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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人隔著厚厚的棉布簾子,並不是那麼正規的行了個禮節,他不知道整日坐在馬車中的兩名法師整天在裡面幹什麼,聽說那個稍微矮上一些的法師是個女法師,會不會在裡面製造小法師呢?胡亂的猜測並沒有影響到這名商人聽到法師說出會補償的詞語來,他們雖然並不在乎法師的那幾枚銀錢,但仍高興的感謝了對方的慷慨。
自從商人離開後,紹科便和眼前的女法師談論了一下剛剛商人傳過來的訊息,並做好防止生意外的準備。女法師攏了攏有些凌亂的長道:“雪夜法師,你說要是那些強盜來了我們是否出手呢?收錢竟然收到法師的身上了,實在是太過無理了。”
紹科沒想到眼前的這名法師會提出這種想法來,於是解釋道:“沃頓法師,我們並不需要出手,這些商人們和強盜們有協約的,商人們會搞定這些事情,再說那些強盜並不知道這個商隊中會有兩名法師的存在。”
女法師起初還有些不解,藍色的眼眸中流露出一種憤怒,但在紹科的坦然對視下,憤怒漸漸的消失了,歉然一笑道:“真對不起,雪夜法師,我只顧的學習魔法了,竟把這種最簡單的事情給搞複雜了,好在沒有生什麼事情,否則這些商人們肯定會暗地的埋怨我們呢!”
“嗯!其實也說不上,或許他們中有些人希望我們能夠把這些強盜都給殺死吧!那樣就可以節省很大一部分在路上消耗的銀錢了。”紹科想了一下對他來說十分複雜的人性後,晃了晃腦袋把這種無聊的事情扔了出去,女法師撲哧笑了,“或許你所說的狀況是有可能出現的。”
紹科不解的望著這名第一次笑起來的女法師,雖然還不知道對方笑的原因,但並不會耽擱已經產生了生理衝動的法師的欣賞和幻想。
好在紹科心智還算堅定,總算是沒有極其失禮的盯著對方看個不停,兩人間的氣氛在女法師這次偶然間的一笑後,活躍了很多,再也不像剛一開始那樣只是談論魔法上的問題了,期間還夾雜一些各自在學院學習的一些趣事,不過這些事情大多是女法師說,紹科靜靜的聽著,因為他實在不知道自己在學院中生過什麼趣事,機械的魔法學習和一些零散的野史資料的吸取,讓他喪失了很多樂趣,只是紹科現在仍是感覺值得。不過唯一的遺憾便是沒能在學院中那為數不多的女法師中挑出一個屬於自己的。
後面幾天的路程對坐在馬車上的法師們來說是好了許多,但是對商隊的商人們來說卻有些鬱悶了,雖然他們已經在這裡經過了無數次了。
強盜們好像是商量好的一般,每一天的行程中絕對會出現一支相對於商隊的護衛力量大了數倍的強盜,他們並不會主動的去攻擊商隊,而是派遣一名代表前來和商人們進行交涉,如果商人們遵守已經簽下了數萬年的協約的話,他們只是按照人頭收費,而後便放任他們離開;如果有出現不去遵守那有些古老的協議的商人,那等待他們的便是瘋狂的利刃、弓箭,強盜們對於違反協議的商人們不僅搶光他們的財務,而且還會殺光整支商隊的所有擁有呼吸的生物,並把他們的屍體裹上積雪堆放在路旁,並藉此恐嚇那些有同樣打算的商人們。
但是這些強盜們有個奇怪的地方便是:他們用搶劫來的錢財直接去購買商人們的貨物,但是並不去搶劫那些珍貴無比的貨物和他們所需要的物品,至於他們這麼做的原因,並沒有一個人說出來,即使是那些帶隊搶劫的頭領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做,只是知道這是祖祖輩輩傳下來的規矩,沒有一個強盜敢去破壞的,否則他們也會被別的強盜把這些破壞規矩的同伴們放置在雪塊中的。
隨著兩名法師的熟悉,女法師甚至允許紹科直接稱呼她為:佛朗西斯。紹科對這種情況的出現十分的高興,至少比前幾天有了很大的進步了,唔!再過幾天說不上便能拉上對方那軟軟的小手了。
或是女人那獨有的傷感,女法師對紹科表現的越來越依賴了,熟悉後的兩人在紹科的率先帶領下終於放棄了法師們之間那複雜的禮節,紹科隨意的倚在一個靠枕上翻看著從女法師那裡借來的書籍;而女法師在紹科的帶領下也放棄了在顛簸的馬車上規規矩矩坐著的行為,女法師這麼懶散的倚在紹科給她從商人那裡尋來的厚厚的棉製靠墊上,厚厚的天鵝絨的被子被她裹在小腹間,高聳的胸部頭一次從那寬大的法袍中凸顯了自己的高傲的輪廓,一本大開本的書本慢慢的被對方翻動著,一張張書頁的低端不時的劃過那高高的輪廓上,讓倚在女法師對面的紹科一陣陣口乾舌燥,於是連忙把放置了小火爐的瓷罐朝女法師那裡推了推才讓他感覺好了一些。
就在還有不多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