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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書。
等女人轉過頭走回來的時候,停在容白身邊:“你啊你,怎麼這麼衝動,你要告人,連東西都不準備好。”
能這樣訓斥容白的女人,有且只有一個,溫婉。
“本宮也想聽聽這審問。”又一個人開口。
好不容易趕到的五皇子微微喘著氣,身上的服還是路上在馬車裡換上的。
“見過五殿下。”京兆尹想哭,這明明就不是一個特別大的案子,來一個縣主,加一個侯爺好不夠麼!這五皇子來做什麼,五皇子難道不應該在宮裡研究木頭機關麼!
“你別,你最好快點審出來。”五皇子揮了揮手,然後在衛侯爺身邊找了個地方坐下:“你這拖的時間越久,接下來,長姑姑,和皇長兄說不定也要來聽聽,長姑姑可喜歡容白了,而且,容白和李嘉還是皇長兄的救命恩人。”
聽完這一段,京兆尹想吐血。
自己這是招誰惹誰了!
“接下來,你別管,我來說。”容白還想揍那個無賴衡清的人,溫婉攔了一下:“你什麼都沒準備,怎麼跟這些人靠嘴吃飯的人比。要上也是我上。”
容白聽後點點頭,叉著腰平息心情。暫時交給溫婉,溫婉不行,就她自己上。說不動這個男人,咱就打,打到他改口求饒為止。
“文書大人,狀子內容看清楚了麼?”得到容白允諾之後,溫婉開口問道。
“看,看清楚了。”
文書看完溫婉遞過去的狀子之後,連話都說不周全了。沒辦法,要問文書,喜歡面對當堂打人的容白還是喜歡面對一切按照規矩來的溫婉,那文書一定選擇容白。原因很簡單,因為溫婉真的是牽著人鼻子走的啊!
還沒聽到她的訴求,就看這張狀紙,文書覺得,那個青年就完了。
“那我就開始了。”溫婉清了清嗓子:“首先,我要狀告這個人汙衊。李嘉並沒有作弊行為,他在手中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信口胡說,汙衊他。”
“你難道有證據證明汙衊?”坐在公堂上的京兆尹很不喜歡這個女人,明明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的事情,憑什麼出頭?
“沒有啊,他就是汙衊,我不需要證據,我有作案動機。”溫婉回道。
說完,溫婉又拿出一張紙:“昨天白天,這人在街市上公然侮辱李嘉,小白作為妻子,氣憤不過,便去打了他一頓。”
眾人現在才明白,這年輕人眼眶嘴角的傷是怎麼來的。
第三百四十六章 這是一塊鐵板
坐在上首的京兆尹無力反駁,青年也無法反駁,昨天的事情當著所有人的面,他想要解釋也沒辦法。
“所以,我懷疑他因為小白揍了他,所以懷恨在心來誣陷李嘉。”溫婉這話一出,結合之前的事情,連解釋的可能都不給青年。
聽了溫婉的話,容白直點頭。沒錯,就是這樣的。
“你信口開河!”青年怒了。
“那你的證據呢?”溫婉冷笑。
證據?青年懵了。哪裡有什麼證據,他看到的難道不就夠了?
“沒有證據,你來舉報,便是誣陷。”溫婉冷笑著給青年的行為新增了一個定義。“我看,你是。。。。。。”
溫婉的推測還沒說出來,就被青年打斷了。
“夠了!”青年吼道:“那件事情,是我親眼所見!”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驚呆了,唯一沒反應的就是容白。容白打從心眼裡就不相信衡清會抄襲,別說抄襲了,衡清要真想作弊,根本不需要做別的,挨個威脅一下考官,有太子殿下做保,有陛下做後盾,還有武侯爺做側應,就問這京城還有誰敢打他主意?
“衡清不會作弊,你看到了什麼?”容白啞著嗓子回道。
別說,衡清不會作弊,就是會作弊,他的技術,一般人能看出來?溫婉第二個恢復原來的表情的,不,她沒有恢復原來的表情,而是看著那青年的時候,臉上帶著嘲諷。要說作弊技術,這個時代,還有哪個人能比臨江集團的孩子們更精通?更別說,衡清那個專門將作弊的孩子抓出來的人了。
他作弊,能被人發現?還在人眼皮子底下做?
只要智商不下線,這種事情,根本不可能發生!
青年目光有些躲閃,遲疑了幾個呼吸的時間,才開口:“我從未見過有考生,能一進考場就答題的。更別說,除了吃飯喝水,他根本就沒有停下筆!”
這件事情,是壓倒青年理智的最後一根稻草。也是因為這個事情,青年才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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