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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的望著紫桐道:“我的好仙子,我已經坐擁江山美人了,你是叫我想每天去養雞鴨呢,還是想要我天天去吟詩呢?”
“去,什麼王爺,就知道吹牛耍大牌。”紫桐撇著嘴,故做不屑道。
李泰也不見氣,:“我要是有了你啊,就什麼都不想了。”
紫桐懶得理他的告白,提議道:“魏王也難得忙裡偷閒,我們去看看蘇小小的墓地吧。自來女子之中,我最喜歡蘇小小。睥睨世俗,任情任性,我保證魏王一樣按時回京。”
“好啊,我也想去。自來人們對她議論很多,她卻是不守貞節只守美。情深意重,風華絕代,實在是女人中的極品。”李泰應和道。
紫桐揚起鞭子,猛一抽打,馬兒奮起蹄子,朝前飛跑去了。李泰見了,也猛的一夾馬腿,追了上去,李霓和魑魅相視一笑,也追了上去。小路上,留下一串揚起的灰塵。
幾人騎著快馬,日落的時候,就到了西湖邊上。幾人租了條船,向湖中劃去。
這時候湖上船隻不多,兩岸是茂密的楊柳,燕子,黃鶯在柳枝上唱歌跳舞,飛來飛去,湖水青碧,倒影著假山亭閣,紅花綠草。
幾人搖著槳穿過沙堤下弧形的橋洞,直奔西泠橋而去。
大家在西泠橋旁下了船,把船系在了一棵老楊柳樹上。上了陸地,是一座“慕才亭”,掩映在繁茂的綠樹之中。紫桐撫摸著木柱,只見上面刻著兩行字:“湖山此地曾埋玉,花月其人可鑄金。”
李泰感嘆道:“可憐一代才女,英年早逝,19歲就咳血而死。太完美的東西,總是很難長久。這是造物的公平還是殘忍?”
“那還不是你們這些臭男人的無情無義,懦弱無能,否則蘇小小怎麼會死呢?以無情殺人,卻歸之於天命造物,實在是男人的虛偽。”紫桐瞪了他一眼。
李泰無奈的聳聳肩:“仙子,你可不可以不要針對我?還有,太犀利的女人男人不喜歡的。”
“那你不喜歡好了。”李霓任性的偏著腦袋望著李泰。李泰無搖了搖頭,“拿你們女人沒辦法。”
紫桐想起孫思邈,幽幽的吟詠起蘇小小的一句詩:“梅花雖傲骨,怎可敵春寒?”
蘇小小的墓就在離亭不遠的地方,紫桐向墓地走了去,李泰也跟了上來。墓地兩旁栽種了松柏,已經鬱鬱蔥蔥了。
幾人到亭子裡坐下,李霓偏著腦袋問紫桐到:“姐姐,蘇小小是個什麼人?”
“你不瞭解蘇小小的生平嗎?。”紫桐看著李霓,李霓正睜大眼睛望著她點頭。
紫桐看著李霓,一時興起,也是真的欽佩蘇小小這樣的女子,便講起了蘇小小的生平。
蘇小小家先世曾為東晉官,流落到錢塘後靠祖產經營,成了當地較為殷實的商人,她的父母只有她這麼個女兒,十分寵愛,因她長的嬌小,所以叫小小。蘇小小十五歲時,父母謝世,於是變賣家產,帶著乳母賈姨移居到城西的西冷橋畔。她們住在松柏林中的小樓裡,每日靠積蓄生活,盡情享受于山水之間。因她玲瓏秀美,氣韻非常,在她的車後總有許多風流倜儻的少年。沒有父母的管束,蘇小小也樂得和文人雅士們來往,常在她的小樓裡以詩會友,她的門前總是車來車往,蘇小小成了錢塘一帶有名的詩妓。
有一天蘇小小在遊玩之時碰到了一位俊美的公子――阮鬱。兩人一見傾心,阮鬱到蘇小小家拜訪,受到美人的禮遇,晚上便同榻而眠。蘇小小從此與阮鬱形影不離,每日共同遊山玩水。可是阮鬱的父親聽說他在錢塘整日與妓混在一起,非常生氣,把他逼回了建業。蘇小小整日企盼,卻不見情人回來,終於病倒了。
幸好她還不是太死心眼的人,一些可心的文雅公子進屋來,陪蘇小小聊天,她漸漸恢復了車馬盈門的往日生活。
在一個晴朗的秋天,在湖濱她見到一位模樣酷似阮鬱的人,卻衣著儉樸,神情沮喪,聞訊後才知此人叫鮑仁,因盤纏不夠而無法趕考。她覺得此人氣宇不凡,必能高中,於是主動提出為提供錢物上的幫助。鮑仁感激不盡,滿懷抱負地奔赴考場。
佳人薄命,蘇小小在第二年春天因病而逝。這時鮑仁已金榜題名,出任滑州刺史,赴任時順道經過蘇小小家,卻趕上她的葬禮,鮑仁撫棺大哭,在她墓前立碑曰:錢塘蘇小小之墓。
紫桐看李霓和魑魅還有李泰都聽得認真,繼續說道:“其實蘇小小還有很多小故事的。給你說兩個吧。”紫桐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雖然是學的醫學,但她家也算是書香門第。她從小就囫圇吞棗的看了很多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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