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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的作法我不提倡，奉勸你一句，忍痛割愛吧。”

吳歆哪裡愛聽這個啊，跳起來：“自己的事弄成那樣，還想破壞我的事？”

“你倆遲早要伯勞東去鶴西還的。”冷崢的語氣裡頗帶幾分先見。

“若那樣，我可跟你沒完，你這烏鴉黑嘴！”吳歆笑著恐嚇冷崢。

事實上，吳歆心底也明白，柳飄飄是個典型的朝秦暮楚、三心二意的女孩子，絕對不會從一而終的。他又想，現在的哪個女孩子不是這樣？既然有了這一個，得好好拴住她，可不能叫她跑了。

………【020　不是絕情】………

醫院食堂裡，冷崢獨自用餐，楊雨遲似笑非笑地湊過去打招呼：“希特勒哎，你終於如願以償了，我也是徹底解放了，咱倆一起慶賀慶賀吧。”

冷崢聽若罔聞。楊雨遲在他身邊坐下來。那動靜著實了得，椅子承受不了，哼唧了半天才安靜下來。

冷崢瞥了一眼楊雨遲餐盤裡豐盛的食物說：“少吃為養，多吃為毒，吃得過量，體重增加，五臟六腑負荷不起。”

“又不當你老婆，中毒了關你什麼事？你管得也太寬了吧？”楊雨遲一臉嘲諷。

楊雨遲雖然胖，但卻從來不減肥，她不會委屈了自己的嘴的。

冷崢淡然一笑，沒說什麼。楊雨遲還要說話，冷崢制止了她：“有話吃罷飯再說，食不言。”

楊雨遲氣惱地瞪他一眼，張了張嘴，又閉了嘴，硬是將已經到了嘴邊的話就著飯菜嚥了下去。

“我吃完了，走了。”冷崢把餐盤推到一邊，站了起來。

“等等，你先等等呀，我有話說。”楊雨遲一邊快速地往嘴裡扒拉著飯一邊說。

“我在外面等。”

楊雨遲吃完飯跑出來一看，冷崢早已蹤影皆無。

“這冷傢伙！”

楊雨遲徑直來到了冷崢住的杏林公寓。

冷崢正在洗衣服。

“想不到希特勒還會洗衣服。”楊雨遲四下掠視一週，見冷崢的宿舍整潔清靜，一切都佈置得井然有序。

“你是為董白來的吧？若是這樣，你還是免開尊口吧。”不等楊雨遲開口，冷崢就先發制人了。

“哎，你以為我是董白啊？對你服服帖帖啊？你不讓我開口，我就不開口了嗎？”她把冷崢拉過來面向著自己，凌厲地質問，“你就那麼絕情？難道你的心肝肺都是冰塊做的？你活著就是為了生孩子啊？你聖人啊？這麼絕情！”

“不是絕情，是科學。你知道動物種族質量為什麼比人類強嗎？”

………【021　不如無書】………

“你少來那些科學理論！真噁心！什麼好基因壞基因，低俗！知識、經驗只是用來參考的！盡信書，不如無書！哪個人沒缺點沒毛病？照你那麼說，能結婚的人有幾個呀？”

“培養體力、智力上的優秀個體，提高人群中具有優良遺傳素質人口的比例，這怎麼能叫‘低俗’呢？那種‘感覺第一’的戀愛才是極不道德的。況且，愛情哪有那麼長久的？愛情的保鮮期很短的。結婚後人們更多關注的是生活水平的提高，孩子的成長。”冷崢轉過身背對著楊雨遲繼續洗衣服。

“照你這麼說，未來世界將是美女帥哥的世界？東施無鹽全得淘汰掉？”楊雨遲又把冷崢拽轉過來。

“沒人娶醜老婆，當然就沒有醜孩子產生了。”冷崢笑了笑，將手上的肥皂沫兒彈向楊雨遲，楊雨遲鬆開了拽著他的手，擦自己的臉。冷崢轉身擰開水龍頭，沖洗衣服。

“我這也是對社會、對子孫後代的負責。”

“笑話！男的醜了生出的孩子就美嗎？有錢的醜八怪也不照樣娶妻生子嗎？這也太不公平了吧？”

“哈哈，對了，既然他有錢，他娶的可就是美女啊，即便他醜，他那個美女老婆也給他中和了，生不出美的，至少也生不出醜的。”冷崢小小地幽默了一下，利索地抖開洗好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晾著。他不知道身後的楊雨遲握起了胖拳頭，準備給他一窩心拳；他不知道這話讓楊雨遲有多受傷。

楊雨遲忽然悲哀地聯想到了自己：董白尚且不能結婚，更何況自己這德行？心裡氣恨：好你個冷傢伙，在你眼裡，我這個胖傢伙想必也是該淘汰的吧？於是冷冷地問：“那有人不要孩子呢？他們樂於平淡過日呢？丁克不也是大大的有嗎？當你所謂客觀理性時，會錯過許多人生的美好，你知不知道？啊？你這樣活著有意義嗎？”

“你還是沒聽懂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