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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認錯人,比我在高速公路上撞車,比我被狗咬。。。。。。都要震驚。意外,意外。我從沒有想到自己會這樣的身材。我是個怕胖的人,看看自己肚子上的幾圈,我是真的有點害怕了。銅鏡掉在地上的聲音,清脆!我唯一想到的一個字便是胖。
看著自己這樣的身體,和陌生的面容我如何不怕?這都是什麼裝備?如果在大街上不小心踩到了垃圾,我可以把鞋子丟了,可是現在這樣的卻是自己的身體。我如何丟的開?白皙的肌膚,軟軟的肉。
這是另一個世界,一個我完全不瞭解的世界,這樣的陌生,又這樣的安靜。這裡一切的一切都讓我來不及思考,來不及分析。
我竟然沒有尖叫,原來我是這樣的冷靜?想到有一次放學去姨媽家,在我姨媽家的門口的橋下連車帶人的摔了下去,人在未落水的瞬間便想著快跑,腳踏車就要掉下來,要砸著。最後自己神奇的未被砸到,那時候我是很冷靜的。而現在,現在的我亦是很冷靜。因為不是有目的的冷靜,而是不知如何是好。
我被我的世界拋棄了,我該怎麼辦?
天黑黑,天黑黑。。。。。。在一聲尖叫中暈了過去。就好像小時打針一樣,看著,看著便睡著了等醒來看到的是擔憂的媽媽,而現在是一個陌生的女子。
她就是小嬋吧?單眼皮啊。櫻桃小嘴,像是紅樓裡的林黛玉,倩麗而又瘦小。她讓我想起了媽媽,她擔心我吧?感覺真好。
小嬋:“小姐,您有感覺哪裡不舒服嗎?”她的尖叫聲好像還在我耳邊不斷的迴旋。
我搖了搖頭,看到了她眼睛裡的一抹驚喜和釋下的憂色。看上去大概是十七八歲的樣子,不會比我現下的這個身子的主人年長。
我想起小時候,在野地裡放鵝的時候,特別渴求著學知識,感覺知識可以讓我長大和給我一雙堅硬的翅膀,離開那‘面朝黃土,背朝天’的生活。
那時候覺得,不讓我讀書識字,我和傻子就沒有什麼區別,我便是傻子。我就沒有思想,多年後只是個普通的農婦,和我身邊的農民一樣,每天生活的內容都是相同,付出的是體力勞動,沒有更深層學識,和眼光。
而我現在的身體主人之前便是傻子。是真的傻子嗎?這我不清楚,也無法清楚。而我很慶幸,我依然有著自己的思想,即使現在的身體是別人的,現下的世界也是別人的,可是我自己還是我自己的,這便很好。
小嬋:“小姐,你餓不餓?”
我搖了搖頭,朝她笑了笑。看著她呆滯了下來,嘴形成了一個‘O’形。
小嬋:“小姐,你聽的懂我說話嗎?”我朝她點了點頭。
她像個快樂的蝴蝶,翩翩起舞,奔了出去。大概是向其他人訴說我的狀況吧。這樣的一個小姐,是不被關注的吧?一天下來未曾見到自己的親孃來探視。憑知覺和丫鬟的態度斷定,“她”不是個被寵愛的小姐。“她”是傻子真好!而我不是傻子,我雖然同情“她”,我卻不氣惱,因為我不在乎她的父母嗎?還是因為沒有愛的存在的原故?也許。
後來幾天,小嬋總是問我這問我那,快到月中的時候,小嬋興高采烈的跑到我面前說,夫人要來了。夫人知道這個‘訊息’很高興。除了小嬋以外的人怕是都不太相信,我能有正常人的思維,如‘聽得懂’。
我心裡有些感嘆,母親便是如此吧!無論怎麼忽視自己的子女,聽到她好,心裡總是歡喜的。這是九月懷胎的原因?還是長時間下的等待和期盼?
這是科學上無法解釋的因素。
小姍對我的態度比原先有轉,是害怕我多一些吧?畢竟一個心裡有愧的人,更多的不是愧疚,而是心虛。如果愧疚,她便不會那麼肆無忌憚,而今發現原先本就是傻子的小姐不在傻了,又如何不誠惶誠恐的?
諸葛瑾明有兩個貼身丫鬟,一個是小嬋,另一個便是小姍。她的父母是宰相。小姍的祖上代代為僕,母親便是宰相府中的燒火廚。瑾明她自小又傻又啞,他的父母在確認無法更改這一事實後,便將她拋棄在別院。這裡與京城有一些距離,每逢月中,月末她的孃親大人會來此探望。她不是庶出,這點與我想象中有很大的出入。母親是父親的親表妹,是世代交好的那種。所以在府上即使生了個傻丫頭,也沒有太過影響她在府上的尊貴地位。她的父親有幾個小妾,小嬋說是四個吧,這我不是很關心,三妻四妾在古代視為家中三餐,正常。有二個妹妹,二個弟弟,算是子源充足吧。傳宗接代在古代可視為頭等大事。如想:要是他們不是親表姐妹,會不會沒有機會生出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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