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幹吧!”
童宗義憤恨得額頭疤痕泛紫透亮,青筋浮面,口沫橫飛:“我認得你,你一定是李嚴良那老匹夫、老殺才、老狡猾的賤種女兒一—”敖楚戈手中的鋼棒微仰,他厲聲道:“姓童的,你怎能確定她是?”驟然,李映霞的忍耐崩潰了,她尖銳地哭叫:“我是,我是李嚴良的女兒。但你又算什麼東西?你也不是個好人。不是個善類。你憑什麼辱罵我爹?又有什麼權力來辱罵我?”“果然是你,果然就是你。不錯,我知道我不會認錯人的!”
敖楚戈寒著臉道:“童宗義,她是被你嚇迷糊了。她不是李嚴良的女兒,李嚴良怎會有這麼—位女兒?你只看過她一次,更不能以一眼的印象做為辨識人的依據!”
李映霞悲憤逾恆地道:“敖楚戈,多謝你的好意,我不須你來幫我隱瞞,我是李嚴良的女兒李映霞,看他能把我怎麼樣?我爹有我爹的人格,我也有我的自尊,他算什麼忠節義士,配來汙衊我父女!”
急得直跺腳,敖楚戈喃喃地也不知道是在罵誰:“真他孃的……”深深吸了口氣,童宗義迅速平靜下來,他面朝敖楚戈,緩慢又沉重地道:“我先前說過,希望我們彼此之間能夠找出一個兩全其美,俱皆可以無損顏面的妥協方法……”敖楚戈漠然道:“晤,我還以為你忘了!”
童宗義嚴肅地道:“請恕我方才的失態——敖朋友,我的變通方式是閣下可以安然過關,但須將這女子交我處置!”
並不感到意外地冷冷一笑,敖楚戈道:“為什麼?”童宗義切齒道:“我要報仇!”
敖楚戈大聲道:“對你不起的是她老子李嚴良,不是她,你找她報的哪門子仇?”童宗義重重地道:“父債子償,此例鳳存,她爹出賣了我,她也有連帶的罪孽。況且,我如今要得到李嚴良,便勢須先將李嚴良的女兒擒住!”
敖楚戈心頭一涼,陰沉沉地道:“此話怎說?”雙目平視,童宗義道:“明人面前不說暗話——敖朋友,我不信你不知道,李嚴良如今落在‘八莫礁’的‘十一邪’之手,‘十一邪’業已向外揚言,非以李嚴良獨女李映霞交換李嚴良本人性命不可。我正好藉此良機,將李映霞捆送‘八莫礁’,賴出李嚴良,把這老狗凌遲碎削,以慰我手下十餘名弟兄之英靈!”
敖楚戈冷冷地道:“你倒是想得一廂情願!”
童宗義壓制著自己的怒火忍耐著道:“敖朋友,李嚴良惡絕天下,罪無可赦,他的子女亦斷非善類,敖朋友勢不須加以袒護,否則,不僅不值得,更屬不智了!”
敖楚戈道:“李嚴良壞,我也知道。但他女兒卻不壞。你們怎能將李嚴良的罪孽加諸於他女兒身上?這簡直荒謬透頂,匪夷所思!”
雙額的太陽穴急速跳動,童宗義蹙看氣道:“你要諒解,我現在只有用李映霞才能換出李嚴良來……”敖楚戈搖首道:“既然你如此切齒痛恨李嚴良,為何不直接上‘八莫礁’去向‘十一邪’要人?硬要將一個無辜弱女送入虎口,豈是大丈夫應為之道!”
臉色倏紅又青、童宗義極度惱恨地道:“如若我有力量找上‘八莫礁’的‘十—邪’要人,何須你來提醒?我自己難道還料不及此?就因為我無法與‘十一邪’硬抗,才只有用這交換方式……”敖楚戈搖頭道:“你不能留下李映霞。”
童宗義雙眼突瞪,粗暴地道:“為什麼不能?”裂嘴一笑,敖楚戈道:“因為我說不能。”
瞳孔中似在噴著火焰,童宗義狠辣地道:“在最後決定之前,敖楚戈,你再三思!”
敖楚戈斷然道:“不必!”
面孔振動了一下,童宗義大吼:“敖楚戈,這賤人值得你如此為她賣命麼?你難道甘願為了她而浴血捨身,與我們豁死相搏?你競不覺得太過愚蠢?”敖楚戈平靜地道:“值得與否,愚蠢與否,其決在我,童宗義,希望你在兵刃對決之前,也三思才好!”
童宗義暴怒道:“你以為你就一定能贏?你以為光憑你的虛名就能以恫嚇我們?震懾我們?敖楚戈,先別想得太好了!”
淚在李映霞目眶中轉動,她望著敖楚戈,說不出心中是怎樣一種滋味,情緒上是怎樣一種感受,她想痛哭一場,自尊阻止了她,她想表達一點由衷的謝意,喉頭卻似梗塞著什麼一樣噎窒得難以出聲……敖楚戈擺擺手,道:“不要衝動,姓童的,我什麼也不‘以為’,我只用手上傢伙見真章,分強弱,以命搏命!”
童宗義靜默了一歇,面容肅穆,語聲清冷:“這是不值得的,敖楚戈。”
敖楚戈嘆隗著道:“對李嚴良而言,是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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