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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階階默數著樓梯,站在她的門前,微潮的掌心輕觸鋼板,低笑,“賊想賊想。”
門被無聲拉開,她攀著他的肩膀笑不可抑,似乎為他說的話,“真是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啊。”
對白和笑容早準備好一般,給他的擁抱親切自然,可悲的驚喜效果。到底他要做成什麼程度,她才能不這樣平靜?段瓷甚至懷疑段超故意透了口風給她。
據說連翹是清心熱的,而這個名為連翹的女人,著實讓他難以將其與那種清新可愛的小黃花聯想在一起。她有尖銳豔美的瓣衣,永遠不忘將風情擺弄,如同全株劇毒的斷腸草——初聞有芳香之味,繼之則有令人昏迷之感,再聞則有非退避片刻不可之懼。
可他嗅上了癮,已經開始心律失常呼吸困難,仍貪婪緊捉不願放。
“我就不能給你點兒驚喜嗎?”吻著她,他不甘地喃喃。
連翹想辨一句,可唇被他追得緊,由淺啄到啃噬,沒容她有講話的機會。 他也便錯失了機會得知,對她來說,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個驚喜。
連翹第二天沒上班,也不起床,段瓷睡得昏天黑地,她在他懷裡膩著,十點鐘了才跟公司請假。她現在屬於三不管員工,沒有頂頭上司,電話只打給了小莫,讓她幫忙記個假。 沒一會兒光景,安紹嚴親自來電詢問請假事由,連翹答說:“車禍。”
“啊?”這一聲誇張極了,不知是驚訝緊張,還是生氣她謾咒自己。
連翹弓腿輕揉腳裸:“真是受傷,在小區裡躲一個練腳踏車的孩子,扭了一下。不過不嚴重。” 安紹嚴鬆一口氣,“歇著吧,沒大礙了再定行程。”
“不用不用,我隨時都可以出發。”她一著急,聲音不由抬高,吵醒段瓷眯眼翻白她。連翹以指壓唇噤了他的聲,復又滑下手掌在他胸口哄孩子睡覺似地輕拍。
安紹嚴聽她嘻嘻在笑,使狠話訓道:“你要不肯長進就在北京待著哪也別去了,不許你在那位置上混日子。”這丫頭風一歇雨一歇的,他總得因為自己搞不懂她的想法而氣結。 她嚴肅地保證不會,看一眼枕邊人,又敷衍皮了幾句,“你定好時間告訴我吧,哪天都可以。” 段瓷不等她收線就問:“定好時間要幹什麼?”
連翹緊張地以指掩口,“你都聽見了?”
“嗯。”段瓷活動頭頸,半清不楚地聽到她說出發,從她語氣猜測應該是安迅沒錯,“要跟他去哪?”
連翹嘆息著交待,“還沒想好。總之是要一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吧,沒辦法再忍受這裡的流言蜚語了……”
“私奔?”段瓷聽她鬼扯,微笑著建議,“乾脆殉情怎樣?”
連翹怔了怔,“那麼想我死嗎,寶貝兒?”撇開手機往他懷裡鑽,用這具他頗喜愛的身體哄他改口。
他笑納了美人計,長指在她胸前輕捻,“是啊,我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得到。” 連翹畏縮一下,抽過覆在他身上的薄被,將自己裹了個結實,慢吞吞下了床。 她呼啦啦披床單的架勢,讓段瓷想起電影裡林青霞掙破男裝變女裝的經典動作,笑壞了,“你好像東方不敗。”
連翹不理他的人身攻擊,認真說道:“必須遠離你這個變態。”
段瓷這才發現準備遠離他的人,走起路來一蹦一跳,“你幹什麼?”
她愁眉不展,走了兩步感覺腳裸還是有些疼的,“晚上做夢摔跤,第二天早上小腿就抽筋,雖然沒摔倒,結果卻一樣疼。”
“你這心理素質太差了。”段瓷對這種唯心說法半信半疑,下床把她抱過來,掀開拖拖拉拉的床單看傷勢。雙腳一對比,左腳裸不明顯地粗了一小圈,手壓上去,她迅速咬住嘴唇瞪他。段瓷挑高一眉,“不行,你這腫了。家有沒有消炎藥?我好像看見過哪兒有。”胡亂套上褲子去給她找藥。 連翹勸他死心,自己揉著腳,痛得抽氣。“昨天也沒這麼疼,過了一夜反倒厲害……”看他從茶几翻到大衣櫥,連鞋櫃也不放過。“唉喲段瓷,你別找了好嗎?轉得我頭好暈。” “暈吧,暈過去就不疼了。”他趴在抽屜前細翻,竟然當真變出來一盒芬必得,大喜過望,舉著藥和水杯過來,“我就說有吧。”
連翹可不記得自己買過這種藥,估計是前任租戶留下來的,兀自斷定說:“過期了的。” “是,所以很熟了,一點兒也不酸,可好吃了。”包裝看來明顯是新的,段瓷疑心她是怕吃藥。 她是怕,怕皮肉傷吃成致命傷,推開他的手,“你別沒常識,扭一下而已,吃什麼藥?” 他很堅持,“要不然去醫院?”反正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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