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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貴,你卻無恙,你在練習你家傳武學時,脈絡已通,自然不會重蹈你父親的覆轍。老夫後來回到帝王谷,專門請教了谷中一位精通武術和醫術的前輩高人,經他研究後道,這種武學的次序有誤,才會導致修煉者脈絡受阻,但他也並不知道正確的次序。後來在金華赤松山上見到赤松經後,我才一下明白了張家武學的問題所在,張貴,你以後在傳授他人時,只需將你家傳武學的第三節和第六節順序顛倒即可。”
張貴高興言道:“那就是說我大哥也可以練武了?”
袁棘笑道:“當然可以。”
“原來還有這麼一段淵源。張貴,你繼續說下去。”我暗自想道,“看來這張順、張貴就是歷史上襄陽之戰中的那兩位英雄了,張貴的綽號就正是這‘竹園張’。”
“是。”張貴接著道,“家父去世後,我便接,接過了‘竹園張’的稱號,並在安吉一帶的武林闖出了少,少許名氣,而大哥一直在學習兵,兵法之道,直到數日前才有大成。正好聽聞臨安軍,軍中招募將領,我便和大哥前來臨安,沒想到路上大哥卻,卻感染風寒,我們堅持到了臨安,投宿在這,這間同鄉所開的客棧中,若非公子之,之恩,我等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床上的張順又咳了幾聲道:“呼延公子,我們兄弟二人深感公子、先生高義,客套話張某就不多說,日後,但凡公子有所差遣,刀山火海,我等定當義不容辭。”
張順心思縝密,比起張貴,不知強了幾何。儘管躺在床上,卻也清楚知道,眼前這位自稱呼延的公子實在不簡單,隨隨便便就能叫來宮中一等御醫,而且帝王谷中的袁棘似乎也是他的手下,看來不是朝中重臣就是皇親國戚。
“張順,你先好好休息,等你痊癒後,你們兄弟二人到獅峰商行來找本公子,到時候我們再談。”
張順躺在床上道:“好,三日後我們定當登門拜見。”
“恩,我們先走了。”
張貴見我們要走,急忙說道:“公子,你不是說可以讓大哥去報名嗎?”
我答道:“沒錯,那也要等到你大哥養好身體才行啊。你們三日後到獅峰,我會讓人先考考你們的,如果真有能耐,我自會向軍中的朋友舉薦你們的。”
“公子,是我大哥,不,不是我。”張貴補充道。
我笑笑:“張貴,朝廷招募將軍,又不是隻限一人,如果你有此想法,也可以的。”
“我也可以嗎?我除了有,有把力氣,連字也不,不認識幾個的。”
“有何不可?軍中將領需要文武雙全的統帥,需要勇猛善戰的大將,也需要儒雅善謀的軍師。你覺得你自己可以做哪樣的將領呢?”
第268章 天子之相
第268章天子之相“好像又是一場夢。”
醒來後,我拼命想抓住夢中的情景,可是無論我怎麼努力,那夢中的快樂場景卻還是漸漸遠去,終究沒能抓住。最後,我只知道自己做了一場夢,內容是關於樂菱杉的,至於詳情是一點也記不起來了。
每個人都會做夢,九成以上的夢在醒來後都會忘記得一乾二淨,只有少數的夢還會給人留下模糊的印象,這或許就是古代文人墨客喜歡用“殘夢”這個詞來形容夢境的原由吧。
我緊閉雙眼,哪怕只是絲許殘夢,也不想讓其溜走。我當然知道這是夢,可又不願意真正地醒來,儘管只是種虛幻的臆想,我還是刻意地沉醉其間,到底是夢還是意念,我也無法分清了。
“官家,該起床了。”全玖的聲音將我拉回到現實中。
我“恩”了一聲,知道該上朝了。我緩緩地睜開雙眼,我還是我,南宋皇帝宋度宗和穿越者呼延東海的結合體。
又是新的一天。
冬天的臨安一天比一天冷,福寧殿裡卻是暖洋洋的,壁爐和火牆的加熱效果讓人在冬天裡覺得十分溫暖,比起後世北方的暖氣還要舒適幾分。當然,這種壁爐、火牆等只有少數權貴們才能享受,普通的百姓到了冬天只能依靠火爐、湯婆子等物品來取暖。
從福寧殿到皇宮議事大殿還有一段距離,清晨時的冷風還是頗為凜冽,不過我的身體卻已不懼寒意,儘管我穿得並不是很多。以前的呼延東海和趙都很怕冷,一到冬天便會比常人多穿衣衫,和去年剛剛穿越到宋朝時相比,無論是我,還是趙,或者說是我們二人結合後的身體已經變得越來越強壯了。
“陛下,臣陳奕有本上奏。”剛剛回到臨安的水師將領陳奕出列奏道。
“陳愛卿,請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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