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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我是雷競,聽說你找我?”電話接通後,他依然隨過去的習慣跟著爾爾叫褚依依大姐。
“對,你……開完會了嗎?”依依大姐的語氣有些猶豫,又似有些著急。
“開完了。”
“那麼,你現在有空嗎?可以出來一趟嗎?”
她不知道他和爾爾己經分手了嗎?雷競付度著,卻又無法對叫了六、七年的大姐的人置之不理。
“發生了什麼事?”他先問,這樣在趕去的途中,他至少可以先思考對策。
“爾爾現在正在相親。”
出乎意料之外的回答,讓雷競倏地全身僵硬,腦袋一片空白,整個人被震得呆若木雞。
她竟然真的跑去相親了?
“雖然爾爾跟我說你們已經分手了,而且今天她相親的物件條件也不輸你,但是我還是比較喜歡由你來當我妹夫。”褚依依緩緩地對他說:“我知道這種事強求不來,但還是希望你能認真的想一想,不要和爾爾一樣,因為衝動和賭氣而葬送你們一生的幸福。他們現在正在國賓飯店的明園西餐廳,我不會強迫你一定要過來,但是如果你沒來,我想我大概就知道你的意思,以後也不會在打擾你了。”說完,她主動結束通話電話。
雷競怔怔地放下手機,愣了一會兒,突然低低地笑出聲來,邊笑邊搖頭。
不會強迫?她這不叫強迫,叫什麼?
第3章(2)
不想擁有,就是徹底的失去。
他們果然是姐妹,竟全都以這種下最後通牒的方式,逼得他非得做出一個決定不可。
上一回,他太有自信,以為爾爾絕對離不開他,一定會再回到他身邊主動與他和好,所以才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因為在一起這些年來,她總是扮演著主動釋出善意,低頭認錯的那一方,徹底滿足了他男人的自尊。
他原以為這次也一樣,沒想到,她卻像是吃了秤砣鐵了心,連一通電話都沒再打給他,徹徹底底的斷了聯絡。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一個星期,一個月,眼見分手都快要兩個月了,卻始終等不到她求和的電話。他心慌意亂,後悔莫及,卻又礙著面子不願意做主動低頭示好的那一方,然後讓自己的脾氣愈來愈暴躁、失控,像只瘋狗般的逢人就咬。
……算了,他認輸了。
男人的面子一斤值多少?和永遠失去所愛相比,孰重孰輕,只有白痴才會分不清。
雖然他還是沒辦法突破結婚那道關卡,但是誰規定他就一定得因此失去她?他可以想別的辦法讓她走不了呀,例如……讓她懷孕?反正以他們倆的年紀,也該是準備做爸媽的時候了。
糾結鬱悶的心情突然有種撥雲見日、豁然開朗的感覺,雷競迫不及待的抓起車鑰匙,大步走出辦公室。
“我出去一趟,有事打我手機。”經過秘書室時他交代一聲,然後腳步沒停的走進電梯,直抵地下停車場,隨即驅車朝國賓飯店疾馳而去。
大姐剛才說爾爾今天相親的物件條件不比他差,這是恐嚇他的說詞,還是真的?
那個無情的女人這些日子都不跟他聯絡了,難道真是對他死了心?她該不會真的為了想結婚,隨便找到一個順眼的男人,就以結婚為前提和對方交往吧?
想到她單獨和某個垂涎她美色的男人吃飯,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讓那個男人看得目不轉晴,小鹿亂撞,他就整個人想抓狂。
她是屬於他的!只要他還活著,這輩子別的男人就休想對她越雷池一步,永遠別想!
下午茶時間,西餐廳裡有為數不少的客人,客人們或坐或站,面向入口或背對入口的,穿梭走動拿餐點的都有,但他仍輕而易舉的只看一眼,便認出了她的背景,筆直的朝她走過去。
和她同桌的男人應該就是她相親的物件了,長得白淨斯文、眼光正直,表情靦腆,看起來是真的不錯,只可惜,他找錯相親物件了。
大步的走到他們餐桌邊,交談的兩人因感受到他突兀的出現而同時抬起頭來,轉頭看向他。
男人露出一臉疑惑的表情,爾爾卻是震驚的瞪著他,眼中閃過數種愛恨嗔痴的情緒,最後化整為零,只留下冷冰冰的面無表情。
“嗨。”他輕聲開口,發現她明顯瘦了一圈而感到心疼。
褚爾爾感覺自己的心跳得好快,血管裡的血液像萬馬奔騰般急速奔流著,讓她全身發熱,頭昏腦脹。
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是巧遇,還是有人將她在這裡的相親的事告訴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