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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現場的第一目擊者。
韓隊長放下隨身帶著的辦案箱,開啟之後,從裡面拿出兩雙鞋套和兩雙橡膠手套,分了一份給蕭曉白。“記得以後再遇到這種案發現場,要戴手套和鞋套才能進入,免得破壞現場,汙染證據。”蕭曉白點點頭,順從的戴上了手套和鞋套。
406房間的門半開著,應該是服務員慌亂中沒有記得關房門。房間的鎖屬於圓球握把型門鎖,外面的把手上並沒有任何痕跡,但是裡面把手,帶有血跡,看樣子像一個血手印。韓隊長拿出照相機拍下了照片,然後提取了把手上的手印,但是遺憾的發現沒有指紋。
挨著房門就是衛生間,裡面並沒有發現任何血跡,有兩把用過的一次性牙刷,兩條用過的毛巾,垃圾桶裡面有一個用過的避孕套,這些都被韓隊長分別裝進了證物袋。
從衛生間出來到房間裡,房間裡的電視還在開著,死者一男一女,被子還掩著他們的身體,但是被子已經被血洇透了,透著一種暗黃色,稍微有些褐色的感覺。
這時候老王也進了房間:“下面圍觀的人,沒有發現什麼不正常的。”蕭曉白這才知道,韓隊長留下老王在下面觀察,是為了看一看兇手是否就在圍觀的人群中。
一般來說,兇手在犯案之後,因為心理的恐懼,會渴望知道警察對案件的進展程度,很多時候,他們會隱藏在人群中,或者有意接近辦案人員,打探案件進展程度,來判斷自己是否安全。韓隊長讓老王在下面觀察,就是為了看看人群中是否有嫌疑人在場,至於如何判斷對方是否是嫌疑人,也只能靠當刑警多年的敏銳觀察力了。
“嗯?!小蕭表現不錯啊,我以為你會當場吐出來呢,不錯不錯,比我當年強多了。”老王說完想拍拍蕭曉白的肩膀,手抬到半空,又頓住了,自己手上還帶著橡膠手套呢!
“閒話打住,咱先辦案再說,我可不想晚上還要跟屍體在一起。”韓隊長打斷了老王的打趣。
掀開被子,兩名死者都是裸體,床上已經被血完全洇透了,白色的床單都變成了暗紅色。兩名死者身上全部都是血汙,肉眼可見是利器所傷,致命傷口主要集中在胸部。每個人都有好幾處傷口。
從床上的痕跡來看,兩名死者死時還在在一起躺著,女性死者躺在男性死者的胳膊上,這有些奇怪。
因為假如一個兇手想同時殺死兩個人的話,就算是兩人同時熟睡,在行兇過程中也不可能不驚動另一人,而現在兩名死者的姿勢表明,他們根本沒有掙扎或者反抗過。
蕭曉白有些懷疑是死者死後屍體被移動過,但是從屍體上血汙分佈初步判斷,死者死亡之後,屍體被沒有被移動過。
老王和蕭曉白相視了一眼:“這裡面肯定存在蹊蹺。”他們兩個卻沒有發現,韓隊長看著這兩個人的屍體,臉色有些不對。
“小蕭,你看一下有沒有食物或者飲料袋子,我懷疑他們被下藥了。”老王端詳著兩名死者的屍體,向蕭曉白吩咐道。
蕭曉白回頭看了一下,在電視機的背後發現了一個食物袋,不過是空的;從電視機桌子旁的垃圾桶裡找到了兩瓶果粒橙和兩瓶農夫山泉的空瓶。“就這些了,其他的沒有發現什麼。”
“好,你再找找其他的,把這裡面所有的東西都收集起來,我打電話叫車來把屍體運回去驗屍。”老王邊說就邊開始打電話了。
蕭曉白在房間裡仔細找了一下,並沒有發現兇器,看來被兇手帶走了,他檢查了一下窗子,窗子鎖的很好,並沒有外力破壞的痕跡,這裡是四樓,假如兇手從窗子進來,也是不太可能的。唯一的入口就是門,但是門上也未發現外力破壞情況,那麼兇手是怎麼進來的?
韓隊長直接走到了衣物架前,急匆匆地開始翻死者的衣服兜,分別找出了兩個人的錢包。現在招待所登記開房,都會索要身份證,來開房的人,大多帶有身份證。這一次他們很幸運,死者的身份證都在錢包裡。
“小張,你現在登陸辦公系統,幫我查兩個人的家庭住址。李豔,木子李,豐色豔,身份證號碼:xxxxxxxxxxxxxxxxx;羅通,羅盤的羅,通知的通,身份證號碼:xxxxxxxxxxxxxxxxx,查到家庭住址後馬上通知我。”韓隊長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著急。
打完電話,韓隊長走出房門,開始詢問起服務員:“服務員,這兩個人什麼時候入住的?他們入住之後,招待所有沒有可疑的人來過?”
“我不記得了,昨天週末,晚上有兩個房間都被人包來打麻將,來來往往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