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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始並不一致的朝著童壽春點了點頭,表示承認了。
童壽春突然焦雷般大喝一聲,嗔目面向嚴宜森:“奸妄之徒,你還有什麼話說?”嚴宜森面孔灰白,五官歪曲,冷汗涔涔裡氣急敗壞地吼罵:“你們這四個毀諾背義的豬狗,賣友苟存的畜生,你們要下陰曹地獄遭那割舌之懲啊,你們要被天打和雷劈,一群小人,一群無賴……壽春兄,壽春兄,你千萬不要受他們的蠱惑,不要中了他們的離間之計,這純系誣陷,全是血口相噴!我甚至不認識這些人,壽春兄,他們只是一面之詞,其中一定另有原委,我……”敖楚戈悠閒地道:“童大掌門,‘幻星’還在姓嚴的懷裡,俗語說,捉賊捉髒,捉姦捉雙,你是講理的人,何不搜個一清二白,也好叫那狡賴者罪證確鑑,無所遁形?”嚴宜森狂吼:“混帳王八蛋,簡直無中生有,胡說亂語,好,我們便自行搜身,看看到底誰是盜賊,誰屬清白,你這殺千刀的野種……”敖楚戈一言不發,開始翻轉他的衣衫袖襟,暗袋,靴筒;嚴宜森也更急著表明自己的無辜,他亦如法炮製,寬頻解襟,於是,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從他懷中,一枚青白交雜,光溜溜的,晶瑩瑩的斑玉鎮紙球業已墜落腳前!
那枚斑五鎮紙球甫始跌落,嚴宜森已不禁傻了眼,呆呆地注視著這顆不屬於他的陌生玩意,一時完全楞注了,他甚至不明白,這顆東西是何時放在身上的!
一個臉膛寬闊,獅鼻環眼,又短髯如虯的白袍人一一“怒龍”方亮,睹狀之下驀然霹靂般大吼:“斑玉球一一‘幻星’‘就藏在裡面,嚴宜森,你這賣友背義,貪婪虛詐的老匹夫!”
另一個面色臘黃,雙目如鷹的人物也狠辣地開了口:“大哥,把姓嚴的帶回去活割了再說,看他還能狡賴到幾時!”
嚴宜森全身猛地一哆嗦,機伶伶打了個冷顫——現在,他才恍然大悟,他是被人坑了,被人栽了髒,但是,眼前的情形,顯然已不由他推矮,不容他爭辯,他已再沒有環轉的餘地了,而擺在當場的,第一個就是他的性命問題,“十龍門”的殘酷是掛了招牌的,“十龍門”的刑法也獨具一格,能叫人在刑求的過程中渴望死亡!嚴宜森不想嘗試,他還沒有活夠,而目前,他只有一條路好走……足尖一挑,“斑玉球”飛上手中,同一時間,嚴宜森風似地落荒捲逃,他身邊的秦可為在一呆之下,也本能的緊跟著狂奔而去!
於是,暴喝厲叱連聲,“十龍門”的十條龍亦出自本能的反應,齊齊凌空追撲,一前一後,剎時便隱沒在這層疊婉蜒的荒河涸渠中!
一點不錯,敖楚戈笑了,嚴宜森這條唯一可走的路,是他早就為對方安排的,而“十龍門”那十條龍的行動,也出乎他意料地順心順意,這真不辜負他在方才冒險旋飛於嚴宜森四周時,暗中將斑玉球拋投於對方懷襟中的那番巧思。
向猶在怔仲的白羽一丟眼色,敖楚戈身形激射如電,由下往上,“無雙劍”,“鬼泣環”,鋼棒子同裡齊飛迸施,遠斬近削,又密又猛,宛如降自九天,湧自九幽,來自四面八方的風雷神火,狂飄霹雷,光是銳利的,影是肅煞的,而光與影的組合,便令人的血肉橫飛,慘號號嗥,串成一片!如夢初醒的白羽也竭力掙扎著攀躍上河床邊緣,一雙短戟拼命揮殺,攻撲著圍襲上來的“十龍門”所屬!
八名扶持著俘虜的白衣大漢,早已在敖楚戈第一回合的淬殺中滾翻了四雙,當其餘的“十龍門”人手在突然的怔窒裡尚未驚悟過來事情的變化時,敖楚戈業已揮劍削脫了他那四位老夥計身上的束縛!
怒吼尖叱著的白衣人物紛紛往上圍截,各式各樣的兵刃的舉現如林,寒芒冷電,閃爍眩目,河床的另一邊,大批“十龍門”所屬,也在一片叫嚷聲中撲躍過來!
“花和尚”唐全束縛一去,形同瘋虎,掌腳翻飛裡“吭“‘吭”震跌出幾名敵人,劈手奪過一柄朴刀,閃掣旋舞中,照面間已砍倒三名白衣大漢!
狂吼聲裡,“虎頭”武海青也一頭撞向了衝來的一個大漢,反手抓住另一個的雙腿,猛力丟擲丈許之外,大偏身,又端跌了另一名舉刀撲來的敵人!
“無雙劍”連續七次穿入又拔出自七名白衣人的胸膛,鮮血進濺下,又分展如叉,刮過四名大漢的咽喉,血在不停的湧現幻映中,“鬼泣神”也帶著五顆斗大頭顱骨碌碌的甩出老遠,“拋柺子”蕭錚抖掌劈了一名使棍的對手,紅著眼大叫:“我們和這些兔崽子拼了……”暴退七尺,敖楚戈劍起如電,在人體的撲跌滾騰裡,他振吭厲叱:“決走!”
“雲山一鶴”章淦比較冷靜,他也跟著怪吼:“兄弟們,趕緊退,十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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