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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可以,但是你也要將為何可嘆這個問題說明白點。”白衣少女眨眨眼睛調皮地說道。
形容一個人很牛是現代說法,這個時代的人自然是不會明白的。
我也不去解釋,接著說道:“這似乎不公平吧?”
白衣少女柳眉上翹道:“怎麼不公平?一人回答一個問題,當然公平。”
“姑娘你想,你提出的問題普天之下就我一人知道答案,而我的問題這臨安城百姓都知道,兩個問題的難易程度不同,這自然是不公平的了。”
白衣少女楞了片刻道:“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對你我而言,都是為這不知而求之,何來不公之說?”
我強調的是問題的難易程度,而白衣少女追究的是問題的本身。
旁邊的袁棘等人都不說話,只是饒有興趣地看著我們。
我忽然心念一動,說道:“好,成交。”
白衣少女被我這成交二字逗笑了:“怎麼弄的像做買賣似的,還成什麼交,本姑娘就大方點,先告訴你吧,那大船的主人正是當今朝廷權勢最大之人,丞相賈似道。”
“原來是他。”我和袁棘等都是恍然大悟,難怪這般囂張。
據說這賈似道最喜歡呆的地方就是西湖的遊船上。賈似道府邸便在湖邊,與皇宮隔湖相望,乃是先帝理宗為其所建,名為後樂園,賈府的這艘大船系在一條粗纜繩上,繩端連著一個大絞盤,行走不必划槳撐篙,十幾個壯夫拼命推絞盤,船行如飛,上朝也好,在湖裡遊玩也罷,都不需要船槳划行。
“看來賈似道比我這個皇上還會享受啊。”我暗道。
白衣少女見到我們略微吃驚的模樣,還以為我們怕那賈似道,於是哈哈笑道:“怎麼樣,說出來是不是嚇你一跳啊?這大船在民間還有個叫法,臨安城的老百姓都稱之為蟲船。”
我問道:“什麼?蟲船,這也不像蟲啊?”
“你怎麼這麼笨啊,一點都不會聯想,這賈似道大人啊,雖然於治國之道不甚明瞭,卻精於鬥蟋蟀,據說還專門著有《促織經》一書,以炫耀其能,不過說起這鬥蟋蟀,臨安城裡倒的確無人是其對手,蟋蟀為蟲,所以百姓就將這賈大丞相所坐之船就叫做蟲船了。這下懂了吧?”白衣少女得意洋洋地說道。
小七聽到白衣少女竟然說皇帝陛下笨,差點便要發怒,我連忙瞪了他一眼,笑道:“呵呵,原來如此。”
“好了,現在該你告訴我了吧。”
我稍稍環顧四周,客人們都在邊吃邊說,沒人會來留意旁人在說什麼。我壓低聲音說道:“好,那我來告訴你吧,這可嘆嗎,是指秦檜來替皇帝揹負千載罵名,姑娘既然知道皇帝的權力最大,自然就該明白,皇帝若是不同意,秦檜何來權力製造這起冤假錯案?不過,這事也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說清的,改日有緣相會時我再詳細告訴你吧。”
我這番話直接將矛頭對準了高宗皇帝,雖然宋朝的民風還算開放,但仍舊脫離不了封建帝制的範疇,除了前面稍有所悟的袁棘外全都是口瞪目呆,藍沈二人和小七都是一片惶恐狀,急忙左右掃視了幾眼,生怕有人聽見。
白衣少女聽罷也是一臉驚色,頓時收起嘻哈之容,似乎是在認真思索起來。
大凡奸臣和昏君都是同時並存的,不管當朝還是後世,大都是說奸臣誤國殃民,實不知昏君才是誤國之根本。
我的這些話同時也在暗示袁棘等人,雖然我也是皇帝,本該維護皇權,但我和本朝其他皇帝大不一樣,不會像高宗帝一樣昏聵,弄出什麼莫須有的罪名來迫害忠直的大臣,像袁棘這種高人雖然不會害我,但要他死心塌地為我辦事,也是需要我有本事值得他如此才行,因此我要讓其知道,我是唐太宗漢武帝一類的明君。
我見眾人都看著我,便岔開話題道:“姑娘若不嫌棄就和我們一起吃吧。”
白衣少女從沉思中回過神來對我說道:“不了,這位公子倒是有些見解,令我所悟甚多,三日之後的傍晚,不知公子是否得空?如果有空就在此樓請我吃飯吧。”
“行,成交。”我脫口而道。
“又成交啊,難道公子是位商人嗎?”白衣少女莞爾道,“如此就這麼約定,不見不散,到時記得將原由詳細講給我聽,對了,本姑娘姓方,方圓之方,單名靈,靈氣之靈,以後別再姑娘姑娘的叫了,告辭。”
白衣少女方靈走後,我竟然有點不捨之意,喃喃而道:“真像啊。”
和樂菱杉相比,不僅容貌相似,就連舉止言談也有幾分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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