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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行倒也相安無事,渾然不知愛妻已然逝去。
來到浦城下,他知道谷昭在城內。多年來欲與之一較高下的好勝心理,再次湧上心頭。遂故意激下城頭守將王輝,一刀將其斬殺,以便引起谷昭重視。果然,谷昭很快就出現在城頭。二人終於展開了他夢寐以求的一戰,卻中了谷昭一計,差一點死在刀下。驕傲的付天把失敗歸罪於自己身著重甲,行動不便。於是,約谷昭第二日再戰。
萬沒料到,第二日,得到了天大噩耗。本來還將信將疑,但岳父突地跳出來,那話還能有假?想起魏孤行騙自己騙得好辛苦。當日若不是雨儂拼力攔著自己,他早就跟魏孤行一決高下了。今日,千般委屈,萬般憤怒,全部凝聚在這一刀之內。離魏孤行尚有十丈距離,含怒射出。
這一刀之威震撼了魏孤行營帳周圍的所有人,都知道鐵頭能征慣戰,殺人不眨眼。今日,突然倒戈相向。有些人,開始擔心督主能否應對。魏孤行看看釘在木柱上猶自顫動的長刀,冷笑一聲。這時,付天已然從馬上躍至魏孤行近前,雙眼暴射怒芒。魏孤行從這雙眼睛中,知道付天已然得知一切。心想,這麼好的一個棋子,毀了實在可惜。正琢磨如何能挽回付天,魏孤行手下短銃手已然將付天圍在核心。付天知道這些短銃手的厲害,不等他們端槍瞄準,便將一把暗釦的銀針用力射出,周遭一圈短銃手本是在等待魏孤行的命令,他們不敢隨便開槍擊殺先鋒大將。不料,付天先下手為強。一把銀針甩出,靠裡的一圈短銃手齊齊倒地。圈外的銃手齊聲大譁,魏安下令:“快開槍。”
魏孤行喝道:“不許開槍!”對呆若木雞的魏安道:“你們去鎮壓外圍的騎兵,這裡的事情,我和他單獨解決。”
第三章 逐鹿吟 卷十四 重整乾坤15
魏安領命,帶領銃手去對付營口的騎兵。
魏孤行不想失去這個良將。頭一回,做苦口婆心狀。道:“鐵頭,本督主是這麼重視你,你為何要反戈相向?”
付天冷哼一聲,他本身不善言詞;經常用哼字表達自己的情感。
魏孤行道:“是不是,你聽到了什麼?本督主敬你是個漢子,凡事對你都可原諒三分。只要你把事情說明白,今日之事既往不咎。”
付天透過沉重黑鐵面具,又是悶哼一聲。
魏孤行得到兩聲哼,心下頗為不耐。微有怒意道:“鐵頭啊,你難道認為本督主是怕了你不成?須知,在魏某人眼裡,你鐵頭算得上是一號人物。所以,魏某誠心挽留,你切莫執迷不悟。”本來,前幾句說的付天有些舒服,但後面這句話他不樂意了,剛剛岳父還說了他一句執迷不悟,此刻魏孤行竟又說一遍,而且口氣分明帶有威脅的意思。付天豈能善罷甘休,喝道:“我就是執迷不悟又當如何?”
魏孤行心下好不惱火,換做旁人早死十回了。
但大敵當前,魏孤行仍以大局為重,道:“本督主對你不薄,難道你真要反目不成?”
付天一歪頭,又哼一聲。魏孤行身後的太監安平尖著嗓子罵道:“你這廝,左哼一聲,右哼一聲,好大的架子。督主不惜千金之軀對你禮賢下士,你還不知天高地厚了。”
付天罵道:“閹狗,滾一邊去!”
儘管此話直對著安平去的,但觸了魏孤行的忌諱,他最怕別人說閹狗二字。魏孤行眼中騰地燃起怒火,森森看著付天道:“你是完人又怎樣?嘿嘿,難道就強了不成?你可知被人閹割的痛苦?”
付天冷哼道:“生不如死。”
魏孤行道:“那你為何還罵閹人?”
付天一仰頭,傲然道:“苟延殘喘,豬狗不如?”
魏孤行身後太監安平氣得渾身哆嗦,尖罵道:“督……督……主,這……這……廝不識好歹,留之無益。”
魏孤行殺意一定,怒火反倒稍退。道:“你是完人,但在本督主眼裡,你卻大大不如我們這些閹人。”這是他頭一遭在外人面前,坦承自己是閹人。
付天冷哼不語。
魏孤行指著那太監道:“就說安平吧,他雖武功平平,卻通曉十三國語言,而且一身輕功罕有人及;九千歲看似一無長處,卻官居顯位,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曠古唯其一人。你自負武功了得是吧?好說,本督主今日就叫你心服口服。你若能接下本督主十招,便放你離去。”
付天聞言大怒,他雖也見識過魏孤行的玄功,但骨子傲,從不服輸。聽魏孤行如此小瞧他,一時,氣得臉紅脖子粗,道:“好,好,好,比我還狂。”
魏孤行食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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