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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是好,但卻仍有一層隱憂,如果這樣做了,你將贖金全部奪回,那幹匪人豈不遷怒於我?異日再加迫害,像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生意人,伯就如同俎上之肉,予宰予割了……”賈掌櫃的也青面唇白地道:“可不是,敖英雄,這卻不能不預作顧慮,英雄你也不能一輩子永遠在此守護著我們礙……”蕭然的一笑,敖楚戈道:“二位的想法,也未免太天真了。”
,趙可詩不知怎的見到敖楚戈這一抹笑意,競不由全身一冷,機伶伶地打了個哆嗦,宛若一把冰雪沁進了心底!
賈掌櫃也惶惑地道:“敢聞其詳!”
敖楚戈道:“若是我一旦下手奪回贖金,二位,你們也不想想、我會任由他們留下半個活口嗎?”猛的又打了個冷顫,趙可詩駭然道:“全……全部斬絕?”敖楚戈頓首道:“自然,全部斬絕!”
賈掌櫃倒吸一口寒氣,吶吶地道:“天爺……真是太可怕了……”敖楚戈冷清地道:“人命本就不值什麼價錢,江湖上的人命更是如此,你們所知道的只是為了三萬兩銀子便鮮血橫濺,伏屍五步,你們卻不曉得有時為了三兩銀子,或是三錢銀子也一樣鬧出人命,這不值得大驚小怪,問題的癥結是——有什麼節骨眼下才會發生這類的慘事?”趙可詩澀澀地道:“敵英雄,除此之外,再沒有其他變通的法子了?”搖搖頭,敖楚戈道:“沒有,要想一勞永逸,水絕後患,只有斬草除根才是最佳的,也是唯一的方法,只有死人才是不會報復,不能報復的人!”
賈掌櫃顫抖著道:“光聽人說江湖兇險,卻不知道江湖之上,人命竟如草菅……”敖楚戈笑道:“所以,側身於江湖中的人,大多是玩命者,沒有這個膽量與認識,就不要在江湖上打滾,而既然側身江湖,就不能怕玩命了——譬如二位同我!”
趙可詩拉長聲音道:“最好那些人願意削減贖金,才是雙方的福氣……”放楚戈道:“不錯,這是最好的方法,不到迫不得已,我又何嘗願意大開殺戒?他們給我路走,我必給他們路走,反之,則只有大家朝絕處做了!”
頓了頓,他又道:“你還沒表示過,趙老闆,你打算要押低多少數目的贖金?說個底價,我也好斟酌!”
趙可詩搓著一雙肥手,遲疑地道:“敖英雄……你的意思呢?”敖楚戈道:“這是你的事,我只管去執行——當然,不要離譜太遠就行!”
趙可詩囁嚅地道:“減少……呃,一半……行不行?也就是說,給他們一萬五千兩?”敖楚戈考慮了片刻,道:“照說應該可以,如果對方買帳——這全是面子上的問題,他們刪減的數目就要我能交待方說得過去,但相對的我們在底價之外,也要多勻出二千兩銀子來作為投桃報李的奉送,如此才夠味道……”趙可詩忙道:“一句話,全憑敖英雄一句話,你看著怎麼合適,我們就怎麼做,到時候,悉由英雄全權處理就行,我是絕對遵從……”架起了二郎腿,敖楚戈道:“這樣就差不多了,還有一句話要說明在先——我押了三萬兩銀子走,為恐二位不放心,二位可以一起押車同往,在眼皮子底下盯著銀車,二位心意也比較落實些……”趙可詩不好意思,又有些遲疑地道:“我看……是不是一定有這個必要?當然,對英雄你,我們是再也信任不過,但若能早些與犬子相見,我自是希望一起前去,可是到了那個地方,萬一動了傢伙,我們又伯礙手礙腳……”對方的心理敖楚戈瞭若指掌——不陪著去,不放心這三萬兩銀子,陪著去,又怕到時候;雙方一旦動上手,刀槍無眼之下,誰也不敢說誰會碰上了什麼,因此;這意思也就不易表達得透澈了……敖楚戈直接了當地道:“二位,我們實話實說,也不必淨說些好聽的——你們一起去,好處是可以跟著銀車走,不必懸掛著一份心事,且可早些與根泉老弟見面,壞處是,如若一個談判不成,雙方在當場火拼起來,在那種混亂情形之下,我並沒有太大把握保證二位不受波及;如何選擇,請二位自己酌量著辦吧……”趙可詩大大為難地在那兒下不了決定,賈掌櫃苦思了半天,忽然雙手一拍,興奮地道::有了,東翁,有了!”
趙可詩急切地道:“快說,你可想到什麼兩全其美的法子?”笑笑,敖楚戈道:“看掌櫃的如此振奮,顯然妙計已成——倒是要聽聽,是怎麼個‘有了’法?”賈掌櫃乾咳幾聲,道:“舍東主與我們不妨冒險跟隨英雄一同押解銀車前往,屆時如果一切順利,自是上上大吉,反之英雄以三萬兩紋銀交付對方,換回少東,我們儘速離去,再由英雄跟蹤匪人奪回贖金,如此一來,我們人也走了,又不須冒著兵刃傷身之危,更可早些將少東接回來,豈不三全其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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