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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人家姑娘,為你做了這麼多,就落一知己?真好意思。”
“體諒我一回,再想給多,心有餘而力不足。”
“你顧慮我明白,但她也不是孩子,知道自己在幹什麼。現在公司的事落停了,你病情也穩定了,我等著討你杯酒來沾沾喜氣。”
“你覺得我現在適合辦喜酒?”
“我非常肯定。”
“那我告訴你,老鄭,她跟我哭,是因為這個男人。”
掃一眼他手指點中的報紙圖片,鄭醫生調回目光,“你這種情況,她會拿其他男人的事來煩你?她跟你哭著要什麼,你是真不知道,還是不敢知道?”
安紹嚴盯著財經版頭條神情嚴肅的段瓷,一陣迷惑了不語。
沉默惹來醫生的不滿,“我開的止痛藥份量,應該不足以讓你大腦運作這麼遲緩吧?”起身關照護士,“今天扣他一頓藥別喂。”
護士不知發生何事,怔怔看著離去的醫生,再看病人難看的面色,“您不要緊吧?鄭主任他鬧著玩的,要是真疼得厲害,我這就去拿藥……”
安紹嚴擺擺手,仰頭,入院以來第一次問起自己的病情,“我現在除了止疼藥,還吃別的嗎?”
傍晚飄了點兒雪花,連翹從宴會大廳出來,禮服也懶得換,只在裙子外面加了件皮草,上車直奔醫院。純白襯著酒紅,外加漆皮的長條形手袋點綴,讓她在不甚明亮的走廊燈光下豔色照人,把兩個值班護士看得目不轉睛。
連翹壓低聲音,“不好意思吵醒你們,有點事過來晚了。”
護士連忙搖頭,“病人沒睡我們哪敢睡?”
安紹嚴還在沙發裡看電視,跟著節目呵呵笑出聲,興致頗高。
連翹瞄一眼腕錶,垂了嘴角,“快十一點了你怎麼還沒睡?”
安紹嚴回頭朝她笑,“還沒等著你回來呀。”
她怕帶了寒氣讓他著涼,故意慢吞吞脫下大衣搭衣架上,在門口磨蹭了一會兒才走過去。
安紹嚴的目光隨著她移動,嘴裡喋喋沒完,“我今天在電視裡看見你了,明明人家那幾大行更有新聞點,導播好色,愣是把鏡頭全切給了你。笑得那叫一個假,就好像不知道有攝像機對著似的,好矯情的丫頭。”
“那不叫矯情,那叫鏡頭感。”
“是,打小就愛搶鏡頭,我們小翹天生明星範兒。”
連翹笑道:“說著說著你又曬陳年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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