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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拉氏還好,李氏卻依靠水蓮一家頗多。她的許多事情,都是水蓮家裡的人去做的。如今水蓮死了,她們家全部打得半死,又被關了起來。李氏等於被砍掉了一隻臂膀,什麼事都做不了。”
“況且,你當之前那個衝出來的嬤嬤是幹什麼的?那是福晉想要先發制人,找個奴才頂罪。她那一招,叫做棄卒保車。那拉氏可以這麼做,李氏自然也可以這麼做。如果逼得狠了,只怕她們兩個會聯合起來。到時候你們主子我的處境,才叫艱難。”
白蘇恍然大悟,道:“主子,奴婢明白了。”
齊布琛又對林嬤嬤道:“這事兒以後,府裡的人就去了許多。福晉會向內務府要人,到時候我想辦法安排以前自怡居的三等丫頭進來。咱們院子裡好不容易才拔掉了所有的釘子,沒道理讓人再安插進來。你先去安排一下。”
“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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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書房。
四阿哥聽著高無庸的彙報,面沉如水。
他轉了轉手腕上的黑曜石貔貅手鍊,心裡微嘆了口氣。那丫頭,還真是聰明。等了這麼多天,總算是看到她的反擊了。也好,她有保護自己的能力,他也放心一點。她有句話說得對,後院的女人再怎麼磕磕碰碰,也不該將主意打到他的子嗣身上去!
鈕鈷祿氏……哼,自作聰明!
思索了一會兒,他吩咐道:“李氏禁足到武氏生產,將原本給福晉和李氏的瓷器,以及布匹全賞給鈕鈷祿格格。對了,以往賞給她的蜂皇漿她已經用完了,你再準備一些吧。耿氏和武氏……算了,今晚去齊布琛那裡。”
“嗻。”高無庸應了一聲,退了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姑涼們,留個言,然後按確定,就到下一章啦~~
直接按下一章的姑涼,迎接你們的是作者白森森的牙齒和狂啃,壓倒,調戲!
彼之蜜糖
四阿哥到繁景院的時候,齊布琛正在書房。她書房中的書都是陪嫁時帶過來的,都有記錄。空間裡的書沒人時拿出來看看還好,但是不敢擱在書架上。她生怕和雅整理書櫃時問起。
四阿哥進門的時候,看到她正拿著毛筆在寫字,便撩了撩袍子下襬,走到她身邊。齊布琛這一次寫得是一首詩:“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寶馬雕車香滿路,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眾裡尋她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四阿哥一看,便有些想發笑:“若是寫這首詩,該用你的簪花小楷才是,怎麼用瘦金體?瘦金體太過瘦直挺拔,與詩的情景一點都不配。”
齊布琛將筆擱在一邊,道:“妾身只是想,辛棄疾那樣大氣的人,居然也會寫情詩。後來仔細深讀了,發現所謂情詩,也未必是情詩,同樣只是為了表達情懷而已。簪花小楷閨閣氣息太濃,反而汙了這首詩。”
四阿哥笑了笑,道:“這狡辯的本事是越來越厲害了。”
齊布琛不滿道:“哪裡就狡辯了?”
四阿哥拿起她原先用過的筆,又拿過一張白紙,在上面寫道:“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參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寫完後,他放下筆,幽黑卻深不可測的雙眸定定地瞧著她,彷彿他的眼裡,只有她一個人。
齊布琛先是驚詫,繼而雙頰一點點地變紅。
這個冷冰冰的像冰山一樣的男人,他……他居然對著她寫情書!
四阿哥看著臉色越來越紅的齊布琛,一把將她拉入了懷裡。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他懷裡的這個女人,可不就是他求來的?
齊布琛微微掙了一下,卻沒有掙開。四阿哥的眸色漸漸變得沉。他一把抱起齊布琛,小心地將她放在美人榻上。
下一刻,四阿哥火熱的唇就含住了她小巧如玉雕的耳垂,繼而輾轉道唇上。小啄了兩下後,他用舌頭撬開了她的唇,深吻起來。
齊布琛的手攀上他的肩頭,環著他的脖子,閉著眼睛回應著他的吻。
四阿哥的氣息漸漸變粗,下一刻,他就扯開了齊布琛寶藍色的袍子,扯出淺綠色的肚兜,在她白玉般地身子上印上一個個醒目的紅痕。
沒過一會兒,兩人的衣服都被剝落在地。
齊布琛修長筆直的雙腿環上了四阿哥的腰,緩緩地在他的肌膚上摩擦著,似曖昧又似挑逗。
房間裡似乎越來越熱。齊布琛的熱情和回應讓四阿哥心裡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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