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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回來溫婉真好,再也不擔心家裡沒糧沒錢的事情了。
痛苦的日子,總是漫長的。相比較那九個悲催的童生而言,女孩子們倒是覺得,這兩個月的時間過得真快,山上母狼的肚子就像吹氣球一般,越來越鼓。也不知道是肚子裡的小狼崽子長大了,還是伙食太好。
要知道,容白為了能讓著幾匹狼生出活潑可愛,生命力頑強的小狼,可以說費勁心思,給這些母狼加餐。什麼新獵來的獵物,家裡煮的肉粥,甚至有的時候,還會丟幾隻活物進去。反正,一般人能想到的辦法,容白都想到了。
孩子們的懷疑沒有錯,剛來的時候,還瘦瘦弱弱的狼,如今都油光錚亮,一看那皮毛,就是上好的皮毛。那滾圓的肚子,根本不知道是因為長肉了,還是因為快下崽子了。
三月未到,府試便開始了。
容白難得的沒有一大早上山,而是用小船,將那些孩子送到河對岸。衡清作為他們的先生,自然也沒拉下。可以說,衡清的隊伍,是所有參加府試的隊伍中最龐大的。
“考試歸考試,此次考試,為師允許你們提早交卷,但是,你們的試卷必須檢查三遍以上。”衡清對一眾孩子們說道。
府試不比縣令大量放水的小試,這個考試,足足要考四場,考兩天。這批孩子,領頭的兩個,今年才十三歲,勉強可以照顧自己。但是,小的那兩個,今年才五歲,不拖著鼻涕到處走,就已經很懂事了。
孩子們應下。
衡清看著魚貫走進考場的孩子們,怎麼都不肯放下心來。
第一百八十五章 府試第一科
容白也放不下心,但是這個考場現在到處都是監考的官差,容白明白,自己的能力,隨便翻翻就過去了,但是,萬一被人發現的話,別說連累作為自己夫君的衡清了,就是在裡面考試的孩子們,都沒什麼好果子吃。
所以,再怎麼不放心,容白也只能在外面看著。
“衡清,我在那邊,定了屋子,這兩天,我們就在考場邊上等等吧。”容白將衡清從明媚的陽光下推到客棧門內,要了點吃的。
容白坐下後,緩了過來。自己對別人的自理能力能懷疑,但是那些自己親手教出來的孩子,能有問題?那當然是沒問題的了,那些孩子,一個比一個會照顧自己,還擔心什麼。
不擔心的容白,還多吃了一碗飯。
衡清卻有些吃不下。
衡清之前,也是參加過府試的。那時候,衡清已經十三歲了。兩天府試下來,就算十三歲的衡清,也累得脫了層皮。更別說,那一批最大的也只有十三歲,最小的,甚至還夠不著桌案呢。
與外面愁容慘淡的衡清不同,考場裡的孩子們,一點也不愁。
學校裡的孩子,不存在什麼閉門讀書一說。只要你有好的學習辦法,很快,三十多個孩子,就沒有一個不知道的。那,學習效率最高的人,自然是天天被學霸娘開小灶的溫涯了。溫涯不愛說話,但是心腸不錯。
所以,參加府試的孩子們,連做題目的順序都是一致的。
因為溫姨姨曾經說過,遇到題目很多的時候,先得把自己會做的寫下來,然後再思考剩下的。第一場考試,靠的是經帖。對於進行過兩次月考的小孩子而言,這場考試著實簡單。卷面上五十道題目,夫子一下就壓中了二十多道。
這次來坐監考的官員,是通州州牧。這是一個官職比較高的官員了,可以說,整個通州他是老大。臨江縣發生了什麼事情,這個州牧顯然是清楚的。所以,看到府試人很少,也不驚訝。唯一驚訝的事情就是,這次考試,居然來了一隊小孩子。
也不知道,這些小孩子的小試到底怎麼過的。
百無聊賴的州牧大人,不知不覺的晃到一個孩子面前。眼前的孩子,穿著一身合適的灰色衣服,兩隻袖子,有綁帶紮起來。低著頭,頭髮像小大人一般,梳成一個髮髻,頂在不大的腦門上。
來了興趣的州牧,忍不住湊近了點。
這才發現,這孩子,居然是蹲在椅子上的。
溫涯很無奈,他唯一想到能正常考試的辦法,就是爬到椅子上,然後蹲著寫。這裡的桌椅,可不是自己學校的那種,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椅子和位置。年紀小的人,坐在最前面,桌子椅子也都是最小的。
溫涯就是坐在最前的孩子之一。
不過,這試卷真的簡單,而且還押了題目。溫涯也被押題了,但是,他被壓了無數個題目。
學校的先生還算好的,兩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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