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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希六世也步其後塵。繆拉對法宣戰令拿破崙忍無可忍,稱他的妹夫繆拉的這一舉動將“遺臭萬年,王后也一樣——他們的封號將不復存在!我希望能活到親眼看到他們自食惡果的那天”!總之,法國已經陷入了四面楚歌之中——陸路是俄普奧聯軍,海上是強大的英國皇家海軍。
僅有不到70;000人的拿破崙能幹什麼?奧熱羅打算在里昂新組建一支軍隊,但在大軍壓境的情況下組建軍隊談何容易!剩下的就是莫蒂埃元帥的大約9;000人的老年衛隊以及約30;000國民自衛隊——總共就這麼多人了。
聯軍仍在步步緊逼,布呂歇爾渡過了默茲河並於1月22日進入法國國境。而此時的巴黎尚無任何動靜。拿破崙極其害怕給已經不安的巴黎市民增加恐慌,把希望寄託于波旁王朝時建築的堅固城防要塞上。“我們從沒想過要放棄巴黎,”拿破崙警告道,“即使情況再糟,我們也要和巴黎共存亡!”
“我親身經歷了杜伊勒裡的混亂……”奧坦斯回憶道——
拉納元帥的###蒙特貝洛公爵夫人看上去極為焦躁不安,她來到我身邊,抽泣道:“夫人,你聽到訊息了嗎?我聽說,聯軍已渡過了萊茵河,巴黎已經危在旦夕。皇帝陛下到底打算怎麼辦啊?”……那天晚上參加家族晚宴時,我發現皇帝單獨和皇后待在一起,他將她輕輕摟住,不時惹她發笑。“哦,奧坦斯!”當我進去時他向我微笑道,“巴黎城裡每個人都很害怕是嗎?他們已經在城裡見到哥薩克了嗎?但是他們還沒有到啊,我可以向你保證:我們還沒有忘記我們的使命和任務。鎮靜點吧,我們將到維也納去揍我的老丈人弗朗西斯一頓。”
接著,在宴會中,皇太子羅馬王被抱了出來。拿破崙反覆地對這個孩子說:“讓我們去打外祖父弗朗西斯一頓。”孩子牙牙學語,逗得皇帝哈哈大笑。而瑪麗·路易絲在她的丈夫、兒子、法國和父親、奧地利的親朋好友之間左右為難。
宴會後,他們來到一間小客廳裡,拿破崙召來貝爾蒂埃。“坐下,”他說,指了指綠色的牌桌,“我們不得不準備再打一場義大利戰役了。”由於去年的一場大病而面黃肌瘦的貝爾蒂埃,面無一絲笑容地坐在拿破崙要他坐的地方,同他一起策劃整個戰役的具體計劃……接著,他又讓衛隊的另外4位軍官進來,詢問他們各自手下的人數,對於部隊的細節作了詳細的瞭解。過了很久,拿破崙將他們打發走後,又回到我們身邊,說:“現在,夫人們,你們是否稍微放心一點了?你們仍然認為我們就那麼不堪一擊嗎?”
1814年1月12日,《法國現狀》這樣記錄道:聯軍很難突破法國的邊界防禦,在聯軍最終真正威脅到法國首都之前,拿破崙有足夠的時間徵募至少12萬人,在巴黎至少有3萬守備軍。而施瓦岑貝格和布呂歇爾的人數加起來也只有8萬人而已。這無疑是一份非常樂觀的分析報告。
拿破崙的作戰計劃是迅速向洛林和阿爾薩斯逼近,在普奧聯軍會合前將他們各個擊破,同時切斷他們位於萊茵河對岸的軍備供應線——他希望這樣能將聯軍逐出法國。
在離開杜伊勒裡宮的頭天晚上,拿破崙召來廷臣,將皇后和兒子羅馬王託付給他們,說:“今晚我要出發前去指揮作戰。我離開首都時,放心地留下了我的妻子和身寄厚望的我的兒子。我把自己僅次於法國的一切珍愛全留給你們忠誠守衛,託付給你們照料了。”1月25日,帝國衛隊出發之後,拿破崙啟程前往夏龍進行他在法國本土的第一次戰役——為法國的存亡而戰。在他出徵期間,法國由皇后攝政,康巴塞雷斯輔政。
拿破崙已經集結了他所有的精銳部隊,馬爾蒙將從梅斯趕來同內伊和維克多的部隊會合,麥克唐納將從斯特拉斯堡趕來隨行。此時的聯軍正分兵四路向終極目標挺進。布呂歇爾的一路人馬從荷蘭南面向梅齊埃爾附近的法國邊境前進,另一路從梅斯和南希出發的普軍則向夏龍進軍;拿破崙要把守的是沿馬恩從東面進軍巴黎的主要通道。南面的施瓦岑貝格軍一路經特魯瓦進軍巴黎,另一路則取道塞納河岸的諾阿,沿河谷經楓丹白露進軍巴黎。
使拿破崙吃驚的並不是聯軍的人數而是他們進軍的速度。甚至在25日拿破崙離開杜伊勒裡的時候,施瓦岑貝格軍的15萬人已經接近奧布河畔巴爾了,而布呂歇爾軍的約5萬人則到了拿破崙曾就讀的母校所在地布里埃納附近,在那裡負責守衛的是維克多和麥克唐納的餘部。拿破崙手下約有萬人~萬人,而莫蒂埃在特魯瓦有2萬人,麥克唐納有一萬人。1月29日,拿破崙決定孤注一擲,出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