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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調換宿舍。楊雨遲硬是沒答應,她有一種奇怪的預感,無端地認為,柳飄飄接近董白,會毀了董白的。
楊雨遲不答應沒關係,宿舍又不是二人間,除了楊雨遲董白,還有倆人呢,不達目標不罷休的柳飄飄和另外一位同學洽談協商一番,最終如願搬進了董白的宿舍。
董白出院後,柳飄飄今天問她:“你畢業了回揚州麼?我也想去南方。”明天問:“你哥怎麼不來看你啊?”後天問:“你哥有女朋友嗎?”三句話不離董青。
怎奈董白和哥哥關係生疏,每每柳飄飄問及此事時,總是靦腆地笑著回答:“如果冷崢回揚州,我就回。哥哥的事我不問的。”
可能因為這個,心胸狹隘的柳飄飄想當然地以為董白是故意不拿她當未來的嫂子,故意不給她牽線搭橋,所以,對董白懷恨在心。
――積聚多年的不滿造成了董白今日的災難。
聽楊雨遲這麼說,那機敏的小子立刻把眾人都請了出去。林雪松似乎也懂得了楊雨遲不用那些人的血的緣由,默默轉過臉去,心,隱隱作痛,父親的所為帶給他的恥辱讓他不敢直視楊雨遲的眼睛。
“我是O型血,和她的不一樣。”他說,很是一個哀憐的樣子,看著柳飄飄,把最殷切的希望寄託在她身上,希望她能有所轉變。
………【140 他給了她血】………
“你是O型?你確定?”楊雨遲閃電般地衝過來攥住林雪松的兩隻手、盯著他的眼睛、跳著腳問;激動得無以復加。
“嗯。”林雪松很肯定地點點頭,也很詫異:血型不一樣,她高興成那樣?
“哎呀呀,你咋不早說呢!AB型是萬能受血者,O型是萬能供血者。”楊雨遲狂喜,扯著林雪松的胳膊就準備抽血。
昨天下午在大廳裡,林雪松挽留她時,她感覺到他的手是涼的。春夏之際,手涼的人應該很健康,而且,看著林雪松的精神氣色,也好像沒什麼毛病,是個相對乾淨的人。
“不行,不能用雪松的血,用其他人的!”柳飄飄奔到林雪松面前,母雞護小雞似的護住林雪松。
楊雨遲鐵青著臉惡狠狠地一把將她掀到一邊去。
她心急如焚,時間已經耽誤得太久了。
“雪松,抽我的吧,我的更合適。”柳飄飄忽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急轉彎,又撲過來抱住了林雪松的胳膊。
林雪松冷冷地推開她,將胳膊伸到楊雨遲面前:“放心,我很健康,我的血也很乾淨。”
柳飄飄又掣住了楊雨遲的胳膊:“雨遲,用我的吧,我來救她。”也不知她這是要救董白還是故意拖延時間害董白。
“免了,你的血還是留給你的孩子吧。”楊雨遲使勁甩開她的手,再一次匆匆洗手,她嫌柳飄飄的手髒。
兩害相權取其輕,既然林雪松的血可以用,還是放過柳飄飄吧,看在無辜的孩子的面上。
“那我抽血,你輸血。”柳飄飄也洗手。
楊雨遲冷應一聲。她一點也不願意再和柳飄飄說一個字,可是直接輸血時,確實需要這麼一個人手。為了救董白,只得忍著厭惡。
血壓計、袖帶、紗布、止血帶種種都已找來。真是有錢人家,啥都置備著。
“哎呀,沒有抗凝劑。”柳飄飄咋呼一聲。
“不管那些了!”楊雨遲瞪一眼柳飄飄:“要是有那條件,我至於求你嗎?”
靜脈直接輸血緊張進行中……
“不疼,不怕的……啊……”柳飄飄嗲聲嗲氣地對林雪松說。
“柳飄飄,你麻利著點!”楊雨遲恨得牙齒疼,都什麼時候了,她還在那裡賣俏!
柳飄飄技術也太差,針頭左撞右撞,總不見血。楊雨遲等不及,疾步走到林雪松身邊,接過柳飄飄的針,準確無誤地將針頭扎入林雪松的肘正中脈,一針見血。
第一管血抽出來,換了注射器,即刻給董白注射。
“不疼,不怕的……啊……”柳飄飄嗲嗲的聲音又席捲來,楊雨遲一哆嗦,渾身起了冷痱子。她知道柳飄飄在做什麼了,一絲報復的笑意掠過臉頰。
操作常識:連續抽血時,不必拔出針頭,只需更換注射器就可以了。
不學無術的柳飄飄早把這個忘到爪哇國了,在楊雨遲抽過血之後,她又換了一個針頭。如此折騰,可夠林雪松受的了。
她沒有提醒柳飄飄不用拔針頭。她感到快意――林雪松,活該你!讓你也嚐嚐扎胳膊的疼!
………【140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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