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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唯旋從容離開。
“楚傲天,這種懷疑,還是不要太隨意才好。”莫頂道。
“是麼?”楚傲天看著雪子與齊唯旋的身影消失,於是轉過身來,看向莫頂,笑問。
“不要懷疑左信……”
“你要我不要懷疑左信,那麼懷疑你可好?”楚傲天突然問。
所有的人,均是一怔。
“楚傲天,我看你是累了,也許是嚇住了,有點語無倫次,回去先睡一覺,再說吧。”莫頂道。
楚傲天卻不依,冷聲道:“你在袒護左信,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上次有人要傷害雀雀一事,你自己不是也懷疑係左信所為麼?留下的刀上有他的指紋,難道這樣的證據不叫確鑿?紅姐臨死前,也指出是被左信所害,難道不是人之將死,其言也真?再看他和電火堂的幾個首席殺手,均是不清不楚,如果要我不懷疑,除非我死了。”
“楚傲天,你還是回去睡一覺吧,我看是你自己不清醒了。”莫頂道。
“嘿嘿,”德遠突然開口,道,“莫頂怎麼突然間急著讓大老闆回去了?難道是怕大老闆把左信逼急了,會說出全部的真相?”他嗯了一聲,也不等其他人有什麼反應,繼續道,“左信可是一直跟著你的,沒準你才是真正的主謀呢!”
莫頂聞言,冰冷的眼睛瞪了德遠一眼。德遠卻嘻嘻的笑著。
“不管如何,今天我一定要左信給我一個交代!”楚傲天道,似笑非笑的眼睛中,迸發出一絲陰冷的氣息。
第三十一章
“你已經下了定義,我說任何的話,還有什麼意義?”左信問,“很抱歉我似乎無法給你一個交待。”
“不,左信,你任何交待都不必給他。”莫頂卻道,他望了鍾射英一眼,冷漠卻大聲道,“送客吧。”
鍾射英似乎被突然發生的事情給驚住,對莫頂的話竟沒有反應。
楚傲天回過身,望向莫頂,笑了笑:“不必送。我還知道你家的大門是朝哪兒開的。”
“大老闆,事情沒有弄清楚前,我看有必要把左信給帶走。”德遠道。
“如果左信不肯和你們走,德遠,你以為憑你就可以左右左信不成?不是我要小看你們,就算你和德召兩個人加在一起,只怕也動不了左信一根小手指頭!我看你們還是不要自取其辱了!”莫頂更冷地道,“何況我莫頂還站著,沒有被你們打趴下之前,即使左信自願和你們走,我也不會讓他就這麼和你們離開!德遠,你如果不信,僅管來試。”
“你這是威脅還是警告?”德遠竟也微微一笑。對於莫頂的話,似乎也是毫不在意的。
莫頂還沒有回答,楚傲天已經介面道:“管他是威脅還是警告,有我楚傲天在,誰又可以傷到德遠?”他上前幾步,走到莫頂跟前,淡淡笑道,“莫啞巴,你對左信有保護的慾望,我可以理解,不過,這天下不只是你莫頂一人有保護慾望的,我楚傲天也有。紅姐的死,我是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莫頂冷漠的看了他兩眼,冷冷道:“奇怪,你不是知道我家大門朝哪兒開的麼?莫非其實並不是真知道,還站在這兒不走,是想我叫個人送你出門不成?!”語氣極不友善,很明顯的在趕楚傲天他們離開。
楚傲天到現在,臉上竟還是掛著一絲微笑,他不再說更多的話,而是上前牽扯住巖巖的手,對德召德遠示意了一下,便往外走去。
深夜,莫頂呆在書房很久,沒有休息的意思。
鍾射英敲門後走了進來。
“莫頂,休息吧。”他混濁的雙眼流露出親切的光彩。與莫頂比較,鍾射英已經是前輩級的人物,當年莫頂剛進入到木目邦時,鍾射英已經是裡面的原老。五年前,當莫頂被馬偉洪陷害後,鍾射英幾乎沒有猶豫,沒有任何思考,一路為保護莫頂吃盡苦頭,幾次險些喪生,這一路走來,他們之間,已經演化出一種濃郁的親情,也有著淡淡的卻不可捉摸的默契。
莫頂嘆出口氣。
“還睡不著麼?”鍾射英對他應該算是很瞭解的,畢竟,他跟莫頂,已經跟了很多年,“還在為開始的事情生氣?其實這沒有什麼必要,左信跟了我們這麼久,怎麼說也算是我們自己人,我相信左信,我想,這裡面一定是出了什麼誤會,再說,楚傲天僅憑一個人臨死前的話就下定語,這怎麼也說不過去。”
莫頂卻淡淡苦笑,道:“如果我告訴你,我對左信其實也心生疑惑呢?事情到了現在,我對左信的信心越來越少……”這話他似乎是衝口而出,說出來後又顯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