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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話你還頂罪,快點過來跟警察同志說說情況。對了,警察同志,只顧著說話,還沒請教您貴姓啊?”
“沒事,沒事,大媽您別客氣,我們也就是一點小事,問完就走,那邊局裡還有案子等著呢。”
蕭曉白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照片,遞給劉建忠:“照片上這個女人你見過麼?”
仔細的看了很久,劉建忠搖了搖頭:“沒印象。”
“那你十四日晚上有沒有見過這個女人?”
“沒印象了,我們跑出租的,天天拉客,誰記得住那麼多人啊?”
“你再仔細想想,她說她包了你的計程車,在南城區跑了一個晚上,有沒有印象?”
“哦!你說那個跑了一夜給五百塊的女人啊?有印象,不過長什麼樣子不太記得了,太久了,她說只要我帶她跑遍南城區的旅店,就給五百,我有印象。”
蕭曉白和兩名民警對視了一眼,心說:“這是什麼人啊,原來有印象是衝那五百塊才有的。”
“她包你的車,從幾點到幾點,總共用了多長時間?”
“好像是晚上十點多開始的吧,到早上八點鐘讓我送她回去的,她家在北城一個什麼小區來著。”
“那你記不記得到南城胡記招待所大概是幾點鐘?”
“胡記招待所?胡記招待所……沒有印象啊!我就只記得早上快七點了她還在找,後來去了一家,就慌慌張張的回來了,也不說找了,就讓我把她送了回去了。”
“早上快七點,在哪一塊?你還記得麼?仔細想想?”
“大概是常勝街那塊,她自己下車去的,那個巷子太窄了,進去不好倒車,我不知道那裡叫什麼,只是聽人說過那裡有旅店。”
蕭曉白點了點頭,劉建忠所說的,跟胡記招待所的地理位置和描述相符,看來,王曉霞並沒有撒謊。
“大媽,我們還有事,先走了,謝謝您,也謝謝你,劉師傅。”
剛走出了劉家的院子,身後就響起了劉大媽的聲音:“快點把那天的錢交出來,這死孩子,每天才上交不到兩百塊,原來跑來的錢你都給貪汙了。”
“媽!你就不能給我留點零花錢?!”
“家裡缺了你吃喝了?這錢是給你留著娶媳婦的,都快三十了,還沒討到老婆,你弟弟的女朋友肚子都大了,你不著急我還著急呢!”
聽著身後院子裡的追打聲,蕭曉白苦笑著搖搖頭,平淡的幸福,也許就是這樣吧?
坐在車上,蕭曉白卻陷入了沉思:現在王曉霞不在場的證據也被證實了,那麼兇手到底是誰呢?
血衣和兇器在許建軍家,但是血衣的血跡軌跡,排除了許建軍作案的可能;王曉霞到過現場,但是按照死亡時間推斷,兩名死者死亡時間是十五日凌晨三四點鐘左右,按照計程車司機和王曉霞自己的交代,她到達現場時,是早晨七點鐘左右。那麼,兇手也不可能是她。
兇手到底是誰呢?
蕭曉白感覺自己陷入了一個怪異的迴圈,每一次找到突破口,每一次都會被證據推翻,現在所有的線索都斷了,他又陷入了毫無頭緒的盲目中。
“豬頭,放歌聽吧,太悶了,上午找計程車司機的資料跑了大半天,下午又來找人,我都快累死了,快點放歌放鬆放鬆。蕭哥,沒意見吧?”民警小錢從後排車座探出腦袋,伸到了司機位,開始在抽屜亂翻。“豬頭,我記得你有一張很勁爆的外國碟的。”
“死錢串,你又亂翻我東西,我剛買的東西就被你翻得一清二楚了。”被小錢叫做豬頭的民警並不胖,只不過姓朱而已。
兩個人的對話,像一道閃電擊中了蕭曉白,他忽然發現,自己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邏輯問題。
王曉霞前去捉姦,她是如何知道自己的丈夫和丈夫的情人在哪一間房的?她又是如何在不驚動服務員情況下進入房間的呢?
假如她向服務員詢問自己丈夫的開房記錄,那麼,服務員肯定會有印象,那麼重要的線索,服務員不可能隱瞞不報的。
而且她假如要想進入房間,那麼一定會要用到鑰匙,房間門沒有暴力破壞的跡象,那麼,她又是如何拿到鑰匙的?假如是服務員跟她一起進入房間,那麼,報案時間肯定會提前到早晨七點鐘。
蕭曉白懊惱的打了自己一巴掌:原來,自己被她大大的耍了一把!
“小朱,轉向,我們去再次提審王曉霞!”
死亡數字 第十七章 女服務員
在審訊室,蕭曉白再一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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