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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母親就認定興寧是天女轉世?”
王妃道:“她出生後,飛來彩鶩,是所有人看見的。”
無憂笑了笑,她已經記起自己的過往,自然知道自己才是天女轉世,她含玉而生,而彩鶩迎主哪有晚到之理?可是既然母親否認這一切,她也無需解釋,何況她無心再涉入皇家糾葛,誰是天女,已經不重要。
“母親今天尋我,到底有什麼事?”她不會矢真地相信,在這戰亂之際,母親離開婉城前來攔截自己,只是為了敘舊。
王妃眼眶微紅“我是怕你們姐妹倆手足相殘。”
無憂心裡微涼,終究還是為了興寧“我一介民女,皇家之事與我無關,我與她,能有什麼可相殘的?”
王妃輕具了一口氣“你知道,你姐姐對不凡誓在必得。”
一時間,辛酸,苦澀,無憂分不清心裡是什麼滋味“我與紇不凡,再沒有任何關係。”
“這樣就好。”王妃鬆了口氣“我只希望,以後無論如何,你們姐妹二人,不要傷害對方。”
無憂笑了,不知這些話,母親可否講給她那個姐姐興寧聽過“我不過是個民間女子,而她是皇家子嗣,我如何能傷害得了她?母親多慮了。”
王妃點了點頭,不再說什麼。
無憂又坐了一陣,起身告辭。
剛揭帳簾,王妃的親信嬤嬤匆匆進來,看了無憂一眼,卻不急著向王妃稟報,王妃看在眼中也不問,不捨得送無憂出去。
一個下人,能急到不通報,便直闖王妃營帳,是何等火燒眉毛之事,然這等急事,卻在見到無憂在場而生生忍住,無憂哪能看不出來,只當作不知,向前走去。
等她走開,嬤嬤立刻湊到王妃耳邊。
無憂隱隱聽見十一郎三個字,別的話,便再聽不清。
十一郎那天真可愛的小臉在無憂腦海中浮過,但十一郎終究是越皇安插在常樂府中的棋子,但皇家的事,實在不是她能樣樣過問的。
惜了了揭起車簾,伸手出來,拉她上車,她回頭看向站在營帳門口遙望著她的母親,心裡象壓了鈴一般沉甸甸的。
良文,心一橫,攀上馬車,鑽入車廂,再不往營帳方向望上一眼。
惜了了等無憂坐定,不放心地問“王妃說了什麼?”
無憂深吸了口氣,舒緩xiong腔的憋悶“也沒什麼,只是說不想我和興寧手足相殘。”
惜了了默然,作為母親,王妃這個願望再正常不過。
鳳止把玩著茶杯,嘴角卻勾起一抹譏請諉笑。
無憂睨了鳳止一眼,慢慢抿緊chun,一言不發。!。
458 再遇故人
被王妃攔這一攔,無憂越加覺得前頭局勢不容樂觀,與鳳止商量,不宜周圍耽擱,連夜趕路。
她不知鳳止現在安的什麼心,但有求必應,二話不說,便吩咐車伕輪換睡覺,途中除了補些清水食財,便不再停留。
轉眼,天色已晚,無憂正閉目養神,驀然一種直感危機感油然而生,耳朵貼向車壁聽了一陣,示意鳳止停車。
她的功夫是在二十一世紀時,鳳止請人傳授,後來她去完成任務,他也常在暗中觀望,對她的舉動再熟悉不過,他伸手出簾,打了個手勢,馬車即時緩緩停下。
無憂揭開車簾,正要躍下,手腕一緊。
回頭。
惜了了低聲道 我跟你一起去。”
無憂搖頭,“我去看看前頭髮生了什麼事,不會有事。”
鳳止的扇柄在惜了了肩膀上一拍,“你使毒不錯,但身手實在不怎麼樣,去了只會暴露目標,給她添麻煩。”
惜了了粉面漲紅,“被人發現,我將他們毒翻就好。”
鳳止‘哧’地一聲,靠坐回去,不緊不慢地搖著扇子,“什麼事都不知道,就使上毒,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語氣中的嘲諷味道絲毫不掩。
惜了了幾時被人看輕過,明知他說的有理,仍惱羞成怒,“她不是你的妻子,你當然不在意她的安危。”
鳳止嘴角輕撇,不在意?他倒想不在意,為了這麼個破女人,耗了他一萬年的心力,不在意?
然他心高氣傲,這些話哪能跟惜了了說,‘啪’地命扇子,枕了身後靠枕,懶洋洋地道 愛去不去。”
無憂輕拍惜了了的手背,“如果我要逃,這世上能抓到我的人,估計只有開心。我真只是去探探前頭髮生了什麼事,不與人衝突,真不會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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