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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居然將自己比作嫦娥。
容白表示,依舊不懂。
衡清便慢慢給容白介紹這些傳說的由來,傳說故事。這一說,就是一兩盞茶的工夫。剛開始,大家還都能接受,畢竟被花魁選上了,激動一下,反應慢一下也是正常的。
但是,你這激動的表現就有點奇怪了,怎麼拉著自己的婢女開始聊起傳說了?而且,讓婢女坐在自己身邊,你確定這是正規主子該做的事情麼。
“這位兄臺,美人承恩,**苦短。”有人忍不住開口。
容白沒聽懂,衡清聽懂了。
“君子不奪人所愛,兄臺請便。”衡清示意容白將手絹遞給剛剛開口的人。
容白雖然不明白,這愛不愛,短不短的都是什麼東西,但是衡清的搖頭,她是願意滿足的。
接到手絹的男人覺得自己被侮辱了,站在臺上的花魁,也覺得自己被侮辱了。州府就算富庶,地位高的人很多。但是作為十二花魁之一的追月,也是能在州府說得上話的人。
能被花魁看上,怎麼說也是個能得瑟半天的風雅之事,結果這人,隨手便把信物手絹送了出去?
接到手絹的男人更是怒氣衝衝。原本同臺競爭也就罷了,現在這是人家自己不要,讓給自己的,作為文人,這種事情能忍受?
當然不能!
“公子這話可就差了。”那人走到衡清這邊,又將手絹放在衡清面前:“追月姑娘鐘意公子,可是一段佳話。公子這般,莫不是沒把追月姑娘放在眼裡?”
樓上的女人溫婉,冷清清的哼了一聲。那聲音婉轉悠揚,著實讓臺下的男人楞了神。
衡清沒再伸手,他知道,今天自己不碰這手絹還好,碰了,話就說不清了。
“若是公子這纏頭都出不起,那在下為公子出了吧。”被花魁求歡,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的人,除了沒錢之外,根本想不到其他理由。
“纏頭是什麼?”容白好奇。
衡清左右一看,得,不僅容白,就是跟著自己出來長見識的四個孩子也都一臉好奇。衡清又一次後悔,自己說什麼來文萃館?早知道文萃館是這個樣子,還不如聽容白的話,在夜市擺個小攤呢。
“你別發愣啊,纏頭是什麼?”見衡清目光呆滯,容白用胳膊拐了他一下:“他說什麼你出不起纏頭?真不行我幫你出?”
找花魁,讓娘子出錢的人,衡清想,除了自己也沒別人了。
第二百一十章 挑釁
等衡清把什麼是花魁,什麼是纏頭,以及什麼中意屬意**苦短都解釋一遍之後,容白的臉都綠了。
這個時代的人怎麼都這樣,總是盯著別人的伴侶!
聽完解釋,容白卷了捲袖子,指著樓上的花魁:“你出來賣就出來賣,能不打別人丈夫的主意麼!”
看著捍衛丈夫所有權的容白,衡清眼睛都亮錚錚的。
“來這文萃館的,可沒有什麼相公不相公的。在坐的眾位,都是通州的才子。既然那位公子進了這文萃館,難不成,還不是追月能欽慕的物件?”
花魁說這話的時候,還朝衡清拋了個媚眼。
來文萃館,通州的十二位花魁可是按月排著來的。這個月過來的,正是追月。在州府生活這麼久,在文萃館消磨生命的那些才子,都是那個樣子,追月早就看煩了。
結果,今天過來,卻看到個例外的。
那人身上的衣服一般,周圍的人卻不少。站在他身後的那個女子,一看就是練武的。平常的書生,哪有能請得起武者貼身保護的。更別說更加稀少的女性武者了。
至於那人身邊的幾個孩子,除開那個站在後面的,其他三個,都有那種自幼習字才有的氣質。
這樣的人,能是普通人?
在聽到一個書生取笑那個英俊公子付不起纏頭錢的時候,追月就笑了。她是殺手,這位公子別說付得起她這買身青樓的錢,就是將她從主人手裡贖出來,也不是不可以的。
就是腰間那塊不怎麼顯眼的玉佩,也足足值幾萬兩銀子呢。
“人家喜歡你,我該怎麼辦?”容白扭頭,問道。
“為夫只有小白一人,其他人就算再喜歡,為夫也不喜歡吶。”衡清嘆了口氣,娘子這般沒攻擊性,以後可怎麼辦。
“衡清說他不喜歡你。”容白很直白的上下打量追月一般:“說的也是,你長得還沒衡清好看,他不喜歡你很正常。”
噗!咳咳咳。
有人一口茶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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