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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楊欣成的死栽贓在他的頭上。
劉黎呢?她還活著嗎?蕭曉白站起身,把各個房間都巡視了一遍,也沒有看到劉黎的蹤影,他總算鬆了一口氣,他最怕看到的就是劉黎的屍體,還好現實還沒那麼殘酷。
再一次回到主臥室,他看著楊欣成的屍體發呆。
怎麼辦?報警麼?自己就是警察啊!警察還要報警。這個想法讓他覺得有些好笑,卻又笑不出來。報警給誰?這個案子按現場的證據來看,幾乎就是鐵案,假如讓自己這一組人來偵查的話,還有翻案的可能,但是自己的隊員顯然需要避嫌,讓二組來追查,可能會直接對自己刑訊逼供吧?要不然隱姓埋名潛逃?逃不逃得出去都是一個問題,再說了,讓自己隱姓埋名過一輩子提心吊膽的生活,還不如死了算了。
稍微思考了一下,蕭曉白還是決定相信自己以往的戰友,他洗了一把臉,將外套脫了下來放在主臥室的床上,他準備出門將自己的工具箱拿進來,他想把現場的一些證物收集下來。
正當他準備出去時,熟悉的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他摸了摸衣袋,卻發現手機不在身上,他循聲尋找,在床下面摸出了自己的手機,電話顯示是劉黎來電,他略微遲疑了一下,接通了電話。
電話那邊傳來了一個陌生男子的聲音,他笑著說道:“蕭警官,你終於醒了。”
“你是誰?劉黎是不是被你抓走了?”蕭曉白憤怒的吼道。
“嘖嘖嘖……蕭警官真是痴情種子,我以為你第一句話會問我這一切是不是我做的,但是你首先想到的卻是劉醫生的安危,我真的是被你感動了。”陌生男子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告訴我,劉黎是不是還活著?”
“蕭警官,我想你弄錯了一個概念,我現在是大局的掌控者,你應該適當的表示出對我的尊敬和畏懼。不過看在你這麼痴情的份上,我可以告訴你,劉醫生還好好的活著,她現在正在椅子上坐著。”
“你如何證明她還活著?我要跟她通話,聽到她的聲音我才會相信。”
“蕭警官,看來您對談判技巧不是特別精通,你知不知道你這種態度很容易引起匪徒的憤怒,撕票的結果,不是你能承受的。哦,我犯了一個錯誤,我不該拿這個比方來說我自己,我是一個藝術家,跟那些綁架案的綁匪根本不是一路人。”陌生男子還是不疾不徐的說著。
“好吧,你想怎麼樣才讓劉黎跟我通電話。”蕭曉白不得不降低了自己的姿態。
“很抱歉,劉醫生現在還不能跟你通話,我把她帶出來的時候,怕她鬧出意外,給他注射了一定量的鎮定劑,大概再有半個小時到一個小時,她才會醒來。不過你放心,我可以用我的人格保證,劉醫生還活著,這將是我最偉大的一件藝術品,我不可能破壞自己的心血的。”
“你想要怎麼樣?什麼藝術品?你到底什麼意思?”蕭曉白從對方的言語中發現了一絲異樣。
“現在還不是告訴你的時候,等這一切圓滿完成時,你自然就會明白。”
“你這個變態,你到底要怎麼樣?你是不是他們派來的?有種全部衝我來,綁架女人算什麼本事?”蕭曉白忍不住吼了起來。
“他們?哦,我知道了,你說的是帝豪酒店背後的勢力吧?我可以告訴你,不是。蕭警官,你這麼想太傷我的心了。要知道我一直很崇拜你,你和劉醫生之間的愛情故事曾讓我感動的淚流滿面,我這麼做,只是想讓這個愛情故事更加完美。”
“完美你媽了個逼!你這個神經病,你到底想要怎麼樣?”蕭曉白完全亂了分寸,他忍不住罵了起來。
“蕭警官,現在是下午五點鐘十三分,北環上廟村建安氨水廠的舊廠房,一個小時之後假如見不到你,劉醫生就會變成一具美麗的屍體。還有,不要報警,不要通知你的同事,只許你一個人過來。氨水廠這邊視野很開闊,假如你耍小動作,後果你明白的。”說完這些,陌生男子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建安氨水廠是一個早已廢棄十多年的工廠,在北環路附近,離這裡需要很長的一段車程,蕭曉白沒有試驗過,但是在他的印象中,最少也要四十多分鐘,可現在是下班高峰期,一個小時能不能趕到那裡?
想到這裡,蕭曉白再也顧不上收集現場的證物,他衝出劉黎的屋子,跳上了汽車。
“董麗,你先不要說話,把電話開擴音。我現在說一個情況,你們都聽好了。南城區銀湖花園十幢一單元206房間,發生一場命案。死者楊欣成,是有人將我迷暈後,用我的手槍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