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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的,別生氣,一會我給你買糖吃。我問你,你爹媽在哪裡?”
聽到有糖吃,根兒馬上移開了盯在小錢臉上的目光,將頭轉向蕭曉白:“你真給我買糖吃?”
“肯定買,只要你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蕭曉白感覺自己像騙小孩子的人販子一般。
“我媽那天晚上不知道怎麼了,胳膊流血了,夜裡偷偷跑了。這幾天我跟我爹天天去找她,找到了,我先跑回來了,我爹在後頭勸呢。”
聽了這句話,蕭曉白知道自己並沒有猜錯,這一家人只不過是受傷而已,並沒有人死亡。根兒說完就開始鬧騰著要糖吃,蕭曉白從兜裡摸了半天,找到了一塊巧克力給他。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一個黑瘦的農家老漢拉著一個蓬頭垢面的女人回來了,蕭曉白看了一下,女人的胳膊上包著一塊破布,上面的血跡已經幹了。
說明了來意,又留下了十元錢賠償撬壞的鎖,蕭曉白三人收拾好一切出發了。他們要趕往下一個村子。
“蕭哥,當時根兒那樣拿刀要砍人的時候,你說的那些是什麼意思啊?為什麼要那樣?”小錢一邊開車,一邊問道。他顯然在回憶剛才那驚險的一刻。
“精神病人的思維跟我們是不一樣的。世界在他們的腦子中,很有可能是扭曲的。大幅度的動作,很有可能被他們當做是攻擊性的表現,他們會進行還擊。而目光的對視,也會引起某些精神病人的緊張,這種精神病人通常是有交流障礙的,目光的對視會引起他們的焦慮。笑也同樣是一樣的,他們會覺得你是在嘲笑他們,更多的,按照動物本能角度講,動物露出牙齒,一般是威脅和進攻的前兆。所以,笑容在很多精神病人的眼中也是危險的代名詞。”
“我當時只是按照我自己知道的常識,讓大家不要亂動,亂看,亂笑,沒有想太多。”
“蕭哥,我覺得你懂得真多,不過你有時候又很傻。”小錢一本正經的湊了過來。
“傻?!怎麼會這麼覺得?”蕭曉白一頭霧水的問道。
“你覺得,誰在面對一個揮著菜刀的瘋子時,能笑的出來?能笑出來,差不多也是瘋子了。”小錢搖著頭,故作惋惜道:“那麼聰明的人,卻是一個傻瓜。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大智若愚?”
“臭小子,你皮癢了是不?”蕭曉白跟他掐成一團。
鬧了半天,兩個人喘著粗氣停了下來,小朱又插嘴了,“你當時怎麼會想到他會喜歡玩藏貓貓?”
“我聽老山說過,根兒在小時候並不瘋,是長大了才瘋的。這應該是一種遺傳性精神病。他對自己小時候的一切應該是記憶很深刻的,因為每一個人童年的記憶,往往可以影響自己一生。作為一個精神有疾病的患者,他對童年正常生活的記憶,會是他主要的記憶之一。農村的小孩,藏貓貓是最常玩的一個遊戲,我只是誤打誤撞,湊巧轉移了他的注意力而已。這些只是我的推測,畢竟我沒有真正的研究過精神類疾病。”
說話間,小朱剎住了車:“大寺村到了。”
PS:類似遺傳性精神疾病,我曾經見到過,我姐姐的一個初中同學,一個好好的女孩子,長到了二十多歲,精神就出了問題,她還能記得我姐姐和我,還能記得上學時的點點滴滴,還能背誦古詩和課文,但是對現在的記憶,卻相當的混亂,邏輯根本無法講通。發病時也是亂抓亂咬……讓人很感慨。
我並沒有研究過精神疾病,只是按照心理學的某些知識進行了以上章節中出現的推論,假如有不對的地方,請懂得這方面知識的人,多多指教。
手指煲湯 第十五章 一塊泥巴
大寺村是一個相對上橋和下橋兩個村子大很多的自然村,這裡有近五六百戶人家,為了便於管理,大寺村自己把村子分為了東隊和西隊。
這一次,單靠站在村口說是沒有用的,因為人太多,而且,也不是所有的人都喜歡湊熱鬧,這個村子更多的人熱衷於壘長城,並不像前兩個村子一樣,站在村口的人都足夠了解資訊了。
打聽了一下,瞭解到村支書家住在那裡,蕭曉白三人找到了村支書家,也就是大寺村村支部辦公室。農村的基層管理是這樣的,很多時候,村支部沒有固定的辦公室,誰是支書,誰家的堂屋就是村支書辦公室。
村支書是一個五十歲左右的黑瘦男子,和蕭曉白想象中肥頭大耳,大肚肥腸的村官形象相去甚遠。
“哎呀!警察同志,可把你們給盼來了。我這兩天正在發愁呢!一直在忙著給村裡組織夜間巡邏隊,名單還沒有分好。”老支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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