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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已久!”
凌霄綵鳳楊飛虹柳眉微皺,螓首連搖,口中喃喃不知說些什麼!
瞽目鬼王也是沉吟一陣,似乎對了情大師十分陌生,卻又道:“少俠在隨師學藝之前?”
銀龍也愁鎖雙眉,憂傷的道:“慚愧,在下自幼隨師,從未聽恩師提過往事,究竟是幾
時入寺,也毫無所知,身世更加的糊塗了!”
凌霄綵鳳楊飛虹的粉面有些光彩,搶著道:“那你是自幼入寺的了,是不是四歲?”
蕭銀龍楞然的道:“這可不知道!”
楊飛虹並不失望,依然道:“那為何姓蕭呢?”
銀龍道:“師父在日這樣喊,我就這樣應,想來沒錯!”
瞽目鬼王又接著道:“少俠令師可曾提到過‘神州一劍’蕭邦傑,或是‘飛燕玉女’範
驪珠?這兩個武林前輩?”
蕭銀龍搖搖頭,但心知他所說的,乃是他的故主夫婦。
至此。
凌霄綵鳳楊飛虹幽幽嘆了一口氣,雙目溼潤,黯然神傷的站了起來,對著瞽目鬼王蕭謙
道:“大叔!這只是巧合而已,時已深夜,請蕭少俠就在書齋安歇了吧!”
瞽目鬼王蕭謙祗是搔頭抓耳,一反恭順之態,粗聲道:“我死不下這條心!”
說完,忽然對蕭銀龍道:“不瞞少俠說,我聞聽傳言,東北一帶少俠威懾江湖,一枝神
劍所向無敵,在我意思之中,已有必是小主人的意念,只到福山一見,你的聲音言語,更加
神似,雖然我雙目殘廢,但心還沒殘廢,酌量著,你的身材長像,必也與老主人一式無二,
又有這柄神劍,年紀又半點不差……”
蕭銀龍見他神情激動,滔滔不絕,心知他故主情深,實屬可憫。
但這等入祧歸宗之事,豈能輕易的肯認。
因此,祗好苦笑笑道:“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也許太為湊巧,致令主管起疑,在下絕不
見怪,但請亦不必介意!”
誰知,瞽目鬼王無休無止的道:“依老奴之見,必是宮大俠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老主
人夫婦已無可施救,把小主人帶走,而宮大俠孑然一身,無可安置,將小主人轉託冷雲寺的
了情大……”
銀龍聽他連提兩遍宮大俠,不由面色一寒道:“宮大俠?你說的是那個宮大俠?”
凌霄綵鳳久未開口,聞言道:“據馬回子說,當日路打不平的,彷佛是那一代儒俠,玉
面書生宮子云!”
蕭銀龍從坐位上一躍而起,忘了節儀,失驚的道:“你說是玉面書生官子云?”
瞽目鬼王精神一震,忙道:“蕭少俠!你知道他老人家?”
蕭銀龍怎能欺師滅祖,坦率的道:“那正是恩師俗家的稱唬!”
此言一出,凌霄綵鳳楊飛虹,瞽目鬼王蕭謙不由全是一驚,同時失聲驚呼:“哦!”
“啊!”
銀龍一言出口,追悔莫及,但卻道:“雖然如此,並不能證明在下就是你失去的小主
人!”
瞽目鬼王焦急上前兩步,哀聲道:“卻是為何?”
銀龍道:“假如在下有此深海血仇,先師焉能不對我講!”
凌霄綵鳳楊飛虹含羞道:“這不足為奇,一則宮前輩既入空門,當忌殺劫,二則他老人
家已知回子營已被亡父亡兄血洗,無可再報,三則也許他老人家未到說明之時,已經圓寂西
去!”
蕭銀龍也覺她的話不無理由,但是仍然沉吟不語。
須知,此時蕭銀龍的心情,已失去了先前的‘聽往事’的情趣,漸漸的,引起了自己的
忖度。
因為——自己不是他們口中的主人翁,這事自然容易擺脫。
無奈,自己的身世,確確實實的是一個謎,凡是人,總有個水之源,樹之根!爆子云—
—了情大師突然橫死在仙奴金蒂手裡,對自己全然沒有半句遺言,那麼,自己的父母又是誰?
萬一真的自己果是瞽目鬼王的小主人,又怎能輕易放過認宗歸祖的機會。
所以,他心中十分矛盾,患得患失,既怕是真的,又怕會弄錯,一時左右為難,猶豫不
決,便沒法開口。
瞽目鬼王蕭謙,猛然一拍後腦,“吧!”的聲響,大聲道:“真該死,放著現成的鐵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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