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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出一口氣。胡四爺旗下有數萬名從事色*情事業的女性。其中基本是自願從事這一行的。大部分女人從事這一行的原因是輕鬆來錢快。被生活所迫之類的事情不是沒有但是非常稀少。
很久以前濟哥有一次喝醉了。哭著對許文港說:“我們這些人最好別有家人。這個世界是有報應的腦袋砍了碗大的疤我們這些人無所謂。可是如果有了家人報應落到他們身上我們就太對不起他們了。”那次過了沒有多久濟哥就和濟嫂在一起了。雖然濟哥似乎忘記了他曾經說過的話但是許文港一直牢記心頭。
“對於我們這些人來說報應是無所謂的事情。但是當你有了家人報應就是你無法面對無法逃避的災難。”
許文港因此從不對任何女人投入感情。不養任何的動物。除了兄弟他對於這個世界的一切都是冰冷的。
小羅看著許文港的眼睛:“許哥你說我們出來混的一定要講道義可是我們是不是錯了?道義這種東西究竟有沒有?”
“有的一定有的。如果沒有道義我們這些人就沒有任何活在世界上的價值了。”許文港似乎在說服他也似乎在說服自己。
“胡四爺死後他的所有地盤都被小早川接手了。小早川拿出了結婚證明並且胡四爺的家人也出來作證證明她是胡四爺的合法繼承人。她接管龍翔堂後販毒強迫賣淫甚至從越南等地購買了大量的未成年人來進行性交易。現在的龍翔堂已經是除了錢什麼都不認的垃圾了。”
………【第一章】………
“四爺的家族不是把他趕出了胡家宣告和他無關嗎?為什麼這個時候會……?”許文港越來越覺得複雜。
“你先在我這裡安頓兩天我去調查一下。很多分堂口拖把子也無法接受這個日本女人。這幾個月已經有好幾個分堂口的拖把子被殺了。”
“四爺的死那個女人絕對擺脫不了嫌疑。否則她不會冤枉我。”經過了剛才的激動許文港漸漸的冷靜了下來。在道上鬼手港可是以冷靜兇狠著名的。
“她說去洗手間怎麼這麼久?”小羅趕到奇怪想到一個可能不由得臉色煞白。“許哥快走她可能告密了。”
“你是說濟嫂?”
“許哥不要怪濟嫂這一年她的日子太苦了。”
許文港拍拍他的肩頭道:“放心吧。”他剛出門外面傳來大量汽車的轟鳴。
“已經來了嗎?許哥快從後面走。”
“那你怎麼辦?”
“我就說你逃走好了。他們不會懷疑我的。”
許文港點點頭“兄弟我一定會為大家還個公道的。否則我死無全屍。”
許文港剛剛離開聽到身後一片嘈雜。裹了裹領子許文港消失在黑暗之中。
在黑暗中隱藏著身形看著匆匆的路人。許文港不知道該往那裡走。每一輛從身邊而過的汽車都讓他如臨大敵。
走到一條小巷許文港覺得這裡非常熟悉。想了一下這裡不正是濟哥的住所嗎?
以前沒過幾天濟哥都會帶兄弟們到家裡燒上一桌子的菜跟兄弟們喝酒。濟哥不是一個好人好賭好色心黑手狠。在他手上家破人亡的人不少。但是對於兄弟們來說濟哥重情意為人大方。兄弟們有難他二話不說就會全力幫忙。從來不會出賣自己兄弟是一個難得的好老大。
許文港看著濟哥的小樓決定到濟哥的房子裡面去祭拜即像父親又像兄長的濟哥。
濟哥的住所是一棟兩層的小別墅外面的圍牆不過兩米高。許文港輕鬆的翻了過去。他用剛在街邊五金店買的寬膠帶在窗戶玻璃上貼上一層。一拳將玻璃擊碎由於有膠帶碎裂的玻璃都被粘在膠帶上幾乎沒有出任何聲音。
濟哥死去既然已經接一年那麼他的房子也很可能已經被別人佔據。許文港非常謹慎靜靜的擰開玻璃他翻進了房間。
許文港沒有開燈從窗戶外照進來的微弱光芒已經讓他的眼睛可以看的足夠清晰了。房間中佈置比濟哥在的時候花哨了不少原本的中式紅木傢俱被金黃色西式傢俱代替。客廳中擺著裸女的石雕牆上還掛著幾幅花花綠綠的油畫。
這種佈置一看就可以知道這是一個暴戶。稍微有些品位的人對這裡都會嗤之以鼻。這已經不是那個雖然不懂卻熱愛古代文化把家裡裝飾的像是過去地主家的濟哥的房子了。那個高興了會唱妹妹你坐船頭生氣了會罵小弟是人頭豬腦小弟出事會說有事大哥我擔著你們只管去安心睡覺喝醉了會搖著園園的啤酒肚去扭秧歌的老大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摸著牆壁許文港淚水止不住的落下。
“濟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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