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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領域她就搞不懂了,喝光咖啡,睡魔暫退,回到電腦前與那千百張表格較勁。看到基金二字,想起“母豬理論”,不免發笑。懶懶倚在沙發上,出神地望向理論發明者,段瓷思索時抿唇的小動作讓酒窩浮現,好看至極。連翹想著明天見到安紹嚴時,勸他讓恆迅與基金交配,不知道他聽了會不會笑到胃抽筋……迷迷糊糊睡去。
醒時已在段瓷懷裡,他正把她放在床上,連翹望著那兩個好看的酒窩,表情痴傻。 見她睜眼,他在她唇上用力啄一下,笑道:“你怎麼好像比我還累?”
她也不知自己是對這些工作提不起興趣,還是生理上的倦怠期來臨……想到生理期,忽然彈坐起來。
段瓷才轉身要回書房去繼續沒完成的工作,背後猛地傳來異響。
連翹坐在床上,神色怪異,捧著小座鐘的雙手擱在腿上,就那麼石化了。 “怎麼回事?”他坐回來關切詢問。
她盯著鐘錶上的時間,惴惴道:“還有4天事務所放大假,我的盈利預測趕不出來呀。會不會影響程序。”
“那肯定是呀,9月份交上去是四季度審,10月裡交就要轉到明年了。” 她滿臉恐慌,“安紹嚴會不會殺了我?”
他笑笑,撫著她蒼白的臉,“我堅決陪葬。”
第卌七章(下)
“上次月經是什麼時候?”
“8月17號。”
“自己在家驗過了嗎?”
“驗過了,陽性。”
“要嗎?”
“……我、考慮一下。”
“過十五鍾去拿化驗結果,不要的話儘早決定。”
從醫院出來八點多,早高峰,車被卡在馬路中間動彈不得。連翹翻出那張早早孕化驗單,盯著“陽性”二字久久發呆。窗外車喇叭聲震天響起,只若未聞。
安紹嚴下班撥通連翹的分機,“假期勻我一天吧,帶小寒去看看夜晚,她吵得我都想裝死。” 她笑一聲,問:“哪天去?”
“看你方便。”
“我有什麼不方便?”頓一下,又說,“10月1號是段瓷生日,我陪他一天,其餘哪天都可以。”
結束通話,安紹嚴按著話筒,總覺著哪裡怪怪。收神處理了些工作,還是放心不下,掐滅煙起身去辦公室找她。
連翹在檔案櫃前找資料,聽見開門聲,不回頭地問:“又怎麼了?”
不敲門就進來的也沒別的人。安紹嚴坐下來,“聽你聲音很疲憊。”
“說對了,確實我很忙,沒什麼事等放假了再說吧。”
他苦笑,“你在指責我佔用了你和段瓷在一起的最後日子嗎?”
按在書脊上的手一僵,連翹轉身看他的眼神微惱。
安紹嚴沒有避視,“我只是想,既然你已經決定離開,就別與他牽絆那麼深。” “想多一點回憶也不行嗎?”
“你有沒有想過,這些回憶會將來就是一把鈍刀,割不開想念,卻把你自己凌遲。不願意看到你這樣虐待自己。”
或許安紹嚴說的對,可她寧可被鈍刀挖肉,起碼會疼,證明還活著,起碼沒有白白愛過。 愛不好,還愛不壞嗎?
不期而至的孩子讓連翹手腳稍慌,段瓷的生日前一天,她到了家才想起應該準備一份禮物。又懶得再開車出去,想想明天都不上班,出去了再買也來得及。膩在沙發裡考慮要送什麼,百思竟不得他的喜好。
段瓷以為自己回來得夠早了,推門見到客廳裡發呆的那個,頗覺意外。“不是說今天要陪財務開夜車嗎?”
連翹委屈地仰頭看他,“財務不肯。”
段瓷笑,“你以為誰都像你對安迅那麼忠心?吃飯沒有?”
“沒。”
“去對面吃餅?”
“我不想動。”
段瓷無語,“你最近怎麼回事?晚上睡那麼早,早上還不起,幹什麼都犯懶,難道……”貼近了她,兩眼閃著疑惑的光,“天冷了要冬眠?”
她聞言只是笑,又蜷了蜷四肢,姿勢還真像一隻準備過冬的獸類。
段瓷放棄與這沒鬥志的孩子糾纏,拉下領帶,“那你吃什麼?叫別家的外賣還是我去給你買回來?”
她忽地斜眼上上下下打量他,嘴角越揚越高。
段瓷寒噤,“幹什麼?”
“你很寵我哦。”
“是啊,怕你告到CWCA去。”
“我想吃牛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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