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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了,他的人與刀之間,已經有了種別人無法瞭解的感情。
杜雷雖然沒有將這些說出來,可是他的意思拇指已瞭解。
孔雀一直在沉思著,忽然道:“如果我們能拿到他的刀”。。”
杜雷道“沒有人能家到他的刀。”
孔雀笑了笑,道:“每件事都有例外的。”
杜雷道:“這件事沒有例外。”
孔雀也沒有再爭辯,卻又問道“他的病通常都在什麼時候發作?”
杜雷道“每當他的憤怒和悲哀到了不可忍受時,他的病就會發
孔雀道“如果你能在他病發時出手……”
杜雷沉下臉,冷笑道“你以為我是什麼人?”
孔雀又笑了笑,道“我也知道你不肯做這種事的,但我們卻不妨叫別人去做,如果我們能找個人先去氣氣他,讓伯……”
杜雷霍然長身而起,冷冷道:“我只希望你們明白一件事。”
孔雀在聽著拇指也在聽著。
杜雷道“這是我與他兩個人之間的決鬥,無論誰勝誰負,都和別人全無關係。”
拇指忽然問道“和公子也全無關係?”
杜雷扶在刀柄上的手忽然握緊。
拇指道“如果你還沒有忘記公子,就至少應該做到一件事。’
杜雷忍不住問道:“什麼事?”
拇指道“讓他等多等些時候等到他心煩意亂時你再去。”
他微笑著,又道“這一戰你是勝是負,是活是死,我們都不關心,可是我們I也不想替你去收屍。”
正中,倪家廢園。
陽光正照在六角亭的尖頂上,亭外有一個人,一把刀I
漆黑的刀
傅紅雪饅饅的走過已被荒草掩沒的小徑,手裡緊握著他的刀。
欄杆上的朱漆雖然已剝落花樹間的樓臺卻還未倒塌,在陽光下看來依舊輝煌。
這地方當然也有它輝煌的過去,如今為什麼會落得如此淒涼?
一雙燕子從遠方飛來,停在六角亭外的白楊樹上,彷彿還在尋找昔日的舊夢。
只可借白楊依舊,風物卻已全非了。
燕子飛來又飛去,來過幾回?擊過兒回7
白楊不問。
白楊無語
白楊無情。
傅紅雪忽然覺得心在刺痛。
他早巳學會白楊的沉默,卻不知要等到何時才能學會白楊的無情
燕子飛去了.是從哪裡飛來的燕子?庭園荒廢了,是誰家的庭園?
傅紅雪痴痴地站著,彷彿也志了自已的人在哪裡7是從哪裡來切T
他沒有想下去,因為他忽然聽見有人在笑。
笑聲清說甜美如鶯.是暮春,草已長,鶯卻沒有飛。
鶯聲就在長草問。
長草問忽然有個女孩子站起來,看著傅紅雪吃吃的笑。
她笑得很美人更美長長的頭髮烏黑柔軟如絲緞。
她沒有梳頭,就這麼樣讓一頭絲般的黑髮散下散落在雙肩。
她也沒有裝扮只不過輕輕鬆極地穿了件長袍,既不像絲,也不像緞,卻偏偏像是她的頭髮。
她看著傅紅雪,眼睛裡也充滿笑意,忽然道“你不問我為什麼
傅紅雪不問。
“我在笑你。”她笑得更甜“你站在那裡的樣子,看起來就像個呆
傅紅雪無語。
“你不問我是誰?”
“你是誰?”
傅紅雪問了,他本來就想問的。
誰知他剛問出來,這頭髮長的女孩子就跳了起來,叫了起來。
“我就在等著你問我這句話。”她跳起來的時候,兇得就像是條被惹惱了的小貓“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站著的這塊地,是誰家的地T你憑什麼大搖大擺地在這塊地上定來走去7”
傅紅雪冷冷地看著她,等著她說下去。
“這地方是倪家的。”她用一根手指,指著自己的鼻子:“我就是倪家的二小姐,只要我高興,我隨時都可以趕你出去。”
傅紅雪只有閉著嘴。
一個人在別人家裡晃來晃去,忽然遇見了主人,還有什麼好說購。
倪二小姐用一雙大眼睛狠狠地瞪著他,忽然又笑了,笑得還是那麼甜。
“可是我當然不會趕你出去的,因為…—”她眨了眨眼“因為我喜歡你。”
傅紅雪只有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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