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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與人之間的距離是心,柳飄飄只拿吳歆當過渡階段,當橋樑。比如,每次放浪形骸之後,她總要開口借錢,這次也不例外。
借錢只不過是個幌子,柳飄飄從來只會借不會還,別說借吳歆的了,就是借董白的,董白礙於情面,不要,她就裝著沒那一回事,從來不還,下次還恬著臉繼續借。用楊雨遲的話說――她柳飄飄活得沒皮沒臉。柳飄飄還反駁:“要臉就過不上好日子,你懂個啥呀?呆瓜一個。”
吳歆剛被送到歡愉的山峰,一聽這話,立刻掉到失望的谷底:這叫什麼事兒啊?女人就總是這麼物質啊?三句話不離錢,時時不忘錢,她的開銷怎麼就這麼大?我一個月生活費的十分之九都讓她給搜刮走了,要是結婚了,這日子怎麼過?我能養得起嗎?
他不知道,柳飄飄從來沒有打算和他結婚。至於結婚後能不能養得起,這事壓根兒就不用考慮,省了心吧。
“你呀,真把我當提款機了?”吳歆似有意似無意地說了一句。
“愛借不借!”柳飄飄即刻惱了,“想給我借錢的人有的是,我還不樂意借呢!”好像自己有多尊貴,跟吳歆借錢還是給他面子似的。
“別生氣呀,我說說而已,你說你以後都是我老婆了,我的錢你不花誰花?”吳歆違心地說。
“這還差不多。”柳飄飄很坦然地到吳歆的錢夾裡取卡。“別拿光,給我留著些,別把你老公餓死了。”吳歆說。柳飄飄瞟一眼吳歆:“留多少?一分還是兩分?三分還是四分?”咯噔咯噔地走了。搜刮乾淨是柳飄飄的一貫風格。
有人說過,一個女人對世界的**完全和她的鞋跟高度成正比,這話在柳飄飄身上得到百分之百的印證:金錢彷彿是一個黑洞,把柳飄飄吸了進去,再也無法逃離它的引力。所以,找這種女孩子當女朋友,你可得把腰包估量好了再作打算。
柳飄飄剛一到護士站,就發覺氣氛有些不對頭:科護士長很罕見地坐在那裡,病房護士長也在;柳飄飄快步走了過去,開始工作。柳飄飄心裡懊悔,不該在工作時間跑去和吳歆私會。夜路走多了,難免遇到鬼。
科護士長抬手腕看了看錶,然後上下打量著柳飄飄:“你就是柳飄飄?”
“是我。”柳飄飄恭順地答應。
“你剛才哪兒去了?”
“我上衛生間去了。”
科護士長並不理會柳飄飄,平和裡帶著凌厲地問著病房護士長:“你是怎麼管理的?看看她那臉,那指甲,那頭髮,還像不像個護士?”
“護士長不止一次地說過了,要剪短指甲,化淡妝;她就是不聽。”對柳飄飄心懷不滿的展護士趁機說。
大家望著柳飄飄的臉都偷偷笑了:她的臉像個剛出窯的唐三彩,因為剛剛和吳歆的翻雲覆雨滾床單,滿臉的脂粉顏料之類的都攪合在一起了。冷崢曾跟吳歆戲謔柳飄飄的臉:“你不嫌髒倒罷了,你就不怕有毒?她那臉,非法新增了日落黃和胭脂紅。”
科護士長則凜然地翻著手邊的護理差錯登記表:“抄錯醫囑1次,輸液外滲1次,發錯藥3次,打錯針1次,抽錯血1次。”她抬眼盯住柳飄飄問:“柳飄飄,你到這裡還不到半年吧?你說你是怎麼進的這個醫院?”
柳飄飄不說話。
“將這事上報護理部,有必要向全院護理人員通告一下。”科護士長起身走了。
柳飄飄忽然不知哪裡來的蠻勁,疾步上前猛烈地朝科護士長後背狠狠地推了一把,差點把她推倒在地。
科護士長懵了,這小丫頭反了不成?剛要發作,耳邊響了一個炸雷:“又沒出什麼事,有什麼了不得的!”柳飄飄以自己嗓門的最高分貝大吼道。
接著,在眾人的錯愕中,柳飄飄風雲叱吒地離開了科室。
“你膽子可真大,工作不想要了?”楊雨遲得知柳飄飄竟敢和科護士長髮飆,對她不無擔心。
“誰稀罕!早就想辭職!”她倒說得理直氣壯。
有哲人說過,美貌比什麼都具有推薦力。柳飄飄丟了工作之後,東遊西逛了幾天,又很輕鬆地到附院旁邊的某女子醫院找到了她的第二份工作,當了一名不需要多少技術含量只要足夠漂亮的導醫護士。
………【010 春光美夢】………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卻說冷崢為了讓吳歆和柳飄飄自在逍遙,知趣地逃了出來,信步走在校園裡。
北方仲春寂靜的中午,陽光淡淡的,涼涼的。空氣裡飄來一縷淡淡的花香,他忽然意識到,現在已經是春天了,又想到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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