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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說話”。雖然來客平時都是兩院的議員,可是在宴會上卻沒有同志式的親密。大家都噤若寒蟬,不知道拿破崙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這使拿破崙很生氣,他匆匆用過餐,在貝爾蒂埃的陪同下向250 名貴客一一致意之後,便突然穿上大衣離去了。儘管如此,這次宴會還是達到了它的目的,至少使大部分議員不再像以前那樣害怕接近拿破崙了,這在很大程度上要感謝西哀士近來的工作。在軍界,只有3個人拒絕和拿破崙合作,他們是儒爾當將軍、奧熱羅將軍,還有一個當然就是貝納多特將軍了。
第十三章 霧月政變(4)
貝納多特始終對拿破崙和西哀士存有戒心,他與拿破崙有著非常特殊的關係:他是拿破崙哥哥約瑟夫·波拿巴的連襟(他的妻子是約瑟夫妻子的姐姐),又是拿破崙先前戀人的丈夫。而西哀士曾經在夏天解除了他陸軍部長的職務。貝納多特這個人性如烈火,在拿破崙從埃及回來之後,曾經建議立即逮捕“這夥擅離埃及戰場的逃兵”,並交付軍事法庭審判。但是透過約瑟夫的努力,拿破崙和貝納多特的關係表面上有了改善。因此貝納多特一家也為拿破崙召開了一個盛大的宴會,同時請來的還有莫羅將軍和他的妻子、羅德雷和他的妻子、塔列朗和沃爾內。但是,即使在這個美女如雲、美酒不斷的頗為別緻的晚宴上,仍然不能使拿破崙和貝納多特之間的敵意完全消除,拿破崙私下裡說貝納多特是個“熱誠的共和主義者”,這正是拿破崙擔心的事。“這個貝納多特是個奇怪的傢伙,”他對佈列納說道,“他固執……是個製造障礙的人……他不喜歡我。我敢說他有朝一日會反對我的……”所以,他們那晚見面時各懷戒心,離開時依然如此。
在巴黎,只要慷慨款待賓客,就沒有化解不了的怨隙。隨著將政變定在11月7日(霧月16日),約瑟芬在6日於凱旋街擺下宴席,朋友和敵人濟濟一堂、摩肩接踵,包括督政官戈耶和他的夫人。
但是,最後將政變的時間推遲了,因為要確保成功,還要採取兩個步驟:將兩院從巴黎的中心撤離,那裡的雅各賓派勢力隨時可能毀掉拿破崙的計劃;撤換第十七軍事區的指揮官勒菲弗將軍,由拿破崙本人控制一萬左右的巴黎守軍。
11月8日,拿破崙的黨羽在積極做好最後的準備,包括研究諸如事成後封官的細節等。政變決定在次日進行,當晚在康巴塞雷斯寬敞的住所匆忙舉行了晚宴。當晚深夜,西哀士和萊莫西爾主席安排###院在黎明舉行緊急會議,以執行政變前的最後兩項事情。
拿破崙政變的圈子不斷地擴大,包括了康巴塞雷斯和銀行家科洛,他同意確保拿破崙政變所需要的經費。花了兩個夜晚,調任巴黎區指揮官的勒菲弗的騎兵團進駐了香榭麗舍大街和主要大街,同時富歇和雷亞爾命令警察佔領主要政府大樓的位置。
1799年11月9日,即共和曆霧月18日,星期六,天剛亮,萊莫西爾主席便籤發了召集###院在杜伊勒裡宮的皇家騎兵學校馬內奇大廳(Salle de Manege)開會的通知。與此同時,塔列朗、羅德雷及其兒子秘密聚會起草巴拉斯的辭職信。完成後,7點他們動身去凱旋街,他們發現所有忠於拿破崙的人都集結在他家。因為房間太小,連院子和通道都站滿了人。連“缺乏冒險精神的溫和的”莫羅將軍也來到了凱旋街拿破崙的府邸。約瑟芬按照拿破崙的吩咐,把督政官戈耶夫婦邀請到家中共進早餐,戈耶在督政官中為首,邀請他是為了誘他入網。戈耶似乎有所覺察,只讓其夫人前往探聽虛實。
佈列納到來時,看到的是“大量忠於拿破崙的將軍和高階官員(包括貝爾蒂埃、布律克斯、勒克萊爾④和繆拉)。我從來沒有見過凱旋街有這麼多人……他們全都穿著整齊的制服,人們擠滿了房間、院子和過道”。至於拿破崙,佈列納發現他“冷靜,猶如他面臨一場戰役前通常表現的那樣”。接著,約瑟夫·波拿巴帶著貝納多特(穿著便服)來了。人都到齊了,貝納多特直到此時才被告知政變的整個細節,接下來,在拿破崙和具有影響力的貝納多特之間發生了衝突,貝納多特譴責任何對政府的“反叛”,拒絕參加政變。“他稱之為反叛!你能想像嗎?”拿破崙後來對佈列納這樣說過,對這個完全確切的說法深感震驚和不習慣。“一群傻瓜!”儘管如此,拿破崙還是說服了貝納多特,告訴他他們的行動是合法的,絕不是反叛,是在###院的直接命令之下指揮政府的軍隊,這命令隨時會下達,但是,拿破崙私下對佈列納說,他不可能贏得貝納多特,他說貝納多特“冥頑不化……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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