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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但也沒否認。
曖昧的身分界定,讓湛優的心臟幾乎要蹦出胸口。
年輕男子微眯起狹長的雙眼,斂下精銳的眸光,很快地釐清情勢,頗戚興味。“既然是阿智的‘女朋友’,以後可以常來,我請客。”
湛優對他輕浮的調調不具好感,沒有回答問題的意願。
愛上像他這種可以隨意搭訕女人的男人,才註定要傷心……
念頭既出,她猛然一怔。
一個人最重要的是個性好壞與否,而非身分或職業。
突然間,她有種豁然開朗的興奮。
就算其他人再帥、再迷人,她就是隻傾心於身旁安靜不多話,卻才華出眾的男人。
“堂義,你這傢伙真是一點都沒變。”馬蒼潤撇嘴。“跟阿司長得同一張臉,個性卻相差十萬八千里。”
不過也因這對雙胞胎南轅北轍的個性,他們分辨起來格外簡單輕鬆。
身為雙胞胎哥哥的阿司沉穩內斂,而弟弟阿義自由隨性,身為哥哥的阿司在長輩的期望下接管家業,弟弟阿義則離家在外獨居,似乎沒有固定的工作與收入。
一個是眾人眼中出類拔萃、菁英中的菁英,前途不可限量。
一個則是大家所謂遊手好閒、流連花叢間的花花公子。
然而,縱使承受許許多多負面評價,阿義仍依然故我,繼續他悠然自得的生活方式,從未曾將旁人的眼光放在心上。
能管束他的,只有他的爺爺,那位在商場上縱橫三、四十年的老前輩——堂振風。
他以出口臺灣茶葉起家,一手創立的“風光堂”遍及全球,旗下產區所出產的茶葉及咖啡豆,有口皆碑,是業界首屈一指的龍頭老大。
他將事業版圖擴充套件至茶館、餐廳,也經營得有聲有色。
後來他老人家逐漸退出商界,把棒子交給下一代,如今已傳承聖第三代,“風光堂”依舊聲勢不減,發展的事業也越來越廣泛,在商界有著不可動搖的地位。
只是,這一兩年來他老人家的健康狀況亮起紅燈,時常生病住院,已不再插手任何事,唯獨對這個堂家孫子放不下心。
而堂義誰都不在乎,只對爺爺敬愛無比。
兩人深厚的感情,絕對超乎外人想像。
這或許也是“風光堂”現任總裁、堂家兩兄弟的父親放任他不管的原因。
馬蒼潤不是很瞭解堂義的心態,他也不相信真有什麼人可以完全不理會加諸於身的負面聲浪,可是也從來沒看過這傢伙針對那些八卦週刊、雜誌的報導,提出反駁。
他的父親拿他沒轍,也不對他抱持期望,幾乎形同放棄。
“阿義,你就不能認真點?”駱英翔輕緩的語調中透著些許譴責意味。
雖然見面的機會少,但從他滿天飛的花邊紼聞,便可掌握他的近況。一天到晚被狗仔追著跑,他不嫌累,他們都看得煩了。
叫堂義的男子不以為意的笑了笑,沒有辯駁,似已聽慣相同的言詞。“聽說最近學長們在男公關俱樂部工作?”他話鋒一轉,提及感興趣的話題。
聞言,湛優不禁豎起耳朵,仔細聆聽,試圖從他們的談話中瞭解狀況,因為從頭到尾,她都覺得自己籠罩在一團迷霧中,看不清真相。
堂義接收到他們質疑的目光,似乎對他知道這項情報而驚訝。不過他向來就不夠配合、不夠合群,沒必要告知他的訊息來源。
“似乎很有趣,我也想去玩玩。”堂義的好興致並沒有受到影響,逕自接腔。“智,麻煩你回去跟純姐說一聲。”
玩玩?!這樣的字眼令湛優陷入更深的疑惑中。
好像當男公關是一時無聊的消遺,而非他們賴以維生的職業。
歐陽智停下剛舉起的筷子,面無表情的看著他。“自己跟她說。”
堂義不在乎他欠佳的語氣,反而還咧嘴一笑。“難得看你不高興。”上揚的嘴角說明他的試探其實別有居心。
堂義的目的很明顯——無非想證實一下,歐陽智是否真的單純把身邊甜美可人的小女人當作普通朋友,沒有一絲喜愛。
但這麼做其實太多餘。
願意讓女人打入自己的私人領域,讓她加入男人的聚會,意思已經非常清楚明白。
在他的觀念中,男人喜歡女人天經地義,中意對方就展開追求,沒感覺了就放手,沒什麼好猶豫顧慮。
“真吵。”歐陽智賞他一記白眼,不滿的低啐。
“美女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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