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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來抬我一遭走!”開明堂恨聲道:“你這是狂妄!”
敖楚戈道:“是不是‘狂妄’,可惜你二位不一定能見得著;想想看吧,大家好來好去,化干戈而為玉帛,還是非要弄個至多也只是同歸於盡的結果?這就全在老童以及其他各位龍兄龍弟的身上了……”沉默了,開明堂的臉色卻顯得十分陰晦幽暗。
此刻,方亮又沙沙地啟了聲:“敖楚戈,你他孃的也真是膽大生毛,就憑你這—個孤伶伶的熊人,居然就敢衝著我‘十龍門’整個一幫子來,你他娘簡直不是瘋,就是痴!”
嘿嘿笑了,敖楚戈道:“這頂高帽子我戴不上,方老兄,我可不是‘衝’著你們去,乃是你們釘著我來算計我的,人急上樑。狗急跳牆,被你們逼得無路可走,我不豁上命周旋周旋,莫不成就伸長脖頸白挨你們的刀?”開明堂忽道:“姓敖的,‘赤服六衛’的伍至寬,你可是取了他的命?”搖搖頭,敖楚戈道:“我想要同列位談斤兩,怎會下這種毒手把路子堵絕?姓伍的身上中了七劍,固然相當夠受,但尚不致要命,這—點,你大可放心。”
方亮卻也記起了另一位,他忙道:“那,許老鐵呢?許老鐵你該一樣沒殺死他吧?”敖楚戈道:“當然,只把他廢了而已!”
呆了呆,方亮隨即怒道:“什麼?你已廢了他?”敖楚戈淡淡地道:“我只要他的兩隻手,這傢伙我看著比較不須眼,老早,在‘瓦窯山’的當口,他就一Dc再喝著要與我比劃,態度十分惡劣,似此類眼高手低、慣於張牙舞爪卻實則滿肚子雜草的角色,我一向最是討厭,所以,在今天這個機會里,我便好好的教訓了他一下,但我手下留情,只斬了他那兩隻巴掌而Si”方亮喘息著叫:“斬了他一雙手,你卻居然還稱‘留情’?”敖楚戈冷峭地道:“一點也不錯,依照我的多年作風而論,本來該把這混帳狗操的凌遲了才對!”
望著敖楚戈那張冷酷寡絕的面龐,那流露在眉梢唇角的陰森氣息,方亮不自覺背脊上簌簌泛寒,他體會得到,敖楚戈並不是僅在口頭上說狠話而已!
開明堂又沉沉地道:“姓敖的,還有件事,你能不能也說明白?”敖楚戈道:“請。”
開明堂面帶迷憫地道:“‘瓦窯山’那一戰,後來你是怎麼脫身的?到底你早就逃離了那個附近,還是一直隱藏在山上什麼地方?”眨眨眼,敖楚戈道:“我一直就藏在山上,而且,距離你們並不太遠。”
開明堂驚愕地:“你,你一直就藏在‘瓦窯山’上?”敖楚戈道:“就在山坡那片林子的附近。”
方亮插嘴道:“胡說,我們來回找,全山上下全都搜遍了,怎麼沒發現你?”敖楚戈得意洋洋地道:“戲法人人會變,各有巧妙不同,我是把自己活埋在一條斜豎起來的山岩下頭,就在那條山岩上,還聽到韋海、餘上服、尤少君他們站著說了半天話呢。”
透了口氣,方亮吶吶地道:“呢,你是說,你把自己活埋在山岩下的泥土裡?”敖楚戈道:“正是,我利用那條山岩斜豎在地面上的角度,順著中間的隙縫往裡挖,幸好泥土很鬆軟,挖到可容我身子蜷曲進去那樣大小的一個洞穴後,我就把自己硬塞入內,再把浮土刮鋪到我全身,並在把自己掩埋之前儘量將四周的草叢弄’到不露痕跡——說起來很簡單,可是當時卻費了我吃奶的力氣,真艱苦礙……”開明堂似乎像聽人在說什麼神話故事一樣,不覺津津有味地道:“你全身埋進土裡,卻又用什麼呼吸?我記得打你失蹤到我們撤離‘瓦窯山’,足足有好幾個時辰的功夫,莫非你閉氣能閉那麼久?”敖楚戈道:“這個問題很好解決,我找到一根空心的草莖,呼吸頗不順暢,但卻總能透氣不被窒息,靠了這玩意,我勉強撐了過來……”開明堂讚歎地道:“你可真有些邪門道……”一瞪眼,方亮提高了嗓門:“老四!”
突然醒梧到自己的語氣,開明堂不禁十分尷尬,他赧然道:“呢,三哥,我的意思是說,姓敖的意會弄這等下三流的鬼名堂……”方亮俸然道:“雕蟲小技,根本不值一論!”
敖楚戈慢吞吞地道:“那等場合,只有‘雕蟲小技’,才是救命的法寶,即便才高八斗,學富五車,大有謀圖之能,小有為帥之功,卻也鳥用不管,譬喻列位,一個個皆是朝廷之雄,—方之尊,怎的競連我一根汗毛也沒撈著?”方亮張口結舌了一會,方才結結巴巴地道:“你,你不用嘴狂,這全是僥倖!”
大笑一聲,敖楚戈道:“方老兄,如今你落在我手,而為階下之囚,倒請你也想想法子‘僥倖’一遭給我看看?看你怎麼‘僥倖’逃脫法?”頓時,方亮連一句話也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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