向兩邊山頂注目看去,只見閃出無數劉兵,山頂上有一旌旗,旗從中有一把黃羅傘左邊的年青書生模樣之人正和右邊的劉備對坐飲酒,神態甚是治然、愜意。
許褚見二人談笑風生,旁若無人似的杯籌交錯,舉杯暢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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