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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的肉硬,還是咱們的劍利。”
僅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已挑起了諸人的怒火,沙狐慄標永遠是條狐狸,任何情況下,他都有煽火的本領,唐不文首先難抑胸中那股子不服氣,道:“對,慄大哥說得對,咱們全上了。”
當他身子有如箭矢般地搶出來的時候,他突然覺得後悔了,只見其餘諸入全漠不關心地屹立當地,沒有絲毫動靜,甚至連沙狐慄標也彷彿與他無關一樣地站在那裡發笑,他少中一凜,撩起的手掌不禁一縮,道:“你們……”這個人畢竟還有幾分頭腦,一覺情況有異,尚能及時剎住,他含有懼意地朝敖楚戈笑笑,澀澀地道:“這裡哪有我姓唐說話的餘地,還是請慄兄發號施令吧。”
是的,唐不文不愧是塊老薑,在江湖上歷練了這許多年,隨著形勢的變異而有所轉帆,這也是他厲害之處,他先穩住了敖楚戈。又輕描淡寫地將責任往沙狐慄標的頭上—扣,沙狐慄標面上不動絲毫神色,肚裡可將唐不文罵個狗血淋頭,他乾澀地一笑道:“唐兄也太客氣了。這裡誰不知唐兄來自四川唐門,一手暗器天下第一,嘿嘿,可惜,這位敖爺也是道上的好手,唐兄只怕有技難展,只有懷技不露了!”唐不文面上一冷,道:“也許吧。”
此人學了乖,再也不逞強鬥狠了,他了解敖楚戈的能耐。
單憑自己這手唐門功夫,只怕連對方的衣角都沾不上,自己便要丟人現醜了,他乾脆像龜孫,暫不吭聲,沙狐是何等人,哪有看不透他心意的道理,他嘿嘿地道:“唐兄既然以兄弟馬首是瞻,嘿嘿,老夫就暫發號施令,唐兄,請你先佔頭關,和敖朋友交交手,我相信憑唐兄那一手暗技,一定是手到擒來。”
這一招的確使唐不文十分難堪,他恨恨地哼了一聲道:“老慄,咱們來時是怎麼說好,要上一齊上,要幹大夥幹,你這樣發號施令算那門子玩意,是出我姓唐的洋相,還是鬥你的威風,再說這一票生意,不是你我願意乾的,如果不是奉了……”話未說完,不醉客佟亦哥已吼道:“住嘴,你唐不文要是洩了底,我姓佟的先撂倒你。”
唐不文差點說漏了嘴,知道自己理屈,恨恨地一跺腳,轉頭要往外走,飛鼠武鶴輕輕一攔,道:“別使性子,那後果你負不起。”
唐不文訪佛驟然遇上了知己一樣,輕輕點了點頭,悶聲不吭地站在屋中一角,敖楚戈垂下雙目,斜躺在床上,像是閉目養神一樣,他冷笑道:“這真是狗咬狗——窩裡反,我見過不少像你們這樣的人物,都是些狗掀門簾子——全憑一張嘴,朋友,你們這幾位破壞了我的舒適和安靜,毀了我的屋子和傢俱,僅這兩點,我已站住了道理二字,現在請立刻出去,否則休怪姓敖的翻臉不認人。”
他容忍已到了極限,腦子裡已隨著酒意的消失而漸漸清醒,他知道這些人無一不是難纏難斗的狠角色,對付這種人只有以武制武,以暴制暴,金蛇劍長吸口氣,道:“姓敖的,這是最後的警告,你是跟我們走,還是非要我們強制執行?你應當看清眼前的形勢,對你百害而無—利,我要是你,乖乖地跟大夥上路。”
不屑地那麼笑—笑;敖楚戈道:“我是我,你是你,你不像我,我不像你,朋友,軟的我不吃,硬的我不受,看樣子咱們只有付之於武。”
沙狐慄標嘿嘿地道:“老敖,別他媽的自視那麼高,有兩下子就將天下人全都不放在眼底下了,嘿,我們這一夥先前還敬重你是條漢於,現在,嘿嘿,老敖,你他媽的就像是毛坑裡的石頭一——又臭又硬,我們非將你那股子臭脾氣砸掉不可。”
漫布在敖楚戈臉上的釘氣愈來愈濃,冷冷地道:“慄標,你仗持著那點能耐,就敢跟我吹鬍子瞪眼,行,你老慄倒底有幾斤重,讓我先掂量掂量!”沙狐慄標機警地退了半步,他十分清楚敖楚戈的斤兩,若論個單挑,決非是對手,他戒備地—招手,道:“各位,咱們還企待什麼?難道非等這老小子先動手,呸,他‘毒尊’並非什麼了不起的人物,憑咱們這夥人擺不平—個姓敖的,往後江湖上也別再稱字號了。”
飛鼠武鶴昭了一聲道:“不錯。”
不醉客佟亦哥—縮身子,道:“各位,這—陣輪到你們啦,當初咱們說好的,我只管和他對飲。其餘的由你們負責。”
金蛇劍叱道:“老佟,這算哪門子玩競,還沒上陣,全準備扯活,如果這話傳出江湖,咱們不讓人家笑掉了大牙。”
沙狐慄標恨聲道:“老佟我們本不怪你,誰叫咱們有言在先,不過姓敖的不是普通人物,能多一個幫手就多一分勝算,再說你我現在得全聽別人的,能交完差那是咱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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