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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施禮道:“車斯兒見過師叔!”
那人點了點頭,低下頭去,用極具誘惑力的聲音道:“睡吧!你已經很累了,快快睡去吧!”
不多時,克努兒果然沉沉睡去。那人也挪開了那隻腳。
車斯兒喜道:“師叔,小兒無事了吧!”
那人抬起頭來,目光好似刀一樣,令車斯兒也是心頭一凜。只聽他道:“你在門中多年,可聽過降靈失敗而倖免無事的!”聲音陰柔、飄渺,令人極不舒服。
“那小兒?”車斯兒潸然道。
“他靈魂已失,已不再是你的兒子,只是一具猛獸而已。……本座自有用處!”那人冷冷的道。
車斯兒老淚縱橫,又不敢違逆。只得眼睜睜地看著那人對著兒子,又貼又畫,不知在施展什麼邪門秘術。
這人便是國師座下十大弟子之末的暗影,負責暗殺、刺探和刑罰等事宜。為人陰險狠毒!
車斯兒快馬報信。國師聽聞有紫陽弟子出現在營中,頓時大喜。
眼下正是五十年一次的升龍大會,紫陽弟子此時出現,必是與此相關。他自己的神功正修煉到緊要關頭,無暇到此,只得派了手下最善於追蹤的暗影前來。
暗影此來,首先是要試探,先試一試徐震的分量,彙報上去,教主再另行安排。他正愁無兵可用,又不願以身犯險,正巧碰到克努兒之事,故不惜大耗靈力,施展移魂之術,將克努兒制住。
正午時分,他已成功完成移魂。克努兒這具身體已成功被他借用。他打拳踢腿,覺得還算滿意,雖然這具身體只能發揮出自己一半的功力,但用來試探卻已足夠。
即使不敵,捨棄了這具身體,也最多是頭痛月餘,無傷大雅。當下打定主意,要趁夜深前去摸營。
徐震這一天哪裡也沒去。自有手下幾位“老大”輪番操練兵馬。他窩在帳中,連日用功,希望能早日化解體內之毒。
二更時分,他正在打坐,忽覺心神不寧。急忙睜開雙眼,只見一縷黑光,當胸襲到。
他不慌不忙,單手一推,欲要以靈力化成一隻金色盾牌,擋在前胸。哪想到此番中毒,體內靈力十之**用來包裹黑氣,此時所能調運的,實在少之又少。
他按照平時習慣作出反應,可眼下狀態不佳當然慢了半拍。那一縷黑光已然及胸,只打得他身體連晃。所幸雖功力下降,身體強度猶在,雖沒來得及開啟護罩,卻也沒造成什麼傷害。
暗影也沒想到竟會一擊成功,原本想的種種後招,全然沒用上。心中不由鄙夷徐震警覺性差、反應又慢。也不再畏縮,一展手中的軟劍,攻了上去。
徐震此時靈力大部分用來壓制劇毒,本無力與人鬥法,見他近身肉搏,正合心意。揮舞翼王刀,迎了上去。
兩人接手片刻,暗影已落下風。
他心中暗奇。本來他見徐震警覺性差、反應遲笨,已判定徐震是一個閉門不出的苦修之士,心想近身肉搏必是其軟肋。誰知交手不過數回,自己這個精於暗殺的老手竟然連連吃虧。
他心思轉得飛快,立刻抽劍後退。
左手一揚,一條水龍已席捲而至。
徐震暗暗叫苦。
慢了片刻,才將翼王刀祭在空中。雖一刀將水龍劈為二半,但身上又結結實實地捱了兩下。
暗影見他所用飛劍顯然不是凡品,又見他連吃兩記水龍之舞,渾然無事。他自然不會想道徐震此時身體不適,不能輕易調動靈力,只道他道行膚淺,是個二世祖。
心中已斷定:徐震必是某位紫陽前輩的子侄弟子,雖功力平平,但備受師長寵愛。不但擁有升龍令,更是有著眾多攻擊和防禦的靈寶。打定主意,要為師門立功,將升龍令搶奪在手。
他雙手連揮,又是幾個水系基本法術攻到。一一打在徐震的身上。把徐震打得哇哇亂叫。
徐震心中惱怒,眼前之人,本來不堪一擊。卻趁隙動手,把自己打得全無還手之力。雖然自己靈力深厚,身體更加錘鍊到不畏刀槍的程度。但被人打成這樣,面上終究是掛不住。
他怒從心中起,再也顧不得心疼身上唯一一個金系中級法術符——萬刃波。
調動全身靈力,大喝一聲,已將符咒扔了出去。
只見猶如颳起一道道金色旋風,空中很快聚集了成千上刀把金色刀刃,猶如下雨一般向暗影飛射而去。
暗影哪裡見過這般聲勢,拼命抵擋數下,便被連人帶劍,劈成了肉泥。
帳外親兵這才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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