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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你感覺大學如何。他聽了後用力把手中的球砸向球籃,然後說,等你上到大三的時候你死的想法都有了,說的時候做著無奈和絕望的表情。我後來一直記得他的表情。
軍兒是班上的生活委員,班上的學生常開玩笑叫他“計生委”。因為班級的原因,慢慢的也熟識起來。一個甘肅來的男生,口音和本地人差的不多,一起上街出去還常能用他的家鄉話和本地人聊上一些。短短的頭髮,常要直立,因為彎曲看起來總覺的不情願的凌亂。瘦瘦的臉型,臉頰的腮邊和下顎總是出整齊的鬍渣,覺得青春而又成熟。臉上常掛微笑。時常穿一條破舊的牛仔褲,褲腿因為磨損而總是帶著毛毛的線邊。走路時很用力向前,身子隨著腳步的節奏而晃動,有時看起來像是在跟著音樂跳街舞。後來我常想起他的樣子,深刻而有意思,常常會在樓下某個路口的旁邊看見他,手裡拿著電話,不時做著隨意的動作,和電話裡的人說著笑著。
他和彭住一個房間。因為我常去他們的房間玩,也更多了熟悉的時間。他是一個時刻有新奇思想的男生,總是會帶來許多我們不可思議的新奇東西,像《百年孤獨》裡的吉卜賽人。他常會在房間裡放上不知道哪弄來的音響,插上下載的DJ音樂,隨著音樂做著不熟練的街舞動作。後來又不知在哪弄來一個類似鴨舌帽的黑色長沿帽,帶上去像一個韓國警察,做簡單街舞動作的時候倒真有那麼點意思了。 他和彭我們一個社團,在房間裡常看見他爬在桌子上一手拿著筆,一手拿著電話,桌子上擺著一張一張記滿社團成員的電話號碼的列印紙,手指划著電話號碼,到一個電話時就急忙按電話鍵。我們都把他當作我們的頭,可後來他卻把它讓給了另一個男生。我們沒有《百年孤獨》裡的阿巴貢鎮上村民的愚昧,卻對他的新奇一樣著迷。
我總是很忙。我總是要去問別人軍兒最近幹什麼了又不見人了才會略微知道他的動向,後來習慣了到不在去問這樣的問題了。他很少上課,或者上課時接了一個電話就又出去不回來了,業餘時見他一個人接著電話朝一個方向疾步前行,好像要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等著他做。晚些回來就忙著在校園到處張貼海報,又接電話說今天進市區有事要做。可終究也沒弄明白他一直這樣忙個不停到底在忙什麼,只是想著這樣不停的忙著很有意思。忽地想起生命的意義,到真覺得該忙了。
以前,在假期裡,我時常和家裡一些從小玩到大的兄弟一塊喝酒聚會。後來喝酒機會少了,但是越來越有味了。每到酒興酣濃時,座上就能聽到男生的哭聲,自家兄弟沒什麼顧忌,趁著酒意就再難免有訴人生了。人生個個不如意。越哭反倒覺得越能喝酒了。每次我都願意慢慢聽他們一個個去講自己的故事,很多段,邊聽邊倒酒。最後喝多了就一起攙扶著回家,第二天坐牌桌上依舊嬉笑怒罵。前些日子,朋友為我過生日,沒叫幾個菜到是酒水少不得。人沒到齊,軍兒沒到,還是和以前一樣忙,晚上要組織晚會排演。等待之餘,我們幾個到也說笑如有風生。後來軍兒打電話讓我們先開始,晚會結束自己就趕來。最後終於來了,執起早以準備好的酒一個勁兒的說好。氣氛真的太濃,軍說他今天太開心了,好長時間都沒一起這麼鬧過了,接著就舉起酒杯給我敬酒。酒意也太弄,*個人說著說著軍兒就眨著眼睛想掉眼淚了,波波她們接著就一起勸。酒能喝哭人,也能喝哭自己,無分男女,都是自家兄弟。書 包 網 txt小說上傳分享
大學未央(6):冬末春至的遠行(一)
葫蘆絲,二胡,口琴,一路奏著輕揚脆響的曲調,火車的慢行配合著心情和節奏,嘈雜和疲勞悠悠遠去。時光的凌亂逐漸清晰,心中越感滄桑,覺得人生毫無意義。
——木榮
在學校裡預備著在暑假裡做一次遠行,冬天卻把心願提前實現。
我一直希望在西安看見大雪覆蓋繁華,在離放假的日子裡聽見雪的聲音,來自南方的女孩在大雪裡一邊笑著對著天空大聲喊,一邊揮著手對我們說我看見下雪了,又一邊給朋友發簡訊說自己在雪地裡奔跑,喜悅的表情讓人為之動容。可最後遺憾的是沒看見積雪,亦不知為何而覺得下雪毫無意義。原以為下雪也只是空歡喜一場。可在考試的頭天晚上嚇起意外的大雪,讓人覺得心情很愉快,一心只急著要和朋友說考試完一起在空曠的操場上拍照。考試完,我急忙找朋友到處拍照。回家的急切心情讓最後的決定磨滅殆盡,最後選擇在長滿三葉草的草坪旁的一顆松樹下拍了幾張,穿一件黑色的上衣,顯得格外清晰。放假的前天晚上送完幾個同學,回來後和朋友一起吃“除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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