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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會改變的,就如指紋一般,除非是進行大範圍的整容。
廖先生十分的虛弱,蕭曉白並沒有和他進行交談很久,只是輕輕地問了一聲好,說了一些祝早日康復之類的話,就離開了。
從病房出來,蕭曉白就明白了廖夫人隱瞞這一切的用意。假如廖先生病重的訊息被公開出去,會對廖先生下面的產業投資造成巨大地影響,商場上的戰爭有些時候比生死格鬥更加無情。
“我希望兩位能夠為我保守這個秘密。”走出房門以後,廖夫人對蕭曉白和董麗說道。
“請您放心,我們是刑警,不是無聊的小報記者。”蕭曉白的回答,給廖夫人吃了一個定心丸。
“謝謝!兩位有什麼要求,可以提出來,只要我辦得到,一定會讓兩位滿意的。”廖夫人的意思很明顯,她在詢問蕭曉白和董麗的封口費。
“假如可以的話,廖夫人,我們是否可以看看您家的幾套花梨木傢俱。這些花梨木傢俱,與案子有關。至於要求呢,我說過,我們是刑警。”蕭曉白微笑著說道,看著眼前的這位婦人。
廖夫人看著眼前這個年輕人,這個警察的眼神十分的清澈,和自己經常見到的那些人不同,他的眼中沒有帶絲毫的貪婪。現在回想起來,他在客廳看著架子上的古董時,眼睛中也只有驚豔和羨慕的眼神,但是唯獨沒有普通人的那種貪婪。
“我答應你,跟我來。”說完,廖夫人轉身向走廊走去,蕭曉白和董麗趕緊快步跟上。
“蕭警官,我很想知道,您為什麼對我們家的花梨木傢俱,如此的在意?”
“我只能說,這與我們手頭的一個案子有關,具體情況我不能透露,還請見諒。”
“哦!我明白了。蕭警官,我為自己一開始的無理向您道歉。”廖夫人在一個房間門口停下腳步,向蕭曉白鄭重地說道。
“廖夫人言重了,人與人之間的誤會,都是因為不瞭解,在瞭解之後,自然就會明白,何來道歉之說。”蕭曉白說著這些話,心底卻在感嘆,怪不得廖家產業可以做那麼大。廖柏堅的人品是怎樣,自己不清楚,但是從現在廖夫人的行事風格,這不可能是暴發戶所能做出來的貴族氣質,只有這種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才能夠真正的站在階層的頂端。
“花梨木的傢俱,都在這裡面,我丈夫很喜歡花梨木傢俱,在他病倒之後,這些傢俱就被我放在這個房間裡面了。沒有人陪伴,再美味的飯菜,再豪華的餐具,都是沒有意義的。”廖夫人看著屋子裡的傢俱,顯然有些感傷:“你們隨便看吧。我讓管家來陪你們,我要回去照顧我丈夫了。”
這個房間裡全部都是花梨木傢俱,蕭曉白和董麗在老管家的陪伴下,仔細的把每一個傢俱都檢查了一遍。
這些傢俱上,並沒有花梨木掉落的情況,為了保險,蕭曉白還用試劑在傢俱上挨著噴灑,也沒有發現血跡的存在。在噴灑試劑的時候,蕭曉白徵詢老管家的意見,結果老管家的話讓蕭曉白有些感動,“夫人跟我說了,這裡的東西你們可以隨意使用,假如又需要,甚至可以帶走。”
檢查這些傢俱,整整折騰了將近一個小時,為了防止漏過細節,蕭曉白還鑽到了花梨木大床的下面去檢查,不過最後的結果是一樣的,並沒有發現任何的可以線索。
做完這一切,蕭曉白和董麗告別了老管家,回到了市局。
小朱和小錢那邊的工作,也是毫無進展,他們去查過其餘的傢俱市場,但是那裡的傢俱,說是花梨木的,大多都是包一層花梨木皮的硬木傢俱,包花梨木木板的傢俱也有,但是價格也是十分昂貴的,普通人也是買不起的,而富豪又看不上這種造假貨,大多會選擇檀木和紅木傢俱。所以,這種傢俱,幾乎沒有什麼交易達成。那些傢俱市場都已經將這些花梨木傢俱退回了,僅留下包花梨木皮的傢俱。
回到自己的住處,蕭曉白匆匆吃過飯,就準備洗洗躺下睡覺。幹刑警的,能有機會睡安穩覺不容易,整天都在奔波,現在這個案子毫無進展,也許只能先擱下了。
用熱水泡著腳,蕭曉白開啟了自己的那個破電視,由於沒有安閉路線,電視只能收到中央一套和省臺,還有天南市的幾個電視臺。
一條新聞引起了他的注意:中國刑事警察學院趙成文教授今日到訪我省,為我省公安系統進行相貌學理論培訓課程,受到我省公安系統廣大幹警熱烈歡迎。趙成文教授是我國刑偵相貌學的奠基人,是我國知名的刑偵相貌學專家,曾參與馬王堆女屍相貌復原工作。
錯愛一生 第十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