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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停止了拒絕的動作。因為楚傲天眼底的脆弱,愈發明顯,而且似乎還有了一份深沉的痛苦,她被楚傲天震動了,此刻自己面前的,真的還是原來那個常常滿眼睛陰險笑容,自以為是,目中無人討人厭的楚傲天嗎?原來他也會有痛苦,會有悲傷,會有無助,會有脆弱到想找個懷抱依*的時候。巖巖張了張嘴,想要安慰,卻終於又什麼也沒有說出來。
紅姐的身後事終於辦完了。
這幾天來,與紅姐有過不少交情的巖巖並沒有哭天抹淚,只是幾天來都是食不知味,吃得很少。德召也分不清巖巖是傷心過度還是他德召的手藝太糟。
一切,都恢復了平靜,只是楚傲天的家裡,再也不會有紅姐的存在。
入夜後,這幾天一直忙著的德召和德遠都聚在了楚傲天的書房。
巖巖因為睡不著,也在。
“德遠,先說說你查到了些什麼。”楚傲天道。
“先說莫頂。莫頂原本是南京人,五年前才來到廈門從商,他曾經是木目邦的前任老大,但後來因為阻止馬洪偉走私毒品,反被馬洪偉陷害,逃離木目邦後,一度被馬洪偉追殺,直到五年前來到廈門,被大老闆所救,馬洪偉才突然停止了對他的追殺。”
“這些我們都知道了。說我們不知道的。”德召道。
德遠一笑,看了看巖巖,慢慢道:“巖巖可不知道前因後果,為了避免中途被她拿著刀子追問,我還是先做好準備工作的好,怎麼,德召,你有意見?”
德召聞言,看了巖巖一眼,看到巖巖正聽得入神,又看了楚傲天一眼,看到楚傲天並沒有反對之意,不由乾笑一聲:“我可不敢有意見。你繼續。”其實他現在恨不得鑽進德遠的肚子裡,把德遠探聽回來的訊息立刻全部瞭解完。
德遠一笑,繼續道:“大老闆要我去查的關於木目邦私運軍火及販毒的事,我去了安全部門的檔案室,透過電腦顯示的資料,已證實南京那邊的公安部門的確已掌握了馬偉洪的證據。而馬偉洪又的確是死在了亂槍之中,驗屍報告也證明了從海里撈起來的屍體的確是馬偉洪的。因為從海里撈出來的屍體和馬偉洪的兒子馬志林的血型及DNA都是相符的。”
楚傲天眉一揚,笑道:“怎麼,難道確認那具屍體到底是不是馬偉洪的,還要透過他的兒子?馬偉洪沒有任何記錄?”
“是的,馬偉洪生前的檔案中確實沒有這方面的記錄。”德遠道,“再說點我們都熟悉的事情:莫頂身邊的那十二個保鏢,他們全部來自飛鷹團,個個都是精英,無可挑剔。他們的身份和檔案都比較清晰單純,沒有什麼疑點。至於鍾射英,莫頂被陷害後,他就一直跟著莫頂,出生入死,無論怎麼被馬偉洪追殺,一直守在莫頂身邊,寸步不離。他的忠心,倒是世上難求了。莫頂運氣好啊。”
“莫頂身邊,來頭最大的就是左信,”德召忍不住了,聽了半天,全是他已經知道的,德遠又偏偏表達不夠暢快,不如自己先替他說出來,“聞名全國的電火堂,是一個殺手集團,分部在南京、天津、北京三地。而左信,曾經是南京電火堂的首席殺手,不過,同樣是在五年前,背離了電火堂,遭到電火堂的追殺……”
“左信是電火堂的殺手?!”一直安靜傾聽,沉默不語的巖巖驚訝了。
“沒錯。”德遠接過話題,繼續道,“左信的身手,實在了得,電火堂,整個電火堂,這五年來,竟對左信無可奈何。可奇怪的是:三年前,左信突然找到莫頂,要求莫頂收留他!”
“以左信的本事,當然是不需要任何人的收留。”楚傲天微微一笑,“而以左信的名聲,誰收留他,誰都沒好日子過才對。也只有莫啞巴,就真的二話不說的,收留了他。”
“一個殺手,卻突然改行做了別人的保鏢,倒挺奇怪。”德召道,“大老闆,左信這人,還是很可疑的。畢竟,紅姐親眼看到了他和那群襲擊我們家的人在一起……而且,”他看了巖巖一眼,道,“雀雀被襲擊時,現場不是留下一把匕首麼?上面就有他的指紋。而且老三和老二看到襲擊雀雀的人和左信的穿著是一樣的,全部的加起來……左信的問題最大。”
“左信真的很厲害麼?厲害到做每一件事,都要留下個把柄,等著別人去抓?”巖巖突然出聲。
德召立刻噤聲。德遠得意的看了德召一眼,眼中有著幸災樂禍之意。
楚傲天讚賞的目光看了巖巖一眼,眼中閃過濃濃笑意。巖巖表面看似天真爛漫,有時候甚至是有些稀裡糊塗,可大多時候,卻是語出驚人,思維的跳躍,非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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