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3/4 頁)

，就是罪惡的淵藪，是壓在他心頭沉重的積灰。

………【102　要學會理家】………

“喲喲喲，你看我這腦子，讓熊無鹽給氣的，把正事都給忘了，我正是問這個事來了。――都做嗎？”楊雨遲問。問這話的意思是，家裡的“姨娘”和小少爺小小姐一大群呢，是不是給他們也做飯。

“不用，做我們幾個的就夠了。”林雪松說，“不管她們。”

“好嘞。”楊雨遲立即挽起袖子，“那洗手造飯去，你們慢慢等著，都吃多少，報上名來。”

“你看著做，好吃，我們就吃得多，吃光了，就沒你的份兒了；不好吃，剩下的，就全是你的。”林雪松說。

“嘿，你家飯真難做。廚子豈不是飢一頓，飽一頓？”

“別聽他的，”林奶奶笑著說，“多做點，剩下了也不要緊，養著貓了狗了的，也就吃了。”

“哦。”楊雨遲答應著，心裡想，還是少做點，估計你家的貓和狗是看不上我那手藝。

楊雨遲出去，林奶奶對林雪松說：“從今往後，你再不要這麼吊兒郎當的了，要學會理家，要聽雨遲的話。我老了，管不了你幾天了……”

“奶奶，瞧您說的，你這麼精神，再活個五七十年沒問題。”柳飄飄在一邊取悅林奶奶說。

“活那麼老誰伺候呢？別說兒子了，孫子到那個時候也老掉牙了。”林奶奶笑著說。

“那還有重孫呀，子子孫孫無窮盡也。”柳飄飄掉出來乾乾癟癟的一點文。

“咦，沒那回事嘍，現在的娃娃都慣成了，不讓你操心都是好的，還伺候你，我家裡的那個，長了二十幾歲了，連個地都不會掃。”保姆李媽在一邊說。

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兒子孫子，董白聽得淒涼，悄然出去，到養蜂人的小廚房裡幫楊雨遲做飯。

………【103　鄉下就是好】………

楊雨遲做事和說話一樣爽快，沒多大工夫，她就邁著大步進屋叫林雪松擺好桌子準備開飯。

“走吧，到花廳吃飯。”林雪松到奶奶身邊扶她。

“我那手藝，上不得檯面，就在這裡擺個桌子吃吧，奶奶走來走去也挺累的。”楊雨遲說。

“這丫頭挺會疼老人的。”李媽說。

林雪松抱過來一張大桌子，擺好了，先招呼柳飄飄和董白落了座，然後扶著奶奶坐下。林雪松不想吃飯，一看楊雨遲那胖樣子，他就沒食慾。

楊雨遲笑呵呵地端著木盤子來了，先給每人面前擺上一碗麵條，說：“一人一碗，再要的不管。”

林雪松假裝抗議道：“你這還有定量啊？”

“你飯量大？沒關係，董白飯量小，你和她勻勻。”楊雨遲玩笑說。

董白聽了，還以為是真的，就認真地說：“我還真吃不了，我給你挑些吧。”

楊雨遲走出幾步了，回頭喊著：“別給他，你中午沒怎麼吃飯，吃得了；不夠了我再下，麵條還有。”

“呵呵，先來一大碗清蒸苜蓿滷。”楊雨遲將一隻大碗擺在桌子中央。

“嗯？”所有人的目光都注目到那隻大碗上，都很意外。

“不好意思，打滷麵。”楊雨遲一邊淘氣地笑著說，一邊旋風似的又用木盤端來了苜蓿丸子、蒜茸炒苜蓿、涼拌苜蓿、三鮮苜蓿湯。她將這些擺到桌子上，笑呵呵地說：“外加一個糖拌西紅柿，一個醋拌黃瓜，這晚餐還算豐盛吧？滿意吧？”

“滿意，滿意，滿意透了！”林雪松早已搛一筷子涼拌苜蓿，嚼著，直點頭，“雨遲，你讓我想起小時候了，小時的味道啊。”他沒想到胖楊雨遲竟能做這麼好的菜。

林奶奶竟高興得快要落淚了，“好孩子……難為你了，多少年沒吃過這個了。”她接過李媽遞過來的紙巾不住地擦著眼睛。

這樣的效果，楊雨遲很滿意，笑一笑，很有成就地坐下來拿起了筷子，忽然，她又想起了什麼，站起來說：“既然你們都這麼激動，俺也來兩句創作感言吧，這是楊雨遲小同志做的苜蓿宴，主料：嫩苜蓿一籃，大概多少，沒秤，麵粉一斤半；輔料：蒜蓉、黃瓜、西紅柿、都是你家，哦，不對，是咱家園子裡的；燃料：我是用養蜂大叔的廚灶做的，柴是我撿的白刺，沒用電和煤。合計成本不超過五塊錢。總結：住在鄉下就是好。好了，彙報結束，大家開始享用吧，有意見，飯後再提。”對各位一笑，坐下來，舉起筷子開吃。看看吧，人都有表現欲，這楊雨遲也不例外。

………【1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