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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下意識的緊張起來。
嘆息著搖搖頭,衡清挑起幾根麵條,極有氣質的吃起來。對面的容白捧著碗,直接連湯都喝光了。
第二天,住在考場的孩子們迎來了最後一場考試。這場考試,考的是策論。用容白跟溫婉的話來說,這場考試,才是真正選拔人才的。
考試題目,是州牧大人親自出的,問題也很簡單,臨江縣的災後重建工作。
臨江縣旱災鼠災加瘟疫,可以說把這個無限潛力的縣城搞得面目全非,州牧作為通州一把手,被上面的人懟的死死的。
現在最頭疼的就是這件事情了。
孩子們拿到題目的時候,有些呆滯。這個問題,自家夫子老早之前就帶著眾人討論過了。後來,溫姨姨也出了些主意。
關於這些發展問題,孩子們當初羅列的要點,一共有上百條。
孩子們覺得不是問題,其他考生就不一定了。能參加府試的人,大多都是一心只讀聖賢書的。這種切合實際的問題,能有幾個人答出來。
難怪最後一場考試,得給一天的時間。
州牧大人不知怎麼的,又溜達到溫涯身邊。
每次看到這個孩子,他就覺得看到了通州的未來。五歲能文,甚至能寫出一百條的建設意見,這一般的孩子能比得上?
捧著激動得不能自已的心,州牧又晃到柳子瀚那邊。看到這孩子面前的卷子上,也是密密麻麻的答案。
仔細一看,這一條一條的,十分清楚。
只是,這孩子的答案,與剛剛那孩子的答案,十分類似。攏共一百一十多條,只比那個五歲的孩子,多寫了十條。
那個孩子,寫的是大概內容,而這個孩子,寫得很是詳細。到底怎麼回事?若沒有準備,兩個孩子怎麼會寫的幾乎一樣。
帶著疑惑的州牧大人,又轉到另外幾個孩子面前。大家少的,寫了幾十條,多的也寫了近百條,內容基本上差別不大。
州牧有點震驚。
若不是清楚自己親自出的題目不可能洩露出去,如果這些孩子們的表述方式根本不是科考常用的表述方式,州牧甚至想直接把這些孩子趕出去了。
再看看其他人,能提出一兩條有可行性的就已經非常不錯了。
當晚,考試一結束,州牧就攥著幾個孩子的卷子,直奔縣衙而去。他要問問縣令,這些孩子,到底是什麼人!
衡清根本沒想到,孩子們到底造成了多大的影響。坐在考場門口,將孩子們一個不落的接到,才帶人回家。
問起孩子們覺得最難的題目,無一不是被雜文卡住。畢竟背誦可以突擊,策論可以開腦洞,雜文卻必須靠實力積累。
“無事,此次便是去見識見識的,你們不必在意。”說完,衡清看著一直沉默著的子瀚:“子瀚,你記憶不錯,今晚將雜文與策論的題目寫下來,明日,我與唐夫子來跟你們講解一番。”
第一百八十七章 洩題了?
當晚,衡清就拿到題目了。
看著策論的題目,衡清有點無語。通州此次出題的人,著實有些務實。衡清府試也考過一次,那時候的策論也基本上跟雜文差不多,根本不問這麼實在的東西。
不過,拿著這份卷子,衡清陷入深思。
考實務也沒關係,但是考臨江縣的災後重建,衡清能想得到,孩子們答什麼。之前衡清就跟孩子們討論過這些問題,那時候大家多踴躍。
如今臨江縣一半的重建政策,都是這些孩子們想出來的雛形。另一半,是溫婉想出來的。
而溫婉會的東西,溫涯自然也知道。溫涯知道的,整個學校都知道。
所以,衡清可以想象,如果孩子們答題都沒問題,那這九個孩子的考卷十有**是雷同的。雷同,那不就是作弊麼!
如果被認定為作弊,那這些孩子,就再也沒有機會參加科考了。
衡清都愁的掉了幾根頭髮。
衡清這麼發愁,容白就有些好奇了。難道孩子們考得不好,不好也沒關係,反正第一次,而且孩子們都這麼小,你看看那些一起進考場的,都十幾二十歲的大人,考差了也沒關係。
“若是考得不好也罷了,就怕考得好啊!”衡清更愁了。
另一邊,州牧也覺得這些孩子應該不會作弊,要是那種二三十歲還沒考上秀才的,你說做個弊也有情可原,但是,五六歲的孩子作弊?難道五六歲就要成為秀才了?
所以,為了瞭解一下這些孩子的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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