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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國良是昨天回的方家,方爸方林本想第二天也就是今天就帶他來見見孟敏,卻被方國良給拒絕了,他可不相信自家老爸的眼光,得自己先親眼看看再說。今天他打聽了一下孟家在什麼地方就自己一個人先來了,於是就有了這英雄救美的一幕。
方國良揹著孟敏走了沒多久,孟敏就“嚶吟”一聲醒過來了。想到自己昏迷前的那一幕,再感覺到她正被一個人背在背上,立刻張嘴就咬在了方國良的肩上,還嗚咽著說:“陳建國,你這個畜生,你放開我,要不然,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可誰知方國良的棉襖夠厚,孟敏根本就沒咬進去。感覺到背上的女人的動作後,方國良悶笑一聲:“同志,我不是你口中所說的那個畜生,你不用咬我,你口中的那個畜生已經被我打跑了。還有我棉襖夠厚,你是咬不破的”。
聽到耳邊響起的並不是陳建國的聲音,孟敏抬頭一看,這張臉還真這不是陳建國的臉,又聽到是他救了自己,不好意思地鬆開口說道:“對不起,我還以為你是陳建國那畜生呢。你放我下來吧,我可以自己走。”
方國良聽到了孟敏的話後,就將她輕輕地放在了地上。誰料藥效還沒有真正過去,孟敏腳一軟就向前撲去,被眼尖的方國良給一抓摟在了懷裡,正面正好對著方國良。方國良這才看清楚眼前的這個女人,瓜子臉,大眼睛,柳葉眉,殷桃小口。真漂亮,怪不得會被壞人看上,方國良不由得在心裡暗歎道。
被方國良盯了好一會兒後,孟敏的臉慢慢地紅了起來。推了推方國良道:“這位同志,你先放開我成不?”
方國良這才驚醒過來,暗笑自己一貫引以為傲的自制力這時竟被一個女人就給打破了。他搖搖頭,又將孟敏背在了背上,問道:“你家在哪兒?我送你回去”。
孟敏聽到方國良那充滿磁性的聲音,低著聲為他指著路。不一會兒就到了孟敏,待方國良將她放下後,這才害羞地低下頭道:“我是孟敏,今天謝謝你”,說完,就踏著已經不那麼軟的雙腿進了門。
方國良摸了摸下巴,“孟敏,原來是你,嘿嘿,我很滿意”。接著衝著已經進屋的孟敏說道:“記住,我叫方國良,我們還會見面的”。說完後,轉身就走。
“方國良,沒聽過”,孟敏低語著,“這人真奇怪”。
作者有話要說:求評求收藏!要想知道楠竹到底是沉悶還是腹黑還是古板,明天就將揭曉!
JJ你到底腫麼了?
☆、番外(陳建國)
我是誰?我用手拍了拍腦袋使勁的想著。待想了好一會兒後,我終於想起自己是誰了。我姓陳,陳什麼來著?看看我這記性,又記不住了,我使勁地扒拉了好一會兒頭髮,哈哈哈大笑了起來。對了,我記起了,我叫陳建國。
建國這是多麼富有寓意的一個名字啊,建設國家,可我現在被關在這兒上哪建設國家去。你問我現在在哪兒?噓,讓我悄悄地告訴你,我在精神病院呢,一般人我都不告訴他的。
不過,我可不是精神病,我是被我家那瘋婆子給關進來的,她嫌棄我礙事呢。瘋婆子人可壞了,她不給我飯吃,還打我呢,那張牙舞爪的模樣分明就是一個精神病,我覺得被關進來的應該是她而不該是我,她可比我瘋多了。
為啥要把我關進來呢?我用手捶了捶地,哎,我又想不起來了,這記性。算了先不想了,我去和灰灰玩了。啥,你問灰灰是啥?耳朵過來讓我悄悄地告訴你,灰灰是一條小蚯蚓,它可好玩了,要不是那些穿白大褂的不讓,我一定會和它在一起睡覺的。
同時,我再次強調我不是精神病,你看看我旁邊的老兄,他正撅著屁股趴在地上數螞蟻呢。相比螞蟻而言,我的灰灰可高階多了,還是益蟲能鬆土呢。對了,我終於想起那瘋婆子為啥要把我關進來了。
這瘋婆子可真不要臉,帶野男人來我家呢,還把我鎖在屋子裡不讓我出來。不過,我哪能就這麼輕易讓她鎖住。等了好一會兒後,我拿了把菜刀去了瘋婆子那屋,朝著床上正“嘿咻嘿咻”的兩人砍去,不過很悲催的是我砍人的那邊是刀背,沒砍著他們還被那個男人給發現了將我一腳踹在地上。這不從那件事後,我就被關了進來。
我再次強調我不是精神病,我砍人就是覺得那兩個人礙眼,別髒了我兒子的眼睛。對了,我還沒告訴你我有個兒子吧,我兒子可可愛了,軟軟地香噴噴地,我可稀罕他了。想到兒子,我又想拿起菜刀砍那瘋婆子了,自從被關進來,我就再也沒見過我兒子的面了,不知道他還是不是那麼惹人疼,我抬頭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