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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龍門’莊院東牆左近等待我們得手出來,如果我們達成目地,東西拿到了,即由嚴宜森單獨出面陪同我們離開,然後,由嚴宜森發出暗號給躲在暗處的林翔,林翔便以迅速的方式向‘十龍門’的人傳警報信,我們堪堪撤出,掩護我們的兩組人卻已不及離開,被聞警湧集的敵人包圍阻截——所以嚴宜森是跟在後面出來的,也所以他故意領著我們繞圈子,拖時間,以便給林翔下手的機會,而不至露出馬腳,等我們見著林翔的時候,嚴宜森早就留給他這位同謀足夠的現場見證了,實則,只伯他剛則才由‘十龍門’的莊院裡出來不久!”
白羽磨牙如挫,一個字一個字迸自齒縫:“這兩個王八羔子……”淡淡地,敖楚戈接著道:“本來,照原定計劃,嚴宜森同林翔應該一起行動才是,然而屆時他們卻是分開的,無論嚴宜森把理由編造得多好,卻仍顯牽強——林翔沒有必要躲在離現場那麼遠的地方‘接應’我們,更遠得連嚴宜森都找不著?隔那麼遠,一且需要他接應之際他也不可能來得及,若說因林翔與‘十龍門’上下熟捻穩而伯漏了形底,那麼,嚴宜森莫非就不怕?他和‘十龍門’的人也是一樣熟悉呀;再說,我們的行動從頭到尾,進行得相當隱密而完美,不可能突然發生變化,但是變化的行動發生了,更在我們剛剛離開之後——世間事有十分湊巧的因同果,不過,像這樣—連串的巧合法,未免匪夷所思,令人不得不懷疑其中另有人為的成分了……”白羽悲憤膺陶,氣湧如山。“好狠毒,好邪惡的奸計一—這樁事,從頭到尾就是一個陰謀,一個陷阱;一個經過嚴密佈置的圈套,我們完全被利用了,被出賣了,我們只是被用來幫他們行非作歹,火中取粟的工具!”敖楚戈慢慢地道:“一點不錯,他們從來就沒有打過‘利益均分’的念頭,從沒有,他們一上來就是安了心要獨吃獨吞。要謀財害命,要鳥盡弓藏,兔死狗烹!”
白羽尖吼:“畜生啊,人性泯滅,喪盡天良的畜生!”
嚴宜森和林翔的表情;直深沉不露,僵木冷森,對於敖楚戈的剖析指控,既不承認,亦不否認,完全一派“你奈我何”的味道,陰鷙兇險得緊。
笑笑,敖楚戈道:“怎麼樣?二位,不反駁我?”嚴宜森這時才嘿嘿一笑,道:“有時候,我還真是低估了你,姓敖的,你比我想象同預料中更來得高明!”
搖搖頭,敖楚戈道:“不是我高明,而是你們太拙了,處處照出馬腳,現示破綻,只要對你們不太迷信,多少便也看得到點端倪——而且人性中有貪婪的—面,或許有人用理智及道理可以控制貪婪,那就算個好人,不過,我看人,往往從壞的起源先盤算,可惜,你們卻叫我看對!”
林翔厲聲道:“看對了,又待如何?”
敖楚戈笑道:“二位之心計不可謂不周密。更不可謂不歹毒,但值得慶幸的是,東西還不在你們手上,仍在我手裡,只此一樁,恐伯就要令你們大費周章了!”
嚴宜森不屑地道:“你當你是什麼三頭六臂,鐵鑄金剛?姓敖的,只要東西弄出‘十龍門’不論在誰身上,就和進了我們口袋相同!”
揚揚眉,敖楚戈道:“我看,你們是太也樂觀了、為了證實你們的想法是否正確。何不從我身上奪取試試?”林翔兇悍地道:“敖楚戈,你以為我們辦不到?”敖楚戈昂然道:“十有八九是辦不到!”
這時,嚴宜森抬頭—望天色.狠酷地道:“時辰差不多了,不用等啦!”
敖楚戈陰沉地道:“本來也就用不著等了;趕盡殺絕的把戲經常不會稱心如意,你們想候到午時辰光,若等到他們四個有人突圍,再在此地加以殲殺,以便斬草除根,——網打荊是麼?這等卑鄙手段,不但古老得可恨,更幼稚得可悲,你們兩個披著人皮不是人種的九流奮生,卻當老子們是白痴看不出來?”林翔怒吼:“敖楚戈,你一嘴汙穢,滿口腥臭,還有沒有點風範與教養?”狂笑一聲,敖楚戈道:“結了、我的兒,你們兩個完全是—對不仁不義,背信毀諾的豬狗,是—雙生為人形不辦人事的三等窯子,和你們談風範,論教養?還不如踢兩腳糞。蓋上人你們的醜臉.臭死你兩個龜孫!”
嚴宜森形色暴現。煞氣畢露,他雙目凸瞪,猙獰又惡毒地道:“你是死定了,敖楚戈,我們會傾盡一切力量來要體的狗命,來把你一丁一點的凌遲碎剮了;從我見你的第一面,我就看你不順眼,不順心,我就說不出是如何的憎恨你、厭惡彌,對我來說,將你宰殺比什麼事都要來得重要,這人間世上,你與我不能並存了,我們無法踩在一塊土地上,無法共頂著一塊天,姓敖的,任憑付出多大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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