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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昨兒天喝醉了,晚上什麼也沒用,這會兒肚子裡都唱空城計了。”
聞言,蘇玉蘅也摸著肚子說餓了,於是姐妹三人速速的梳洗打扮起來,各自穿戴整齊,相攜往長公主房裡去請早安。
昨日晚飯時分長公主已經跟韓熵戈見過面,韓熵戈把梅園裡衛章無意間聽見姚燕語跟韓明燦說話的事情如實說給長公主聽,長公主聽完後笑著感嘆姚燕語的確是個與眾不同,都說酒後吐真言,若她真的不願意嫁給衛章,自己這媒還真是有些不好保。
凝華長公主雖然性格張揚,但卻從不做強人所難之事。何況姚燕語還是她兒子的恩人。她更不能依仗自己的身份去壓制她嫁給自己不喜歡的人。所以為了此事凝華長公主這會兒還真是有點犯愁。
韓明燦帶著蘇玉蘅和姚燕語來給長公主請早安,凝華長公主開心的留三人在跟前用飯。
飯後,凝華長公主又說想麻煩姚燕語再給兒子看視一下傷勢,姚燕語自然滿口答應。
於是凝華長公主叫人去傳話,沒多會兒的功夫,豐少穎扶著韓熵戈進來,先給長公主請了安,與姚燕語蘇玉蘅互相見過後,大家各自落座。
韓熵戈這是第一次看見認真的看姚燕語,心想衛章這傢伙眼光不錯,這姑娘除了庶出的身份有些遺憾外,從容貌舉止上看的確是個難得的好姑娘,且又身懷絕世醫術,好男兒真真不該錯過。
“燕語先給世子爺診一下脈吧。”姚燕語被韓熵戈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目光悄然一轉,看向豐少穎。
豐少穎忙問:“世子爺是否到那邊榻上歪著?”
姚燕語不願躲開眾人的目光去跟韓熵戈有什麼肢體上的接觸,看病本就是光明磊落之事,何必遮遮掩掩?韓熵戈又不是大姑娘。於是輕笑道:“不必,只不過是尋常診脈而已,世子爺請把手腕露出即可。”
韓熵戈笑了笑,抬了抬手把衣袖往上拉了拉,手臂擱在椅子扶手上,露出手腕上麥色的肌膚。
姚燕語在韓熵戈旁邊的繡墩上坐下來,回頭看了一眼豐少穎:“世子夫人,借您的帕子一用。”
豐少穎莞爾一笑,把自己的帕子搭在丈夫的手腕上。
這個動作有些滑稽,畢竟一般都是太醫給未出閣的姑娘家診脈才會來這一手,這會兒病人和醫者顛倒了順序,反而把韓熵戈這個無往不利的世子給鬧了個紅臉。
這丫頭!韓熵戈看著姚燕語按在自己脈搏上的青蔥玉指,心裡默默的嘆了口氣,衛章那小子可有的磨了。
片刻後,姚燕語把手收回,說道:“世子爺之前受過傷,身體裡尚有溼寒之氣,若不能儘早祛除,溼寒鬱結,逢陰雨天傷口疼痛,等到老了更要受苦。所以要儘快用湯藥調理一下。”
豐少穎忙道:“姑娘說的甚是,還請姑娘給開一劑方子吧。”
姚燕語想了想,說道:“也好。”
長公主忙吩咐人拿紙筆來,姚燕語拿起那隻白玉雕花筆管的狼毫來掂量了掂量,心想再華貴的筆也不如姐的那支鵝毛筆拿著趁手,但這裡是長公主府,她總不能弄支鵝毛來寫藥方,好歹也敷衍了十來年,毛筆字雖然寫的不好,但還勉強能看。
於是她沉靜運筆,斟酌著寫了一個藥方:黃芪,獨活,防風,炙甘草,川椒,制附子,白朮等十幾味中藥,配高度燒酒。
豐少穎接過藥方看罷,詫異的問:“姚姑娘這方子居然要以白酒為藥引?”
姚燕語輕笑點頭:“世子爺正直旺年,且日日習武,以白酒為藥引,體內溼寒會散的快些。以這個方子先吃七日,之後再根據脈象調節藥方。”
其實韓熵戈體內的溼寒之氣若是用針灸的話效果會更好,但姚燕語卻保留了這個療法,她並不是怕太乙神針會消耗自己過多的精神,而是覺得男女有別,自己還是慎重些好,不要招惹不必要的麻煩了。
“原來是這樣。”豐少穎感激一笑,把藥方遞給了長公主。
凝華長公主看了一眼,便轉手交給貼身嬤嬤:“吩咐人去照著這個方子配藥。”
姚燕語又暗暗地思量昨天韓明燦說要自己給她清除傷疤的事情,又怕她只是酒後之言做不得真,於是便按下不提,少坐片刻後便起身告辭:“昨日多謝長公主款待,燕語在府上攪擾了一日,也該回去了。”
凝華長公主再次挽留:“既然已經住下了,多住幾日何妨?”
姚燕語欠身道:“因小莊子裡設了個溫房,裡面種著幾種不適宜北方生長的藥材,因是試種,所以每日必去觀望,昨日在長公主府中逗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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