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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很是嚇人。惡狠狠地瞪向陳延璋,把這陳延璋給臊的不行氣得沒奈何。手往桌子上狠勁一拍,正準備去隔壁把把死小子就弄出來教訓,被阿桂給止住了。
“姐夫,這就是你的寶貝兒子?是你心愛的女人給你生下來的寶貝?哼!咱們何不等著,聽聽你的寶貝兒子還有什麼話會說?我那苦命的姐姐跟侄女,侄兒,真是被你害慘了。難不成你心裡,也想我我侄女兒給弄死?”阿桂看向陳延璋的眼神充滿了殺意!看的陳延璋渾身一凜。
“桂哥兒,這是哪裡話,我……”陳延璋的話還沒說完,錦泰又在隔壁叫囂開來。陳延璋還想說什麼,被阿桂的一個眼神給止住了。
“嘿嘿,我有了這些產業,一定第一個把錦涵那死小子趕出家門,把那章佳淑容也攆出去,哦,不,不對,我額娘說了,那章佳淑容要留著,咱們把她當狗使喚,當賤奴養著,給她吃最差最髒的東西,幹最累最髒的活,每日裡還可以去抽她幾鞭子,當打畜生了。哼!誰教她害死我我嫡親的姐姐?我姐姐在南歸的途中,一定不會自己逃走,是章佳淑容那賤貨給害死的,我一定會給姐姐報仇的,哼!章佳淑容,陳佳谷梵,陳佳錦涵,您們給我等著,你們給我等著……”錦泰最後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
周圍的朋友,沒有一個人打岔的,都當看戲似的看著錦泰的演繹,這檔子事兒,只要錦泰喝醉了,必然會來上一出。本來吧,看多了還會覺得沒意思,可錦泰言語中涉及宮妃,這宮妃前身的私密事兒,她們聽起來就更有味了。嘿嘿,妃子嘛,都是美人兒,他們不能享受,透過錦泰的言辭,意/yin一把也是可以的。
阿桂的雙眸如同兩隻毒箭一般的射向陳延璋,這讓陳延璋本來驚怒異常的心忽然一個咯噔。章佳氏一族蒸蒸日上,有這麼個親家是好的,更何況,在自己的仕途上給了許多幫助。而大兒子的話,她不相信,沒有額娘和惠巧的意思。敢情……,敢情額娘跟惠巧從來都想弄死淑容跟她的一雙兒女?陳延璋被今兒聽到的話嚇慘了,他從來不知道自己的額娘跟青梅竹馬是這般惡毒。要不是悠兒入了宮,指不定被她們設計陷害了。
陳延璋忽然一下子老了許多歲,心神俱疲。
可想到兒子的言辭,陳延璋強拖著疲憊的身子跟阿桂說道:“桂哥兒不必擔心,錦泰這小子姐夫回去一定好好教訓他,他……這輩子……再也不會出府的。”最後的一句話,帶著明顯的淒涼。陳延璋心裡還想著,好在額娘回京後,因為有嫡額孃的關係,從來不出府應酬,而惠巧,身份不夠,也不能出府,不然,指不定她們也會給自己惹事啊!這時,陳延璋還想著,這麼都是他的兒子,差別那麼大呢?小兒子挺上進挺能耐的嗎?陳延璋隱約覺得,這,只怕還是跟各自的額娘有關係……,而他,應該是忽略兒女的教育了。想到這裡,陳延璋一陣一陣地後悔,他真不應該把兒子交給惠巧教養,就是交給淑容,錦泰也不會變得如同今天這般不堪啊!再不然……再不然他親自教養也成。怎麼都會比現在好才是!陳延璋現在是真正地悔不當初!
陳延璋忽然想到,錦泰的這些說辭,不知事今天說了這麼一次吧,那……聽過的人會有多少?御史有沒有聽過?如果御史向聖上告上一狀,說他治家不力,他的前程也會毀了呀!
不管以前有多少,以後絕不能再讓錦泰出府了。
“哼!希望參領大人說道做到。”說吧,阿桂看也不看陳延璋,隨即就揚長而去。
之後,錦泰忽然在院子裡跌了一跤,廢了一雙腿。這是後話。
陳悠對於錦泰事件,知道了結果就丟開了,她現在最頭疼的,是怎麼跟弘曆說明自己肚子裡多出來的小東西。
真是糾結啊!說,還是不說呢?
說吧,自己會成為宮中的靶子,所有的利劍都會射向她延禧宮。而不說,陳悠又擔心,弘曆那廝晚上會找自己做運動,傷著孩子。要知道,胎兒在前三個月都是不太穩的,過了三個月才會好一些。
再有,要隱瞞的話,宮妃的月事記錄,她怎麼也得製造出來,雖說人造血她能調製出來,看起來也會似模似樣,可還是那話,瞞著就得跟弘曆做運動,這是她萬萬不願意的。
陳悠還想過,把弘曆給下藥迷昏了,甚至可以下些迷幻藥,讓他自己做春夢,夢裡與她那個啥,這就不會妨礙到她。可是,陳悠還真的有些怕那什麼粘杆處啊,血滴子。雍正爺手頭上的東西,應該都給了自家兒子,弘曆用了還是沒用,陳悠不好把握。因為陳悠隱隱覺得,自己殿宇周圍,還真有以□懷絕技的人,而這些人,只是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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