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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她“剛好”、“正巧”看見一個男人的手伸進了尖叫女人的衣兜中。
色狼?在公眾場合公然調戲良家婦女?
這還了得?天生的正義感令她想也不想便排眾而出。
在猝不及防的情況下,那男人捱了一記耳光,又脆又響。
四周揚起一陣抽氣聲。
看不出來,如此稚氣清靈的一個女孩子,出手竟然是又快又狠。
“你幹什麼?”男人被打懵了,一時之間,不知道是該惱還是該怒。
“幹什麼?就是打你這個不要臉的色狼!”她的音量不大,卻自有一股威懾人的氣勢。
“我?”男人氣極,一把抓住先前尖叫女子的手腕。
不等他繼續開口,溫傾容手臂一伸,單掌將他撂倒在地上。
撂倒了仍不解恨,蹲下來,一手揪住他的衣領,一手敲他的頭,嘴裡還唸唸有詞:“你有種!在我溫傾容面前,你竟然還敢一而再、再而三地要流氓。像你這種無恥下流下賤的人,撞到了我的手上,你知道有什麼後果嗎?”
她威脅著,做一個“咔嚓”的手勢。
司機見事情鬧大了,趕緊停下車來,車門還未全開,那女人竟一溜煙逃走了。
“喂!”溫傾容搞不清楚狀況地追著她的背影喊。
有沒有搞錯?她可是在幫她出氣耶,她跑什麼跑?
“小姑娘。”這時候,旁邊座位上的一位老人終於瞅著了空子,慢吞吞地說道:“剛才那女人偷了這男人的錢包。”
“什麼?”溫傾容一急,上前掐住老人的脖子,“你為什麼不早說?”
“咳咳咳。”老人漲紅了臉,“我來不及說。”
她臉一紅,退開兩步,又羞又窘。
地上的男人爬起來,瞪著她,捉著她的胳膊,大聲地吼:“你跟那女人一定是一夥的!走!我們到警察局去!”
“不是不是,我不是小偷,我是A大的學生,這是我的學生證。”她急了,慌忙解釋,剛才的氣焰消失殆盡。
到了最後,一場打抱不平的俠義行為只得以道歉和賠錢的下場告結。
這件事,讓同學們在私底下笑了好久。
大家都說,看她那樣子,怎麼瞧也不像是替天行道的。頂多,只能是瞎胡鬧而已。
現在的侯巖峙就有這種感覺,覺得自己一不小心便成了她胡鬧的物件。
“侯社長,你們攝影社真有本事,連那麼有名的人都請得動,你真了不起。”溫傾容靠近他一步,諂媚地眨了眨烏溜溜的大眼。
“嗯哼,這沒什麼。沒什麼。”侯巖峙飄飄然地哼著鼻音,忽然又像想起什麼似的,皺眉問道:“你說的到底是誰?”
“你還想瞞著我?”溫傾容得意地揚起頭,“那個人——不就是建築系的?而且是從幸福學園考進A大的,曾有‘幸福四大霸王’之稱,對不對?”
考她秦逍宇的來歷,簡直好比問她你吃了飯沒、要不要喝水一樣簡單。
難道她為之奮鬥了十幾年的人生理想是做假的啊?
侯巖峙望著她,可憐兮兮地點點頭,“你說得都對。”
她是有預謀的,他可以肯定。不然,她才不會調查得這麼仔細。
“那,我們就這麼說定了,今晚的活動是你邀請我參加的哦。”溫傾容大咧咧地拍拍他的肩。
侯巖峙吃力地縮了縮肩膀,小聲嘀咕道:“我才沒有邀請你呢。”
“什麼?那麼有名的人物肯光臨你們攝影社,你們不要保障他的人生安全嗎?”溫傾容睨他一眼,像是看不下去了,“放著我這個現成的保鏢不請,你還請誰呀?”
人生安全?還沒有那麼嚴重了,她只是怕到時候慕名前來的花痴會淹沒她的人生理想而已。所以說,她這個保鏢的正確稱謂應該是護草使者才對。
“人生安全?你不來搞破壞我們就萬事大吉了。”侯巖峙悶悶不樂地咕嚷道。
這一次,溫傾容並沒有聽到,或者說她聽到了卻假裝沒有聽到,總之,她並沒有一絲一毫生氣的樣子,而是滿意地揮了揮手,揚長而去。
留下侯巖峙一個人傻呆呆地站在路中央,懊悔自己剛才和她幾分鐘的“偶遇”
唉!
今天晚上要怎麼跟社員們解釋呢?
或者說,要怎麼才能安全度過那漫長的四十幾分鍾呢?
天哪,他怎麼這麼倒黴!
FM1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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